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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apr 30 05:49:00 cst 2015

斯洛兰迪镇。

那个一个月前还宁静美丽的镇子,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变得面目全非。一个月前每晚热闹的叫卖声被呼啸刺骨的风声取代。那一切一切的美好,就在这一个月里,全毁了。战争,真让人厌恶。

少年坐在被烧毁房屋的墙头,轻声叹气。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细看他深邃的蓝眸透出一丝忧伤,和一丝憎恨;鲜红如血的碎发随风飘扬,身着一袭黑衣,全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傲气,他叫三月,孤儿,多年前在战乱中失去父母的孩子。

三月跳下高墙,刚想离开,却听见了一声声悲惨的嘶嚎,他本来不想理会,反正跟自己无关紧要。这也不能怪他,是师傅教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在他走出几米以后,停下了。哼,今天就破一次例,去看看吧。因为真的好奇。他冷哼一声,疾步向那声源赶去。

当他赶到时,看到的是一个女孩挥着长鞭与一群狼搏斗,她动作灵敏,攻击犀利致命。哼,有两下子。三月躲在暗处默默看着。

不过,这里怎么会出现狼?

正考虑着这个问题,却发现有一只狼欲要像女孩背后发起攻击,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扑克,飞向那只狼。直直刺向那只的头颅。鲜血溢出,那狼哀嚎一声,“扑通”一声倒地。快的仿佛是狼自己猝死一般。

女孩扭过头,有些发愣。

“喂,愣着干什么,它们可要扑上来了哦。”三月略带玩味的提醒道。

女孩用力的挥鞭,又打倒了一群狼,她还看到了一脸笑意悠闲看好戏的三月,愤愤的说:“我知道!用不着你管我!”

“是嘛?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结束呢?”三月说,“都打了好半天了。那我就擅自主张,帮帮你好了。”

说着,又飞出一张扑克,命中狼群中最健壮的一头狼。那狼“扑通”一声倒地,众狼顿住,一步步往后退,最终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跑了,三月嘴角翘翘,得意地笑了。“怎样?有时打架也是要动脑子的,擒贼先擒王,懂了吧?”

“哼!用不着你在这里给我上课,谁叫你帮忙了,多管闲事多吃屁啊。”女孩一脸不服,收起长鞭扭头就走。

三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笑:有意思的人。

三月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发现她正瑟缩在一块石头后面,脸埋在膝盖里。

他说:“喂,你该怎么报答我?”

女孩抬头,这才看清了她的长相,很美,脸有些惨白,一双灵动的大眼满是倔强,“是你自己要帮我的,我什么也没有。”

三月无奈的摇摇头,数落道:“本来就没指望什么的…”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遍,什么也没说,在她身旁坐下。

撕下衣服的一角,擅自抬起她的胳膊轻轻的缠绕上去,最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喂!你在干什么?!”她脸有些微红,心里乱成一团麻。

“伤口需要消毒,否则会死,自己看着办吧。”三月站起来,慢慢的走着。

“跟着我干什么?”他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头也不回地说。

女孩吓了一跳,说:“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

“是个人都知道。”他的语气很不屑,“跟着我干什么?”

“我又不知道该去哪……”她别扭的答。

“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真是倒霉,碰上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走吧,跟我来。”认栽。

女孩反应过来,“哒哒”地跑过去,跟在他身后。

气氛十分安静,街上只有有规律的脚步声;石板路上也只有月光和他们的影子。

“内什么……我叫四月……”女孩忍不住打破了这片安静。

“哦,”三月随口应了,又说:“我叫三月。”

没话说,于是又恢复了沉静。

不知走了多久,三月停下来,对她说:“到了。”

四月抬起头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有些战栗,着高大的破旧的建筑,就像巫婆住的阴森古堡,显得毫无生气。

看她愣在一边,三月觉得很好笑,过去对她说:“走吧,没什么好怕的。”

“我才没有怕!”

他们绕到建筑后面,她看三月拨开草丛,拔出腰间的剑,朝地面刺去。然后听到“咔叱”一声响声,那块草皮竟微微翘起了一道缝。

三月蹲下去手伸到那道缝里用力一抬,她就能看到下面了,原来是一间地下室。

木制的地板,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桌子,椅子,木床。但她却觉得这里简单又温馨。

三月跳下去,然后把四月也拽了下去,指着地下室前面的另一扇门对她说:“你住那里。”

然后拿钥匙打开了那扇门,里面的陈设跟外面差不多,不过家具上都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四月冲他大大地鞠了一个躬,“谢谢!”

