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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ug 07 09:09:35 cst 2015
伏原没接话茬，说：“她买矿泉水的时候，说别的了没有？”
“没有，拿了就走。”
伏原转身离开了。他想：从杂货店到小饭店，步行只需要五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外面天寒地冻，吕荷花能喝完两瓶冰冷的矿泉水吗？或许，她在半路把瓶子里的水倒了，然后拿着空瓶去史铁柱的小饭店讨水。她这么做，肯定是另有目的。
在一个破落的院子前面，史红旗站住了，说：“这就是我家，进去坐坐吧。”
“下次吧，我先去找史大壮。”
“我带你去？”
“不用了。”
史红旗不再说什么，掏出钥匙开门，回家了。
伏原走到一个僻静处，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以后，胡同里跑出一个小伙子，他跑到伏原面前，站住了。伏原拿出警察证，给他看了看。小伙子说：“接到你们的通知以后，我们就开始监视史大壮了。”
“怎么称呼你？”
“叫我小贾就行。”
“史大壮回来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请村长吃了一顿饭，在村子里转了几圈，之后就待在家里，没出门。”
“有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
“你上班多久了？”
“六年了。”
“了解史红旗这个人吗？”
小贾笑了笑，说：“他有一个著名的老婆。”
“还有吗？”伏原也笑了笑。
小贾想了一阵子，说：“听老同志说，大约二十年前，有外地同行打电话到我们派出所，询问史红旗的情况。他们辖区有个放羊的女孩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放羊要经过一个工地，当时工地上只有史红旗一个人，于是他就被当成了嫌疑人。经过询问，他不承认和女孩的失踪有关系，只是说女孩进过他的帐篷，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大概意思是想和他交朋友，他没同意，女孩就走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女孩已经遇害，也没有证据证明史红旗和女孩失踪有关，外地同行就把他给放了。”
伏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真相已经浮现，只是缺少一个关键的证据。他思索片刻，对小贾说：“你先忙去吧，等会儿我去找史大壮。”
小贾没动弹，看着伏原说：“伏哥，我问你件事儿。”
“你说吧。”
小贾忸怩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城里招警察是不是对长相没什么要求？如果是的话，我也想去试试。”
伏原干咳两声，说：“长相是次要的，主要看能力。”
小贾说：“以前也听过这句话，我不信，看到你之后我就信了。”
伏原不想再理他了。
5.
太阳快要落山了。天空中出现了大片大片红色的云彩，似龙非龙，似马非马，似狗非狗，变化莫测。
伏原第一次看见火烧云，不由得痴了。
一会儿工夫，火烧云消失了。
伏原给杜西西打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了？”伏原开门见山地说。
“史大壮的嫌疑可以排除了。我让人去火车站查看了监控录像，史大壮正常通过安检，他的编织袋里没有异常。我们又在杏花小区的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手机，经鉴定是吕荷花使用过的，通话记录显示，史大壮离开之后，吕荷花还和别人通过话。你猜，和吕荷花通话的那个人是谁？”
“史红旗。”
“对。你之前的推测没错，史红旗的嫌疑确实更大一些。”
“有证据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