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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sep 17 08:50:39 cst 2015

听了音吉图老人的故事,西邨到这时才弄清了手里的“诗盘子”居然有这么一段曲折离奇的来历,而且又是一个藏宝图!

财宝的诱惑不能不让他心动,可也没了让他心跳的激动,没了欢欣鼓舞的激情。一想到财宝二字,他立即联想到秦伯被野狼撕咬的情景,心头不禁一阵痉挛,像一把利刃剜着那般生疼。

财宝与死亡,诱惑与恐惧,在他心底反复较量。

音吉图盯着眼神木然的西邨,推推他:“西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其实,孩子,你的‘诗盘子’是不是癞头和尚的,癞头和尚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拿出来比一比,什么疑问都解决了。”

“我大大问你话呢,西邨,你怎么不说话?”海兰拉住西邨。

说什么呢?秦伯是说“诗盘子”是他与瘌痢头连长从墓道里捡的,这也证实了音吉图老人所说故事是真实的。但是,这样说了,不就暴露了许多秘密?前面编的谎话怎么解释?老人这么和蔼慈祥,他会怎么想?

“爷爷,送是癞头和尚送的,可吾真的不知道癞头和尚是从哪里弄来的。”西邨只能按照自己幼稚的逻辑圆谎。

音吉图暗暗觉着西邨没有说真话,却也不想纠缠,因为搞清“诗盘子”的来历已经没了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破解西邨持有的“诗盘子”上的诗句。

“孩子,破解了藏宝图,就可以找到李莲英埋藏的财宝,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啊,是够你一家子受用几代乃至几十代的财富啊!到那时,你就是从前的王爷,咱海兰就是真正的格格,吃香喝辣的招手就来!”音吉图脸上满是笑容,仿佛见着了金山,眼里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西邨想起前不久秦伯秦人方说起宝贝时也是眉飞色舞、吐沫飞溅的场景,想起了父亲在一旁冷言冷语、不为所动的表情,想,这翰林老人该不会与秦伯是一样贪财的人吧?怎么世上的人一见宝贝都这么兴奋、按耐不住激动?如果翰林老人去起宝,也遇上了野狼,下场就是第二个秦伯!

“爷爷,吾爹说,现在珍珠宝贝换不成钱,只能看着饱眼福,是不能当饭吃的,说不定会树大招风,引来杀身之祸。”

“哦?世上哪有宝贝不值钱的?谁说换不到钱?你是不相信爷爷,以为我会诳你?这么说吧,孩子,把你的‘诗盘子’拿出来,我马上就可以破解了,然后我就带你去找财宝。找到了你和我就平分,咱俩一人一半,我绝不食言。你不是担心变不成钱吗?财宝也由我找人去换,你只管拿现钱走人。”音吉图说道。

西邨对又一个埋宝图十分冷漠,真的假的,谁说的清?秦人方交给的埋宝图就已经足够了,而且,遭遇了找宝的惊吓与恐惧,他对老人说的财宝诱惑毫无兴趣,余下的仅是恐惧。“爷爷,吾的‘诗盘子’可以给您看,如果真的像您说的那里面有埋藏财宝的地图,您破解了,吾也不随您去找,您独自一人去好了。”

“啊?孩子,你不喜欢钱?有了钱,你就不要起早贪黑、走三十里地去卖你的纸鹞了,你家的茅草屋立马就可盖成宽敞的砖瓦房,可以盖成紫禁城里那样的宫殿!如果你和你阿玛舍弃不了风筝,可以雇人做,开风筝大作坊,把生意往大了做!”音吉图感到纳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爷爷,吾当然喜欢钱,吾作梦都想住瓦房,吾爹做鹞子、吾放弃玩耍卖鹞子就是为了钱,就是要攒钱盖新房。”西邨直率地回答道。

“那你是怀疑我的话,骨子里不相信我!这么跟你说吧,孩子,我觉着你是个聪明勇敢、机警又坚强的男子汉,如果有了钱,你是能够成气候的。你不是说钦佩努尔哈赤吗?你长大了只怕是又一个努尔哈赤呢!这么着,我现在就把海兰许配给你!海兰,去给大大拿纸笔来,我马上写庚帖给你西邨阿哥,就作为正式的婚约。西邨,你随时可以来把海兰带回家去。海兰,去呀!”

海兰听了一头雾水。“大大,您就一会儿的功夫把我嫁了?”

“女孩儿家家的,早晚是要嫁人的。你西邨阿哥不好吗?你不喜欢?只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如意郎君呢!去,拿纸笔来!”