“呦,你也会说谢谢,真意外。”他故意逗她,“要房租啊。”

“太黑了,太黑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没钱。要不我帮你打扫房间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四月想。到时候不整死你!

“好啊,就这么定了。”

这里差不多讲的是他们12岁左右的事...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四月知道了,三月是在四年前战乱中逃亡到斯洛兰迪镇到的人中的一个,铁匠玛法好心的留下了他,并收他为徒,从此他便留在了这镇子,直到现在。

小镇的状况渐渐好了起来,渐渐有了生气,他们的生活也渐渐好起来了。

都有了各自的工作,每天忙碌着,闲暇的时候经常拌嘴,吵架甚至打架……

表面上三月和四月只是普通的房东与房客的关系,但似有似无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羁绊将两人的命运束缚在一起。

这日,三月回来得比往常早,四月正在看一本书,看到他回来,直接无视,但还随口问了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坐到她旁边,稍稍凑近,说:“今天是你生日。”语气淡漠,但脸上质疑的表情明明在说:明明是你自己过生日都不记得。

“哦——”她恍然大悟,然后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呀?”

他不用考虑就回答出来:“因为今天是我把你捡回来的日子,你说过。”

“切!什么叫‘你把我捡回来的日子’?!我又不是小动物!”四月嘴上虽然不甘心地吼着他,但心里说没有一点点感动是骗人的。

“走吧,出去。”三月说。

“去哪里?”

他有些无奈,“过生日不都要去庆祝一下吗?今天我就认栽,你随便搜刮。”

“是嘛?”她突然开朗的一笑,“随便,没有限制?”

“恩….”不祥的预感。

“呵,那走吧!”一定要把他的钱包榨干!

两人走在街上,三月在前面走,四月不停窜来窜去,边问:“你吃不吃这个?吃不吃那个?”

“不吃,”三月撇过头嘟囔:“反正还不是花我自己的钱。”

“喂,我们要去哪里啊?走了好长时间了。”她嘴里吃着棉花糖,有些不耐烦。

“谁知道?”

“谁知道?!不是你带我出来的吗?”

十分钟后,两人站在街头一家布置简单但很干净的面馆门口。

“要在这里?”三月皱眉。

“不然呢?”

走进去,人不多,四月跑到一个小窗口前,说:“老板,大腕两碗,各家两份牛肉。”

“今天发财了?吃这么多。”老板笑着对她说,显然两人很熟络。

“不是不是,今天有人请客。”

三月和四月并肩坐着,“咝溜溜”地吸着超大碗的拉面,四月竖起拇指嘴里吃着面,咕噜咕噜的说:“这里的面还是这么好吃。”

“正好,过生日就应该吃面的。”三月说。然后两人继续吃,没再说话。

许久,他开口了。

“四月。”

四月停下来,有些疑惑,他很少叫自己的名字的,“干嘛?”

“嗯……”他摸了摸下巴,迟疑的开口,“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事情?”

“咳……”她被面呛到了,不停地咳着。……怎么办?不能跟他透露一点!……她想着,心里异常的混乱。

“我能有什么事啊。”她说的很不自然,因为不安,和心虚。

三月凌厉的眼睛对上四月的,说:“比如,你从哪来的?”

“我……”

“嘭!!”

突然,门被踹开,几个人夺门而入,上前抓住四月就跑。

“站住!你们想干什么?!”三月大喊出来,愤怒和急迫占据了他的心,下一刻,他极速冲了出去。

那群人跑到一个巷子深处停下,把四月松开,单膝跪到地下,其中一个人说:“陛下,公主带到了。”

那个被称为“陛下”的满脸胡子,衣着华贵的胖老头儿走过去,挑起四月的下巴,说:“女儿,我说过,你是逃不过我的掌心的。”

“啪!”晨光用力打掉胖老头的手,“哼!你个猥琐老头子,我最终会赢得!”她不甘心,突然想见到三月。

“带她走。”

“是!”

