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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ug 23 02:36:12 cst 2016
心急的我也不想再这样等下去,直接踩着单车往教学楼的方向而去。
在蔡晓晓的所读的班级门口扫视了一遍,却没有看见人,而这时从隔壁班里走出一位扎着马尾辫,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女孩,而这个我却恰巧认识,正是蔡晓晓的同桌同学。
我停下单车,匆匆忙忙的走上前拦住了那个女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开口问道:“蔡晓晓去哪了啊?怎么放学我都没看到她?”
那女孩似乎刚才就没有看见我就在她前面不远,忽然被我这么一问,吓了一跳,看见是我后方才喘了一口气,用略带嗔怪的语气对我说道:“唉!吓死我了!你找晓晓啊,我刚才看见她和两个高三的学长往音乐室那边走去了!”
一听这话,我便觉得纳闷,我认识蔡晓晓已经有几年了,每天只见她与几个比较好的同学走在一起而已,还未曾见过与高三那些学长有交集。
唉!反正越想越乱,自己过去看看就明白了,想到这,我便恭敬的向那个女生点了点头,轻声的说了一句“谢谢啊!”说罢便快步走向我那辆单车,这次我倒没有骑,只是牵着单车向音乐室的方向走去。
并不是我多疑,而是一听到那些高三的学长我便有些担心,“在这你们肯定会问为什么?”我在这所学校从初中上到高中,学校里的人我大多都认识,而高三部的学生许多都是隔壁赵村的人,这些人有的混黑道、吸白粉,有一次我去同学家拿书,路过那边的一条小巷时我无意间看到几个高三的学长在那里吸白粉,所以一听到是高三的学长我便神经兮兮起来。
牵着单车路过教导处,在前面的拐了一下角便到了音乐室,还未等我把单车停好,便听到音乐室内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有男有女,而我依稀能辨认出那撕喊到发哑的声音正是蔡晓晓本人。
忽然间,我只感到一身的热血正在沸腾,把那还没停好的单车随手一扔,怒气冲冲的一脚“砰”便踢开了那反锁着的教室门。
一进门我便看见,两个高三的学生将蔡晓晓堵在墙角边,其中还有一人正抓着蔡晓晓的头发往桌上按。
忽然被我这么一闯,几个人明显一愣,包括蔡晓晓也在内,但那几个高三的学长见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时表情微微有些愤怒,还未等我质问他们要干嘛时,其中那个被我见过吸白粉的学生便怒气冲冲的对我喃道:“你妈的要干嘛?快点给老子滚出去。”
一听这话,顿时我就恼了,先不说他们欺负蔡晓晓,就冲他骂我的这句话。我出生便没了妈,而平日里与朋友们吵闹归吵闹,但如果有敢触及到我底线的人我从来都没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而眼前这几人也是一样,我也是懒得骂回去,随手抄起身旁的一张椅子便朝着骂我的那个人扔了过去,很显然,那个人并没有想到我一个高一生敢与他们作对,但事发的突然,那高三的学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我扔过去的椅子直到砸倒。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随的是桌椅被撞倒的声音,此起起伏。
“我最讨厌人家骂我妈!”我咬牙切齿的从嘴中挤出这句话后便又随手抄起一把椅子,但这次我并没有砸过去,而是紧抓着椅子的靠背往哪个按着蔡晓晓头部的男生跑了过去。
那人显然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呆了,此时那只按着蔡晓晓头部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见他这怂样,我心中便生起了一计,双手将椅子抬过头顶假装着要把椅子扔向他,吓得他连忙松开按着蔡晓晓头部的手,然后双手环抱起自己的头部,好似生怕我用椅子砸他的头一般。
但我并没有那么去做,而是飞起一脚,直接踢到他的小腹上,疼得他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小腹处不断的喘着粗气。
见他这模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揍他了,走到蔡晓晓的身旁,二话不说便拉起她那洁白的小手想要往外边走,可就在我与蔡晓晓两面相对之时我清楚的在她那洁白的脸上看到惊恐的神色,还未等她喊出“小心”这两个字时,我只觉得后背一疼,随之整个人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妈的,找死啊!”我猛的一转身,对着刚才那个被我用椅子砸的人骂出这句话。
很显然,那个人听到我骂他便更加的恼怒,气的手中椅子都不要了,随手往旁边一扔便握紧了拳头向我揍了过来。
见此情形,我“嘿嘿”的冷笑着站在原地不动,等到他的拳峰离我有10公分左右,我的头往右一撇,随之左手学着wwe摔跤中的一计勾拳,“啪!”的一声过后,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个人此时正捂着下巴在地上打着滚,估计牙齿都松动了。
“呸!怂货。”我狠狠的啐了一口,随即拉起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的蔡晓晓往外走。
而等到我们两人站在护堤上时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榕树下,那个曲线柔美的身躯正呆呆的望着眼前那波涛汹涌的韩江久久的沉默,紧锁的眉头好似思索着长远的过去。
微风轻轻吹过、带起她那乌黑的秀发,一阵阵的芳香袭人耳鼻,久久都不愿散去。
“他们找你做什么?”我缓缓的问道,语气中没有掺杂任何的意思,有的却是我心中的那份担忧。
听到我问出这句话,蔡晓晓的身躯明显一帧,好似被搓到痛处一般,但她依旧沉默不语,而那耸动着的肩膀却在告诉我,她正在哭泣。
生为男人的我,在这种关头上我明白我该怎样去做,没有语言的交流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我直接走了上前,紧紧地将这个弱小的身躯拥入了怀中,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就好似一个母亲正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是何时,我只觉得肩膀处微微一疼,随之的却是蔡晓晓那欢快的笑声传来。
我低下头去看去,只见此时的蔡晓晓一副笑逐颜开的神情,与刚才的悲伤判若两人。
“好啦!我没事,可以放开我了!”蔡晓晓甜滋滋的说道,还用手推了推我的胸部。
被她这么一说,我忽的只觉老脸一红,连忙松开了那拥抱在他细软腰肢上手。
蔡晓晓依旧甜甜的笑着,那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好似有魔力一般,令我的心狂跳不止,红着脸的我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不敢与她的目光接触。
见我这般,蔡晓晓忽的扑哧一笑,说道:“我觉得你蛮可爱的嘛!并不像她们所说你是一个冷面的公子哥啊!”