西邨更是惊愕,万万没想到老头来了这么一手。

在家里,秦人方为了找宝,信口开河地把小凤许配给了自己做老婆。现在,翰林老人也是为了找宝,竟然坚决地要把孙女嫁给他。这成什么了?几天的功夫,居然来了两个老婆!而且看样子,翰林老人比秦伯还要郑重其事,要下庚帖了,这就不是说着玩儿的了。

西邨听父亲说过,从前大户人家娶亲,是要互换写有姓名、生辰八字、籍贯、祖宗三代等内容的年庚帖子的。这就如同如今的结婚登记证书,非同儿戏,是算数的,不可任意毁约。

这是要用“庚帖”来换“诗盘子”,用婚约来换财宝!翰林老人太想得到财宝了,居然用自己的孙女来交换!

西邨脑子里剧烈地斗争着。看看海兰,虽说是满族人,可与汉族女孩儿没有一丁点两样,而且比小凤更懂礼仪,更深沉,更含蓄,更娇羞;可小凤却更贴心、更热情,难分上下,难评高低!

“爷爷,您说笑吧?隔着这么远的路,海兰妹子怎么可能去呀?”说真的,西邨也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看出来了,你这孩子心太细,疑心病重,与古代你们汉族的曹操似的,从不肯轻易相信别人,是个不见金身不拜佛的角儿!你没听说‘千里姻缘一线牵’的美谈?海兰愿不愿意是由不得她的。年纪太小了对吧?咱们满族人习惯是攀娃娃亲的,而且与你们汉族一样,儿女的亲事都是由长辈说了算的。只要你看得上,点个头,这事就可以定了。”音吉图说得很认真。

“那吾得回去问问爹娘,也得由吾爹娘说了算。”西邨接过老人的话,顺水推舟。

“这是当然的。你把海兰的庚帖带回去,如果你父母同意了,把你的庚帖捎过来,这桩婚事就最终确定了。但是,无论如何,既然我把海兰的庚帖交给了你,海兰就是你的人了,一切由你们家定。”音吉图说得斩钉截铁。

海兰拿来了纸笔,音吉图想都没想,挥笔写就庚帖,交给西邨收着。

西邨还能怎么说?毕竟是个孩子,懵懵懂懂,还没有杀伐决断大事的能力,还没到考虑周全的年龄。但是,眼下有一条他是清楚明白的,那就是翰林老人非要他的“诗盘子”。可是,“诗盘子”被火烘烤,糊上了丝绵纸,别说是转动盘子,就是原来孔里的字也看不大清了。

“爷爷,‘诗盘子’上的诗句吾都背下来了,吾给您抄下来,好吗?”西邨想,这是一举两得的事:一者满足了老人的要求,二来不用把“诗盘子”拿出来了。

“是吗?行!你能下炕了吗?走,去书房写。”音吉图把西邨扶下炕,领到他的书房。“海兰,把你的书包拿来,给他铅笔。”

“不用了,爷爷,就用您的毛笔写。”西邨握住音吉图刚刚用过的毛笔。

“唷,你用得惯毛笔?”音吉图不相信的口气。

“马马虎虎,就是字写得不好。”西邨略微抬头想着“诗盘子”上的诗句。

“嗯,字不错!出手不错!像是临摹过王羲之的贴子!”音吉图站在他的背后,捋着胡须,不住的点头,又用手指指海兰,那含义是:你看看人家,字写得多好!亏你还是翰林家的后代呢。再拉着海兰的手出了书房,意思是不要去打扰他。

过了好一会,西邨把“诗盘子”上的诗句全部默写完了,又校对了一遍,自己确信无误,才交给音吉图。

音吉图吩咐海兰带西邨出去玩,他自己关在书房里拼接诗句。他按照古人“藏头诗”的几种惯用方法,寻找隐含藏宝的地名。

西邨惦记着回家,不愿意出门。海兰拖起他就跑,把西邨带到附近的屯子里,拉住他的手问西邨想玩什么。

西邨觉着别扭,挣脱了。可海兰大大方方地凑到他的耳根边悄声说:“西邨,你已经是姑爷了,怕什么嚒!”