“慢着,”巷子口出现了一个身影,红色的发,深邃幽蓝的眸……

……他真的来了……晨光看着他,里莫名的安心,甚至自己的话语里已经有了哭腔也不知道:“喂!你来干什么?!”

三月没回答她的话,冷冷的说:“可否给我解释下为什么带走她?”

“带走自己的女儿,需要理由吗?”胖老头说。

“哼,”他冷笑,“那么她想让你带走她么?”

“这由不得她,”胖老头儿挥了挥手,“除掉他,挡我们的路了。”

“呵,要动武了?”三月挽起袖子,把手关节掰得“嘎嘣嘎嘣”响,“那就尽管上吧!”

虽然三月身手不凡,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他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面对多强壮的对手,胜率自然降低的许多,不过,他愿拼上这一次,甚至赌上自己的命。

因为,她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她虽倔强任性,但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像是四月的阳光,她是他这四年充满阴霾的生命里的唯一一缕阳光!

说罢,从腰间拔出他那很久没有露面两把利刃,在原地等待着对手的先攻。他的眼里透着凌厉,和坚定。

国王感到一丝不安,朝那些杵在前面的彪形大汉们猛吼,“愣那干什么?!快上!”

那些人才回过身来,摆着他们那笨重的身子向三月冲去。

三月在他们要撞向自己的时刻,灵巧的蹬地起跳在空中翻了个身,最后重重地踢向后面两个人的背。那两个人身体向前倾,想要抓住对方却一齐倒了下去,压在了前两个人身上。然后他用刀柄戳向他们的脖子,于是那些人立刻昏厥了过去,但并没有死。

放到这四个人,三月持剑向国王逼近,在离他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刷”的一挥剑,削去国王的一撮胡子,把剑架在了他脖子上,说,“怎么样?”语气满是轻蔑。

国王吓得直哆嗦,解开四月的绳子,举起两只手。

他放下剑,握住四月的手,向街上走去。

望着他英气的侧脸,她感到一股满足和幸福。

他的手,真温暖。

“嘭!”一声沉闷的巨响,四月感到三月的手一颤,然后缓缓松开,而他的身子也向后倾去。

“三月?!”她喊。他倒在地上,手捂在胸口,咳出了一滩血,眼睛没了平日里的有神,变得有些空洞。

她很害怕,颤抖的跪在地上,连自己哭出来也不知道,手覆在他的脸颊上,“三……三月,你怎么了?!”

三月抬起手,示意她凑过来,她会意,耳朵靠近他的嘴。

他咧嘴笑,轻说:“要等我……”

这时,传来国王令人厌恶的声音:“哈,你以为你的剑能敌地过洋枪?”

而那四个大汉也缓过劲来,慢慢爬起来。

“你们,把公主带走!”

“遵命!”

朦胧中,三月看到四月哭着,挣扎着,还听见她喊着他的名字。

他好想去告诉她,别哭……

三年后……

城堡的一扇窗子里,一位相貌清丽的长发女孩无奈地望着着克鲁克王城城堡外熙熙嚷嚷的人群轻轻叹息。

“下一个……”长脸大臣挖着耳朵摆摆手。

“凭什么?!告示上有的条件我都有了!”一个人无赖的大叫。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大臣从凳子上跳起来,用手杖指着那人的脑门,“你那东西做手脚了吧!连这种水平的把戏都看不出来,我这么多年白干了啊!”

那人立刻没了火,双手一并作求饶状,“行,我怕了您了,您息怒,我先闪了。”说罢就溜走了。

其实这里正在举行招聘大会,国王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人来保护公主。

“喂!还有谁?!”

后面的人看到这一幕,已经有人逃走。

这时,从人群里有一个人举起手,“我!”

话音刚落人们就纷纷开路,这才看到声音的主人——一个高挑,带着诡异面具的人,还有一头张扬的红发……

他走过去,大臣打量着他,然后说:“姓名。”

……国王应该不知道我的名字,但以防万一……

“我叫刀手。”

“年龄。”

“17。”

“嗯?”大臣之一的瞟了他一眼,“太嫩了。”

“您的意思是我没有能力吗?”他语气有些不快,“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只见他嘴里念了些什么,然后抬起一只手,奇怪的是有些应聘者的武器飞了起来,汇集在他抬起的手的上空,渐渐分解,成型,变成了一把更大的银色弯刀。他接住,用力一挥,旁边的一棵树瞬间就断成了两半。

“怎样?”

