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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醒来,他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他依然花费了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自己所处何地。随着视线的清晰和脑子的清醒,心里越来越重。他张嘴叫道:“姐---姐---妈---妈--”。他无法叫的很大声,但还是有护士听到了。

一会儿,护士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窦冰阳抬头望着男人道:“舅舅?...嗯,那个...我妈在哪呢?”男人听他费力的说完,显出了为难的表情:“你先养好伤吧!”

“我问...我妈呢!”窦冰阳的声音大了。

“你妈他...不在了。”“什么!?”

“因为你和你姐出的事,你妈犯病了,没抢救过来。”

舅舅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可窦冰阳什么也听不到了,他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姐姐遇害的那晚,他想到过母亲,他不敢想象母亲知道这一切后会怎样,所以他强迫自己把脑袋放空,自欺欺人的逃避着他无法面对的情景。

而现在,那情景却终于砸到他面前!他被震撼了,但却并不意外。他喃喃自语:“我咋没死呢!---我咋没死呢--”慢慢拉上被子连头脸一起盖了起来。

人说哀莫大于心死,他的心死了!

窦冰阳出院的时候,离姐姐遇害已经快三个月了。他伤的很重,来时在ICU住了三天,保住了命,又昏迷了一个礼拜。母亲就是这段时间去世的。醒来的第二天,治安员就来问话了。他说出了“方浩”。治安员顺藤摸瓜,很快四个就都抓住了。

其中一个孩子的父母来看了他,他表现的很平静。那对父母很愧疚,一直哭着说对不住,还下跪了,窦冰阳还反劝了几句。临走,他们想留五万块钱,窦冰阳不接,他提了个要求,让他们问问自己的孩子是“第几”,夫妇俩愕然不明,窦冰阳说,就这么问,他明白的。

后来知道了,是“第四!”果然一个都不少!

窦冰阳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应该再住些日子的,可今天是姐姐的案子开庭的日子,他是受害者,也是证人。法庭曾建议他可以书面作证,他当然不同意。

庭审很顺利,由于“第三”、“第四”在案发时未满15周岁,不予追究刑事责任。所以审判的是“方浩”和那“黄毛”,两人刚满15周岁,要负部分刑事责任。

案发经过交代的很清楚,在姐姐的下体检测出了四个人的精斑,对于强奸是铁证如山。但由于姐姐的死因是下身大出血所致,他们俩都不承认故意杀人,强奸也是临时起意的。

最后,按伤害致死判的罪:方浩(有期徒刑15个月),XX(黄毛)(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一年执行),附带民事诉讼另外开庭宣判。

在法官宣读完判决的时候,方浩的父母同时松了口气,而那“黄毛”的母亲干脆笑了出来,他们间隔的撇头瞄向窦冰阳,目光中没有自责与愧疚,甚至连同情也欠奉---有的,只是麻木不仁所导致的空洞!

“判也白判,我们可没钱。”“说的是啊,哪里有钱哟,爱咋咋地吧!”退庭后往外走的时候,两对父母在一起嘀咕着。

由于是不公开审理,人很少,他们的话窦冰阳听的很清楚。走出法庭,窦冰阳看到了不远处的黄毛,他拿着他妈给他的一瓶东西正喝着,看到窦冰阳看他,他笑着冲窦冰阳竖起中指。

“那案子你们有印象?”讲到这里,窦冰阳向对面的治安员问道。

黄华和王磊没有出声,从刚才窦冰阳开始讲述,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俩就一直静静的听着。

黄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那案子我们知道,那你应该是叫“窦童”吧?”

窦冰阳回答:“以前是。”

“那为什么改名呢?”

“我心似冰,我恨如火!”

“那应该叫窦冰火啊。”一旁的王磊插口道。

窦冰阳斜瞄着王磊:“叔叔,一点也不好笑!”

“嗯---!”黄华假装清嗓子。

那被抢白的王磊也没生气,尴尬的低了下头。黄华对王磊道:“小王,去给他倒杯水吧!”