“胡说!谁是你姑爷?吾爹娘还没同意呢!”西邨一下子涨红了脸。

海兰“咯咯咯”地笑了:“你连野兽都不怕,还怕当姑爷?走,我带你去骑马!我们满族的爷们自幼就学骑射的。你现在是旗人的姑爷,不会骑马会被人笑话的。”

骑马?牛是见过的,西邨还从未见过马,更别说是骑过了。一心想着回家的西邨终于提起了精神,想见识一下马,更想尝试骑马的感觉。

海兰从邻居家借来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先把西邨托上马背,自己再踩着马镫子跨上去坐在西邨的后面,一手牵住马缰,一手挥舞马鞭,两腿一夹,“驾!”马立即飞奔起来。

别看海兰说话腼腆,模样俊俏温顺,内心却很狂野,大有战士的风采。

马背上的西邨有被抛起来颠翻倒地的感觉,吓得一手紧紧地拉住马鞍子,一手回过来扣紧海兰的腰。虽然害怕,却一声不吭。

海兰明白,初学骑马者都担心会被上下颠簸飞奔跳跃的马掀翻,因而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可骑者的腿夹得越紧,马就跑得越快。第一次骑马的西邨没有大呼小叫,一直不惊不咋,说明他是很坚强的,有满族爷们的勇猛骠悍性格,是个纯爷们!

她连忙把身体往前靠,搂住西邨,把头凑到西邨的肩头,说:“西邨,你真勇敢!别怕,有我呢!”

西邨嗅到一股特殊的体香,如龙涎之淡雅,又似茉莉之馥郁,更像奶油之芳香,不仅仅是少女的清纯之香,还是一种华丽的花样幽香,是那种沁人心腑、值得回味的暗香。

西邨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双腿也自然了许多。

“海兰妹妹,你擦香水啦?”西邨忍不住问。

“没呐,我家哪有闲钱买香水嚒。”海兰回答道。

“那你身上哪来的香气?真好闻!”西邨偏转头,又问。

“是吗?那你就多闻闻!”海兰把西邨抱得更紧,把自己的脸贴紧西邨的脸。“香吗?”

“香!真好闻!”西邨还真的擤擤鼻子。他又想,小凤身上为什么就没有这种香味?是吾没注意?

“大大已经把我许给你做媳妇了,今后你可以天天闻我呢!”海兰大声地说。

“不害臊!你才多大?吾有多大?你愿意去南方?吾们家可只有北瓜加山芋,你吃得了那苦?还不把你吓跑了?吾可担待不起翰林家的‘阁阁’小姐,对不起你身上的香味!”西邨摇摇头。

“大大不是说了吗,只要找到李莲英埋藏的财宝,你就是从前的王爷了,不愁吃穿的。就算没有财宝,我也不怕苦,什么苦都能吃!你能吃的我也能吃!我喜欢你!”

“你会喜欢吾?喜欢吾什么了?”

“你勇敢、坚强、聪明、正直!”

“是吗?吾自己怎么就没觉着啊?”

“你是谦孙(逊)!”海兰把谦逊的“逊“读成了“孙”的音。

“哈!牵孙?还拉着猴子呢!”西邨嘲笑的口吻。

“拉猴子干吗?”海兰没觉察自己犯了“秀才不识字读边旁”的错误,一时愣了。

“你把谦逊的逊读错啦!”西邨大笑。

“你坏!真坏!你笑我读了别字,拐着弯儿讽刺人!”海兰握住拳头在西邨背上使劲地捶打。

没想到海兰一松手,又是突然的击打,西邨顿时失去平衡,身体向外倾倒过去。海兰连忙把双手向前抱过去揽住他的腰,总算没让西邨掉落马背,可慌乱之中,一只手触摸到了西邨的裤裆。

“呀!你碰到吾的小弟弟了!真疼!”西邨轻轻地惊叫一声。

“我不是故意的!真疼啊?我给你揉揉!”海兰不以为然。

“不害臊!”西邨的脸红了。“那是男人的命根子,碰不得的。”

“什么叫命根子?还疼吗?”海兰觉得事情严重了,心里有些害怕。

“碰重了是要男人命的,所以叫命根子。你们女孩子是没有的。现在好多了。”西邨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裤裆。

“那今后我不碰就是了。我轻轻地给你揉揉,成吗?”海兰小心地伸出手去。

西邨又一阵脸红,握住她的手。“还不害臊!那是女孩子能摸的吗?吾能摸你的下面吗?”

海兰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你坏!”说罢,把头埋在西邨的肩头,又“咯咯”地大笑起来。

“哎,海兰妹妹,要是一边骑马一边放鹞子,马在地上奔,鹞子在天上飞,那该多好啊!”西邨转移了话题。

“对!真可惜!”被西邨一说,海兰想像着那种情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

“下次,下次吾亲自做一只特别特别美的鹞子,对,做一只双蝶的,或者是鸳鸯的鹞子。”

“那咱俩就像现在这样,一边骑马一边放风筝!”