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大臣连连点头,“合……合格。”

城堡大厅——

肥胖的国王坐在高高在上的皇位上,他左边坐着一脸不耐烦貌似公主的女孩。

“小四,父皇特地为你挑了个厉害的手下,他一会儿就到。”

“我才不需要!”没错,这位公主就是四月。

“报!人已经来了。”

“请他进来。”

大门打开,大臣走在前面,后面跟那个戴面具的人。

“陛下,就是他。”

“参见陛下,”那人半跪,右手放在胸口,“在下刀手。”【= =

国王对四月说:“以后他就是你的贴身护卫。”

四月突然眼睛睁得很大,话不禁脱口而出:“三……”但还未说完,她又闭上了嘴,因为她看见跪在那得人把食指轻轻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公主您好。”

“嗯……”她点点头。

晚上,四月站在她房间的阳台上看着天。

……没错,一定是他!……

“想什么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突然传入她的耳朵,使她身子一僵。

四月转身,看到正悠闲靠在墙上的人,“你怎么在这?!”

“来看看你。”他的语调突然变得温柔。

“三月,真的是你吗?”她还是不敢相信,再次确认。

那人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久违了的脸,微笑着,“不然呢?”

四月心里一片感动,走向三月,却被突然抓住了胳膊摁在墙上,他的一只手也摁在墙上,她被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逃脱不得。

“你要干什么?”四月脸微红。

part.8

“嗯……”三月渐渐逼近,四月渐渐不安起来,脸烫得仿佛要把皮肤烧透。最后他却凑到她的耳边,轻说:“想不到你这种野丫头还会穿裙子,不过,很漂亮。唉?你脸红什么啊,不会在期待什么吧?”

然后他把手放了下来,无止境地大笑,“哈哈……”

四月回过神看着他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冒出来,气恼地用力一推,再一看已经没了三月的踪影。

“喂!”四月稍稍有些慌张,扶着扶手张望着,“你去哪了,快滚出来。”

“我在这……”三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还有女生说话不可以这么野蛮。”

“喂,你没事吧,在那呆着,我这就下去。”

于是乎,四月下了楼。扶起躺在地上的三月,担心的说,“你有没有事?”

“当然有……好痛。”

“对不起……”满是愧疚。

“既然你如此愧疚,那我就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吧。”说罢,猛地将四月揽入怀中,一手扣住她的头,吻上她那饱满红润的唇。

四月着大眼,拼命地来回挣扎,双手抵着三月的胸口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始终未能逃脱他的怀抱。

他的吻……好霸道……四月感到一阵缺氧,身子立刻软了下去。半响,他才停下来,低头看着她红着脸喘着粗气。

他抱着她,温和地说:“真高兴再见到你,真的。”语气满是虔诚。

四月抬头,对上他的眸,点头:“嗯!”

“哈?你个死变态!我说你怎么给我找了个跟班,原来要我去上学!明明有家教干嘛让我去上学!”清晨平静的餐桌上,四月听到国王说的话,站起来猛拍桌子,疯狂吐槽。

……去上学,有种不祥的预感……

克鲁克王也不生气,切着牛排, “多去接触接触社会,也挺好的,顺便——跟尔克多相处相处。”

“我就知道!”那个尔克可是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三年前她的逃跑也是因为他!

反抗不成功,四月还是去上学了。

“喂,你怎么了?”三月用手肘碰碰四月。

“……”不理他,一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太尴尬,但看那个人的表现好像不关他事似地;而是因为真的很郁闷,她有预感那猥琐老头肯定提前告诉变态尔克她要去上学的事了,就连学校也是一同所。

“三月,我有麻烦了。”

“什么?”

“我爸故意把我放到一个很讨厌的变态在的学校。”

“那又如何,有我保护你。”

四月回头,看他把手枕在脑后轻松地说着,一时找不到可说的话,只好说:“谢谢。”

“谢什么,”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下了,“呦,到了。”

下了车,两人徒步走着,三月却始终在四月身后走。

“你干嘛在后面,跟上来。”她说。

“呵,不用了,我在这里走就挺好。”

“哎……好吧。”四月低头叹气,突然头抬起头,“等等!那是什么情况?!”

