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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apr 05 08:23:00 cst 2015
【血族 银魇殿】
只见血沁蹑手蹑脚地偷偷抱着包裹,轻手轻脚地像鸵鸟一般,弓着背踮起脚走到角落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欢喜。
“哟,二妹,什么东西,这么让你开心?”血惑斜靠在落地窗旁,懒懒散散地问道。
“没有!没有…”血沁开始还底气十足的,可不常撒谎,于是又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泄了气,连忙将包裹藏到背后,俏脸通红,可爱至极。
“嘁。”血诮不屑地白了血沁一眼,“放心吧,我们对你的小秘密没兴趣。对吧,大姐。”
“……”无人应答,很显然,血惑又像往常一样,血诮说的话,十句有八句被她无视了。
听血诮这么一说,血沁放心地拆开包裹。
外层是由各种五颜六色的糖果纸拼凑而成,而里边儿装的,正是当初血沁给幽蓝穿的那条白色铃铛裙。裙子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上边透着一股植物的芳香。而下边,还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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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沁,首先真的特别感激你救了我家星语的开心果,也就是小幽蓝了。这让我对血族的认知有了很大的改变,真的!我不骗你,以前我一直觉着,血族都是一帮冷血无情的玩意儿。
额,哈哈,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啊,就看在我送了你蝴蝶翅膀和七彩蝴蝶的份儿上,千万别生气。】
之前血沁还十分疑惑,凭空出现一个包裹在自己面前,上边写着“小白”,现在怎么还有封信在里头?还没注明是谁写的。可看到这儿,她便明白了,心里一乐,是溟茫写给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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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嘛,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说,但是你的确是我见过的最纯真的女孩儿。真的,我跟你保证。简直都让我忘记了你其实是血族的,每当我想起你,都觉得这是个奇迹。
本来小幽蓝是打算写封感谢信给你的,后来被我偷偷换了,因为吧,额,有的事我想跟你说。反正你俩熟,她最多也就说几句没营养没亮点的感谢话,我们就不一样了。
不瞒你说,直到现在我心里还愧疚着呢,当时一直认定了你是坏人,然后往死里冤枉你,真的很抱歉。当时你“哇”地一哭我立马就懵了,心想着坏人哭啥呢是吧。
然后星语这好哥们儿就把我卖了,死活要我自己安慰你,但是我怕你突然对着我的脖子来一口,其实我胆儿小的不得了。
可是后来我看到你被我逗笑了,真心觉得你特别可爱,好想捏捏你的脸。
以及当我看到你为了救小幽蓝而受伤的羽翼,心里就不知怎的猛的一痛,跟被针扎了一窟窿眼儿似得。
最后嘛,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其实那个七彩蝴蝶还有另一对儿,在我这儿,可以互相联系的。我这人吧没事儿的时候就闲得慌,有一次闲得把黑白无常养的宠物狗毛给剃光了。
所以如果你无聊的话,就把它捧在手心,心里想我,如果我也有空,蝴蝶就会带着你来找我。或许我会成为你的好朋友吧?――溟茫 】
血沁看罢,心里甜蜜蜜的,像灌了糖果一般。好朋友?一想到这个词,血沁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她若是当初狼人血礼那晚,亲眼目睹了溟茫嘴贱毒舌地和黑白无常对骂呢?
【冥界 无常殿】
“唉!溟茫。”黑无常怒气冲冲地叫住他,一把抓住他的肩头,力道忒大,跟拉牛似得。
“干啥玩意儿,吃了几斤炸药。”极其反感地推开那只手。要不是溟茫不弱,肩膀早被捏碎了。
“什么啊!”黑无常大吼道:“白无常那玩意儿,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大哥找他有急事儿呢!”他想了想,“诶,溟茫,你干脆把那对七彩色的蝴蝶给我呗,省得丫下次我找不着那兔崽子!火大。”
说罢,黑无常毫不客气地朝溟茫伸出手,“蝴蝶呢,拿来。”
“嘿!你一大老爷们儿身旁跟一蝴蝶,不觉着别扭么?你给白无常他就要啊?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什么呢。”溟茫讥讽挖苦道。
黑无常怒了,手掌往他脑袋上一削,大骂道,“还有脸说我?你他妈一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小气得要死,到底给不给?”
“哼哼哼~”门口突然响起阎君幸灾乐祸的声音。
只见他和白无常勾肩搭背地走了进来,白无常眼里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而阎君呢?则目光深邃地望着溟茫,饱含深意。
“蝴蝶?拿去送美女了!你哪有份?”阎君嬉皮笑脸地嘲讽起来,“除非你戴上美女的人皮面具再发个嗲,搞不好溟茫还真会给你几个他珍藏的宝贝。”说罢,他一屁股坐在了榻上,眼尖地发现了几片干茶叶,碧螺春。
白无常也跟着大哥一唱一和,一脸“啧啧啧啧啧”地望着溟茫,冲着他挤眉弄眼。
“好哇!你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儿!看老子不打死你。”黑无常气急败坏,说干就干,抄起家伙就追着溟茫跑。
阎君怎会让他得逞?心念一动,冥翎一卷便把黑无常带到他面前。一把将卷曲呈螺状的碧螺春茶叶塞到黑无常嘴里,阎君嘿嘿一笑,“我说,你就不想知道溟茫他泡的是哪儿的妹子么?可有来头了!”
大哥问话,黑无常自然不敢造次,更何况他正被冥翎捆着呢。只得傻愣愣地问道,“谁…谁啊?”
阎君不说话,对白无常使了个眼色,那奸诈的神情,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里没底儿。
白无常立马会意,哈哈大笑道,“你想知道吗?我就不告诉你!哈哈,你自己问溟茫去啊,他干的好事问我们多没乐趣。”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溟茫无语地解释起来,“我跟她没关系,你们误会了。哪来的谣言?”
“哟!误会?”阎君阴阳怪气地哼哼着,将他死活不信的证据说了出来,“小幽蓝可告诉我了。她本来想给人家写封感谢信,哪晓得你个老色狼,把自己写的换进去了,你当小幽蓝傻瓜呢?说吧,什么时候好上的?”
“我草!”溟茫忍无可忍地爆了句粗口,尽管他平常即使不生气,爆粗口这活儿他也从没停过,“人家是血族里血王的女儿,身份特殊,我哪敢碰啊!”
“我呸!”阎君又好气又好笑地,把剩下为数不多的茶叶冲着溟茫丢了过去,“小幽蓝可告诉我了,你丫就是欺负人家心地善良又好骗。这样一个没心机的单纯小姑娘你也下的去手。”
“哎哟…”溟茫装出一副心好累的模样,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地想做最后挣扎,“我真不喜欢她。”
“谁信谁傻子。”黑无常瞪了溟茫一眼,艰难地把头扭向白无常,“妈的,我找你老半天了,大哥找你有事,你们现在怎么一起出现了?什么事情?解决了?”
“哈哈哈!”白无常大笑起来,“傻子,我俩玩儿你呢!”
见黑无常瞬间变脸,白无常立即识相地话锋一转,转回了溟茫。
“你就别不承认了,难不成被拒绝了?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溟茫,节哀啊!”白无常故意说道。
溟茫鼻子一哼,反驳起来,“傻子,难道你一直没发现一个问题?‘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花’毋庸置疑是女的,‘草’自然而然就是男的,而且这句话自古以来都是劝说男的,那么问题来了,你自个儿想吧。”说罢,大摇大摆地逛酆都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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