“那里啊!我哪里会冷啊!只不过是...!”说到心底的深处,我便觉得有些尴尬,便不敢再说下去。
而蔡晓晓也是个明白人,况且,该死的胖子还偷偷地将我那封深藏已久的信拿给了她,而信上写了什么,估计蔡晓晓是最清楚的。
所以,蔡晓晓并没有追问我什么,反而拉起我的手,轻轻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要打架了!”
“嗯!”我点了点头,心中是一阵阵的腾沸啊,心说,没事没事,你说啥就是啥。
傍晚5点多,怀着忐忑的心情独自一人踩着单车回家,心中有说不完的欣喜与愤怒。
喜的是我与蔡晓晓的关系已经进一步的确定,怒的是,下午那两个高三学生找蔡晓晓是为了向她讨钱,因为蔡晓晓的父亲好赌,从蔡晓晓七岁的时父母便离了婚,而蔡晓晓是家中的独生女,跟随着母亲在外婆家居住,而上个月由于父亲好赌,借高利贷赌输了便跑了路,而这些黑社会便追到了蔡晓晓的母亲这边向她讨钱,母亲出于心善便拿出了三万块想解决这件事情,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的胃口太大,拿了三万之后依旧不肯放过她们母女二人,于是便有了下午的那一幕。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去哪里找钱来还这些高利贷,蔡晓晓的父亲借了十万高利贷,一个月十点利息,算起来就不得了,而蔡晓晓的妈妈也只是在服装厂上班的工人,一时间根本找不了这么多钱,怀着郁闷的心情朝着村中的主干道骑去。
路过一家电子室时,我无意间发觉门口处,蹲着的那四五个身着校服的学生当中有一个正是下午被我一脚踹到地上的那个人,当由于心中过于郁闷,我便也没想太多,依旧慢悠悠的骑着。
但刚骑到村中的伯公庙时,我很明显觉得背后好似有人在跟着我,于是,我回过头看去,只见刚才那几个蹲在电子室门口的学生此时正手拿水管跟砍刀一脸凶相的朝着我走来。
“草!来真的。”我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把单车停在伯公庙的铁硼底下,握紧拳头蓄势待发的站在庙门口处,有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而那几人见我这副情形明显一愣,但转眼间便露出了讥讽与鄙视的神情。
那几个人也利索,并不像其他的小混混打架前先来个开场白辱骂几句,而是拎起水管与砍刀便向我扑来。
说句实在的,现在我的心中真有几分恐惧,但是没办法,因为从伯公庙到家还有一段路,而前面便是乱葬岗四处无人烟,如果在那被截估计死了都没人知道。
望着那闪着寒芒的砍刀,我心头一冷,握紧了拳头便迎了上去,躲过在最先一人的砍刀,随之右手一拳正中那人的鼻梁骨上,当场那人的鼻子流下两道血污,但我可为此付出了一个代价。
因为揍那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拎起水管照着我后背来了一下,幸亏不是砍刀不然后背便要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了。
用水管打我的那个人见我被他这么一击既然没事,只是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顿时便有些恼怒,抄起水管便要打向我的脑袋。
可是我那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当他拎起水管的同时,我一击撩阴腿便直接踹在那人的大腿中间处。
只听“啊...!”的一声,那个人紧握水管的手便松开了,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在地上打着滚,估计子孙都要断绝了。
其余的三人见同伴此情形也不多说什么,上来就是一阵乱打乱砍,而我早已扫起掉落在地上的水管边挡边退进伯公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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