“等等!那是什么情况?!”

学校大楼门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意气奋发的王子殿下——尔克,双手抱在胸前春光满面。他身后的两个人举着横幅,上面大大的写着:热烈欢迎四月殿下!

……搞什么……四月满脸黑线的抓起三月的胳膊往回走。

“喂!四月!”尔克在后面大叫,“等等我!”他跑过来抓住四月的衣袖,弯腰喘着气,“你干嘛跑啊?恩?这位是——”他指了指三月。

“三月。”三月自己答道,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好像很排斥尔克。本来就对这人没什么好感。

“那么我们就先走了。”四月挣脱他的手,继续走。

“他原来是你的骑士啊,呵。”尔克玩味的笑笑,但顺便变了脸,“不过——骑士大人,四月是我的!”他喊。

三月没有理会他,低着头在后面走着,看不清他的表情。突然四月停下来,对他说:“三月,在我旁边走。”

看着她一脸坚定,三月笑笑,迈步走到她的身边。

“不进去么?”他问。

“先不。”不知为何,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落寞,“三月,我不想别人说你什么。”

他轻松地说,“嗯,我知道。”

“所以你记住,我们是平等的。”

而他怔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有些震撼。

“好吗?”

“恩!好。”

上课铃响了,班主任推开教室的门,身后跟了两个人,她用板擦拍了拍讲桌,示意学生们安静,“今天有两个同学要到咱们班,希望大家和睦相处,三月四月,你们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是四月,请多多关照。”稍稍弯腰鞠了一躬,底下一片男生的唏嘘,有的吹着口哨。

“我是三月。”面无表情挺好像不乐意似地说,然后扭过头,浑然不知有许多花痴在盯着自己看。

“好……那你们先坐到后面的位子吧。”确实,只剩下后面的两个座位了,而且还不是挨在一起的。

尔克招着手,“四月……这里!”指着他旁边的位子。

四月看向三月,三月小声说:“没关系,去坐那里吧。”因为另一个空座位是一张单桌,而且在角落里。

于是两人走向各自的座位,花痴们还不忘在他们身上扫上一眼。

“嗨,四月。”尔克嬉皮笑脸,帮四月拉开凳子。

四月瞪他,坐下来,“哼!你要是敢碰我——”说着亮出鞭子。回头看了看三月,他用手托着脸,似笑非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她连忙收起鞭子,他点了点头,微笑。只是这几个小动作,他们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觉得应该实行这个方案!!”

“我坚持自己的意见,绝不改变!!”

“哈?你在说什么?我的方案可是完美无缺!”

学生会会议室,各个有头有脸的人士都满脸怒火,拍着桌子,跺着脚,毫不退让。学院要整修校舍,所以决定让学生们进行一个星期的特殊训练,现在学生会在商讨训练的内容。但要说商讨……也太勉强了……

“哼哼,为什么争吵呢?就听迦莫学长的,去野营怎样?”随着诡异的笑声,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那个人出现了,金发,碧瞳,有着欧洲人精致的五官和轮廓的少年——尔克!

“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们正在讨论,请你离开。”

他微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瞬间,他的微笑变成了让人胆颤的邪笑,而那晶莹的碧瞳变成了红色,好像欲滴出血来。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尔克突然睁大眼睛,他的瞳孔放大,形成了一个貌似“w”的符号,这屋子里的人也突然表现得很怪异,纷纷认同他的建议。

尔克得意的笑起来,有些近似疯狂,他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这么快就使用力量吗?而且因为这样的事。”

“啰嗦,你不是说过,使用者力量没用副作用么?”

那声音没有再响起,空气变得污浊,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通知!下周学校要整修校舍,所以学校决定开展野外训练营活动,两天后出发为期一周,请同学们做好准备。”喇叭里传来学生会主席迦莫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神气和精神,变得有些机械化,但并没有人察觉,学生们这是各自在讨论。

“学校真讨厌,放假不好么……”四月对三月说,但他只是一直盯着三楼广播室的窗子。

“四月……你不觉得迦莫有些不对劲么?”他看了一会儿转过头。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他平时的声音都感觉蛮有力气的。”

“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想的预感覆上他的心,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次活动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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