“好。”

窦冰阳说了半天真有些渴了,他拿起杯子喝着水,那王磊向他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窦冰阳瞧着他,有些意外,回道:“不用了,谢谢。”并向王磊点了下头。

黄华道:“那我们继续。”

窦冰阳道:“好。”

黄华道:“你姐姐的民事诉讼正在执行中吧?”

窦冰阳道:“不太清楚,这些都是我舅妈在搞。”

黄华看了看他道:“你不在乎吗?你放过的那对父母履行了赔偿义务,你杀其余那三对的动机,不是因为他们拒不执行?”

“你对我姐的案子还挺了解,当时没见过你啊?”窦冰阳不回答,反问道。

黄华道:“在你之前,你姐姐的案子是运城最轰动的。”

沉默了一会,窦冰阳伸了个懒腰,他把身子往下滑了点,说道:“那我现在就详细的告诉你们...”

窦冰阳从医院醒来后不久,就决定要报复。

在得知母亲的死讯后,他连续一个礼拜失眠,姐姐遇害的画面和想象出的母亲悲愤而死的情景一直在他脑中交替上映着。有好几次,他甚至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不断思考着复仇的细节去挤出那些画面和景象,最后,终于挺了过来。

他没发疯,但当他走到窗边望向天空时,那蔚蓝色却变得有些灰蒙蒙的。

今天,是方浩出狱的第二天。头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一则,祝贺他出狱,二则,恰好赶上是天龙国传统的“明月节”。家里面推杯换盏,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父母长辈心情大好,允许方浩也可以喝点酒。

带着重获自由的喜悦,很容易就喝高了,反正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这会儿,他醒了,但不想睁开眼睛,头昏沉沉的,浑身又紧又痛,耳边还响着-嗡嗡-的声音。

“真难受啊,以后可不敢喝这么多了!”方浩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又歇了一会,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仍旧是一片黑暗,他心里一突!以为自己瞎了,刚想坐起,一用力发现居然动不了,想喊一声“妈!”却完全发不出声音,他这可吓坏了。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的身体是怎么了?”

他恐惧、疑惑的使劲扫视着眼前的这片黑,终于在右下方处看到了一条亮线。随着亮线向四周辐射出的微光,他的瞳孔自动调整着大小。

渐渐看清四周的场景,“这...这是车的后备箱吧!”他心里面给出了判断。

视觉的恢复,让他身体其他的器官,感觉也敏锐起来,喉咙里有异物,压得舌头没法伸直,嘴巴感觉很紧,应该是被贴了东西,他想动动身体却连稍大的摆动都做不到,由于他仰躺着,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但也能想象出身上一定缠满了又紧又密的绳子。

“这他妈是谁?”方浩很愤怒,但无可奈何之下,愤怒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以及由于空间狭小、氧气不足带来的憋闷与烦躁。

他努力冷静下来,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首先,他确定这不是恶作剧,会捉弄他的人不可能花这么大的成本。那跟他有过节的人中,也想不出谁会弄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他,即使那几个很厉害,他要“见之回避”的,也无非就是围追堵截,跑不掉了大不了就是挨顿胖揍。

“这警匪片里的场景用来对付我?估计是爸妈得罪什么人了吧!对,一定是!”人就是如此,弄清自己的处境是本能,即使那处境再不堪,也比稀里糊涂要强,毕竟,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几乎让自己确信了是父母仇人绑架自己后,心里反倒安定了一些,“既然留了我活口就还有机会。”他安慰自己,毕竟也混了挺久,坏事也做的不少,还是有几分痞勇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方浩感觉车停了下来,猛地,他眼前一亮,耀的他眯起了眼睛。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挨了过来,离很近才看出那是一只手,那手伸向他的脑后,一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抬了起来,接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左肩用力向外一掀,他整个人就被“倒”了出来,由于被绑的太紧,他无法调整落地的姿势,嘭!的一声,额头着地。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后发出声音,似乎有人在从车里往外拿什么东西,他顺着自己腋下的空隙看到了车的后门,见到一辆滑板车被人拿了下来。胳膊挡住了那人的脸,但是看身材,似乎不比他大,这让他有了些底气,年龄差不多的,他还没怕过谁。那人推着滑板车走了过来,从后面抬起他放到了滑板车上,往前推去。他刚刚是“俯身察地”,现在,又变成了“仰面望天”。睁眼半天,依然不知身处何处、身后何人。