“一定,吾一定做!”

海兰挥起鞭子,在马屁股上狠抽一鞭。“驾!”然后抱紧西邨,把头埋在他的肩头。

已经放慢步伐的马重新狂奔起来。

天色暗了下来,二人也玩累了,海兰牵着西邨的手回家。

这时候,音吉图把二个盘子里的诗句全部打乱,按照不同规则拼接起来,反复比对,有了几种答案。他深信李莲英埋藏财宝的地方就在其中的某个答案里,他不禁心花怒放,失了沉稳,忘了儒雅,竟然哼起京剧来。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人马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

人兴奋过了头,是会忘形的。

财富就像是一剂魔力巨大的兴奋剂,可以立马使人疯狂,使人浑身热血沸腾,充满力量,充满希望。

音吉图异乎寻常的高兴,吩咐海兰的母亲多做几样点心和小菜,热情款待西邨,又把破解的喜讯悄悄地告诉了他,说是如果西邨身体吃得消,明天就上路去起挖财宝。

西邨已经有过一次找宝的冲动,同时又经历过找宝的惊吓,没了一夜暴富、突然发财的欲望。他不再想冒险了。他离家太久,爹娘会急死的。他要马上回家,他要上学。小凤还等着他的爹。秦伯的骨头还在身边,应该马上让他入土。西邨明确地表示不愿跟随老人去。

音吉图以为是小孩子不谙世事,不懂财宝的意义,没有勉强他,说,即便西邨不一同前往,他绝不会私吞财宝,一定平分,至少要分给三分之一。

西邨说,如果真的找到了宝贝,就让海兰保管,等他长大成人了,有机会来北京连同海兰一起带回南方。

还能怎么劝怎么留?连财宝都不爱,用钱都唬不住,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劝人法子了。

第二天,音吉图让海兰把西邨送去汽车站。临走之前,他把据说是曹雪芹的《南鹞北鸢考工志》的抄本塞在西邨的包袱里,又让海兰的母亲做了些满族人喜欢吃的饽饽,既给西邨做路上的干粮,又当带回家的礼物。

对做鹞子的《南鹞北鸢考工志》,西邨觉着这才是看得见摸得着攒钱的财宝,又觉着总算没有白来北京一趟,便欣然接受,对音吉图爷爷千恩万谢。

西邨肩背沉甸甸的包袱,登上开往北京的汽车,向笑出酒窝的海兰挥手告别。“海兰妹妹,回去吧!别让你爷爷和额娘惦记!”

“西邨阿哥,你要来接我啊!带只风筝来!”海兰的眼睛湿润了、模糊了,汽车连同西邨消失在前方的树丛里。

在家准备起宝工具的音吉图忽然想起因为过于激动,也因为忙,竟然忘了问西邨家的地址,他真是悔恨不已!仅从西邨的口音和把“我”说成“吾”的习惯中,音吉图猜想西邨的老家应该属于“吴语”地域。但吴语区是何其大也!杭州?苏州?常州?湖州?还是润州、苍州?

好在海兰的“庚帖”交给了西邨,他是应该认识此地了。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财宝为何物,不懂庚帖是何义,对此不感兴趣是说得过去的;但他回去后一定会把这两件事告知他的家人。那么,他的父亲或者随便什么人是会领着他找上门来讨要财宝、领回媳妇的。

这样想,音吉图的内心稍稍得到安慰。他不想让西邨以及今后知道此事的其他人在他背后戳脊梁骨。他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是光明磊落之人,是知书达理的半个翰林。如果找到李莲英埋藏的财宝,那就不是一点点,是个天文数字。他用不着独吞。贪心不足是会遭到报应的。当年的慈禧老太后就是榜样。如果她没有往那个阴间的地宫里藏那么多世所罕见的宝藏,就不会被人惦记,就不会有人去炸呀盗的把她的墓掀开,使已经到了阎罗殿的自己还不得安生,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个精光,受下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音吉图上路了,满怀信心地踏上起挖财宝的路途。

他有了许多的、既清楚又朦胧、一时说不清的计划和打算。

财宝就在眼前,财富就在脚下,不日之内就可见分晓。他按捺住异常激动的心情,担心被人察觉露了马脚,走漏了风声;担心心跳得过于剧烈会犯病;他又想起了自己七十多年的人生历程,唱起了京剧《岳飞》里《满江红》的唱段:“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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