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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身上有一种怪异的瘙痒,我试着抬起无力的手臂挥挡。
脑袋沉沉的,而且一直在转圈,鼻腔里充斥着浓浓的酒精味,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吐了太多次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干呕不停。
意识似乎有些清醒。
恍惚,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人支着胳膊和腿在自己正上方,像要压下来的样子。
我揉揉眼睛,一阵凉意袭来,双臂环胸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瞬间惊醒,正上方的人是王刚,他发现我突然清醒,就不顾一切的压了下来,还用一只手捂住我得嘴巴。
我当时就懵圈了,暗骂自己是个傻货!大意了!
他慌乱的用膝盖顶我得双腿,嘴也欺了过来。
我喜欢留指甲所以,指甲很长,拼命的往他身上招呼,扭动身子,蹦跶腿。
他的眼睛里都是得逞的欲望,而我只有厌恶恶心!
终于,我还是敌不过他,尽管他的脸上,肩上,前胸后背都有带血的抓痕,我没有在反抗,满满的泪水溢满眼眶,满心不甘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汹涌而出。
这时,他停下所有动作,对我说:“你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从来都是我挑别人,你凭什么不愿意?”
我瞪着他:“因为你恶心!”
说完他轻蔑的冷哼一声就去了浴室。
我忙穿戴好,没打招呼,匆忙就跑了。删掉联系方式,想着,再也不联系。
自己找了个便宜的旅馆,连门锁的保险看起来都脆弱不堪,一个人在床上半躺半坐着,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电话响了,几乎是被惊醒!
号码有些熟悉,但是实在不知道是谁就接听了。
“喂?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吧?”是王永刚!我立马挂断电话。
几分钟后,来了一条信息“昨晚我有点儿喝多了,我跟你道歉?再说了,你不找你姐了?”
我心想:“死黄鼠狼,又给鸡拜年!可是,除了他谁知道文志强家在哪儿?”
都到市区了,不找下去真是白费了!我悻悻的拨通了王永刚的号码。
见面后,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尤其看着他脸上还有脖颈处醒目的抓痕。
就这样我跟着他去了他们县城,然后再包车到了他们村子,已经天黑了!晕车晕的我几乎站立不稳,费力的挪到路边靠着树把手机掏出来,再打打土匪和文志强的电话,结果还是无法接通!而且第二次打的时候我得手机竟然也没信号了!!!
这到底什么鬼地方!我在看周边环境,我的天!这才是真正的穷乡僻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后悔没在县城超市扫荡零食。
王永刚一副贱贱的模样,笑的眯起眼睛:“怎么样,我的大小姐,还能走吗?”
我没好气的回答:“你能走我就能走!”
他突然高深莫测起来:“呵,路可是真的很长,要不要背你一段?”
“不要!”回想起昨晚的噩梦我坚决不要。
走了大概半小时,弯弯绕绕终于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他打了个电话,就有人出来开门了,门一开他就乐呵呵喊妈。
进了屋以后,他妈问东问西,尤其脸上脖颈处的伤,问的我是一个心惊肉跳!最后又问我是谁。
王永刚笑的贼:“我女朋友!”
瞬间我就精神了,眼睛瞪得跟门神似的,有些恶狠狠的看着王永刚。
他妈妈看到我这表情,又愣愣的看向王永刚。
王永刚暗里掐了我一下,又挤眉弄眼的,那时候我看的分明他眼神里有很真诚的东西存在,当我头面坐着沙发上低头抽烟的老人时,我得心不由颤了一下,那姿势,神态像极了二叔沉思的模样…………
我嬉皮笑脸的喊了声:“阿姨,您好。”
絮絮叨叨半天,他爸可算来救场了:“别啰嗦了,孩子们肯定还没吃饭,咱两去包饺子吧。”
终于走了,观察环境是我得习惯,一看,没想这生活条件但是挺好的,硬件设施一点不比我的家乡差,我把包丢到沙发上,蹦上大土炕,躺尸。
不一会儿他的朋友到了,我心想肯定是来观摩我这个所谓的女朋友吧。
我都躺那儿没动,一动胃里就恶心的要命。
不一会儿他爸妈就喊我们吃饭,我实在不想吃,就跟他说:“你去吧,顺便告诉他们二老,我晕车实在吃不下。”
他说:“好。”
我说:“对了,我睡哪儿?”
他居然丢给我一句:“随你!”
我真是人生地不熟,没有宾馆酒店,要不然死都不会跟王永刚一块儿回他们家!
正睡得香听见门有动静,睁眼看见王永刚端着一盘子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了。
实在忍不住,看到吃的来了也有了点儿精神了,消灭了半盘,我说:“能不能不拿走?我怕我半夜饿。”
王永刚说:“随你!对了,我们得睡一个屋了,隔壁的一排房子我爸妈租出去了,只有这间,还有我们兄弟的屋子,他们睡那儿,我们睡些儿。”
一听他说完,我立马跳起来指着他鼻子:“王永刚!”用近乎咆哮的面孔,说悄悄话的分贝。
因为他刚说完就把食指轻放在自己唇边,示意我小声点。
我无奈。
最后,我们各自睡大土炕的两边。
当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开口了:“林唯一,你勾起我得兴趣了,我还说这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呢,没想你还是例外。”
“例外个毛线,”我脱口而出。
随后是王永刚爽朗的笑声,好像从来没有听到他这样笑过。
第二天清早,王永刚起的特别早,我也不好意思赖床,意外的是整晚都很安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吃早饭就匆匆告别,他说:“做好心理准备吧,这次走的路更长。”
我说嗯。
出村的时候才发现,好家伙,几乎每家每户都跟王永刚家似的,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平房,这家的屋顶小半是上头人家的院子,高高的围墙围着,每户人家都有十二间平房正房,东西南房都有,排水管道一家连着一家,别样的风景,这样修建下来不亚于一套县城的楼房钱。
王永刚看我略微吃惊得表情,说:“我们这里产煤矿,别看这么多房子,其实有住的很少,在的基本都是老人,这房子多是在外打拼或者有钱人养老用的。”
他边走边又说:“你为什么非要找到张子琪?”
我舒了口气:“不知道,有担心,也有责任!”
“我怕你找到了,也不会有多开心。”语气里尽是嘲讽!
我不满:“你什么意思?”
他说:“如果,我说如果她只是跟文志强在他们家小住,并且过得甜蜜快乐,根本没有想过你会不会担心,你会怎么样?”
“不用你管!”话说完我快步超过了他。
他笑说:“你知道路?”
我停下,原地等他。
“我可以告诉你,文志强家有座机,而且他们家在山上,就算座机不能用,只要想打电话就能打!”王永刚的表情很认真。
我又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永刚有些不耐烦:“你自己想。”
我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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