方浩很配合,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他现在,甚至因好奇而想快些到那“目的地”。

几分钟后,滑板车被推到了一座庞大的建筑面前---这是个废弃的化工厂,四周杂草从生,破败萧条,厂房废弃的时间应该很长了,两侧的墙面与旁边的野草融为了一体,高高的窗户上挂着几块残缺的玻璃,那玻璃上厚厚的泥层使其看上去是黑黄色的,附近没有半点人烟。

停下来后,方浩听见背后的人喘着粗气,是啊,推这么久,累也正常。

停了一会,后面的人把他的头向上抬起,方浩看清了四周,尽管有些心里准备,还是被这阴森的地方弄的胆颤心惊。

那人从后面撕下粘住他嘴巴的东西,又从他嘴里掏出个核桃。

“别怕,这地方比你想象的热闹。”

后面的人终于说话了,这一说话,寂静被打破,神秘感下降,方浩的惧意大减,尤其是对方解除了他嘴巴的束缚,让他觉得这是对他释放了一点善意。

“哥们儿,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方浩问道。

后面的人不搭腔了,推着他进了厂房,方浩打量着,厂房里空空如也,偌大的空间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根承重柱,最里面的几根似乎粘着什么东西,距离拉近,方浩看清了,是人!被绑到了柱子上!再近一些,他看清了被绑之人的脸。

“XX!”(他在喊黄毛的名字)“XX!”(第三)“XX!”(第四)。三个人都被紧紧的绑在承重柱上,眯着眼睛,嘴巴堵得非常严实,几人都非常的疲惫,看得出被绑的时间不短了。方浩猛的侧头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

那方浩身后的人正是窦冰阳。本想着见此情景,方浩会立刻猜到是他,可方浩一连念了几个名字,他连听都没听过。“真是该死!这是做了多少的坏事!”

窦冰阳猜的不错,他们四个是死党,打小就在一起玩的。平时的活动大部分都是四人一起,尤其是去干坏事的时候,四人彼此壮胆,不齐不发,被他们祸害的女孩就不下十人,至于偷鸡摸狗,欺凌弱小,更是不知凡几,而因他们年纪小,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惩罚,又因天龙国农村的风气,女孩子吃了亏,是不敢声张的,否则,嫁不出去事小,那全村人将你弃之如秽,流言四起才是事大,这是任何一个家庭也承受不了的,所以,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这次弄出了人命!

听着方浩念着一个个陌生的名字,窦冰阳不耐烦起来,他开口道:“你们四个作到头啦,不用猜我是谁,我是专门收拾你们这种鬼的,他此时脸上带着‘魁爷’的面具,所有天龙人都认识,那是传说中地狱审判鬼的官。

方浩这时也看见了他的样子,脱口道:“魁爷!你...你到底搞什么鬼?”“就搞你们这几个鬼!”窦冰阳本来没想隐瞒身份,可他们竟然猜不出,那这面具就先不忙摘。

窦冰阳道:“等着,我还为你们准备了惊喜。”他转身走了出去,一会儿,他将一个带轱辘的大铁笼子推了进来。

笼子很大,里面叠躺着三男三女,待那笼子近前,方浩先喊了出来:“爸!妈!”‘黄毛’和‘第三’也激动了,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笼子里的男女也被绑身堵嘴,一脸疲态。起初还挣扎,后来没了力气,毕竟年龄不小了,三个龙精虎猛的少年都扛不住,何况是他们。

这时,他们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嘴里也发出‘唔--唔--’声,身体在笼子里又剧烈的扭动起来。

方浩大声吼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嘛!你要是敢动我爸妈,他么的我弄死你!”似曾相识的场景,曾几何时,窦冰阳也是这样色厉内荏的向方浩吼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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