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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ug 13 20:02:32 cst 2016
萧鉴军模棱两可的解释,更给这把本身就独特的钥匙添上了一层神奇的色彩。克明峻对这把钥匙的好奇心极速上升,急切想要探寻解开钥匙里的秘密。他一直认为这把钥匙里隐藏着不简单的故事,但是没想到这背后的秘密却是如此震撼。从而他也对这个叫萧鉴军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伯父,假设将这两把钥匙汇聚在一起有什么作用啊?”克明峻没经过大脑仔细思考,便脱口而出了自己的设想。
萧鉴军怔住了,一番鉴赏后,随即将这把珍贵的钥匙又还给了克明峻,笑着回答道:“贤侄,至于这两把钥匙聚在一起到底起什么作用,现在萧叔叔还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专业学者,如果有机会你去找找专业人士。至于关于这把钥匙的故事,我只是道听途说。平时也就当故事讲给人听,当不得真的。”接着,萧鉴军话锋一转,说:“好啦,你们俩快吃饭吧。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一会儿!”
“爸,你不吃饭吗?”
“不吃了。你们快吃吧。忆晴啊,你可要好好招待峻轩!”说完,萧鉴军便起身往楼上走去了。
望着萧鉴军离去的背影,克明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第六感告诉他,萧鉴军肯定知道钥匙的秘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至于他为什么不说,克明峻暂时还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萧鉴军走到了楼梯口时,碰巧遇到了端着汤的张妈,他奸笑着看着她,说:“张妈,等会儿你把这碗汤送给忆晴他们后就上楼来,我有点事儿要和你聊聊!”
张妈一下子愣住了,彻着头偷瞄了萧鉴军一眼,对于萧鉴军这次的指示,张妈似乎不愿意听从,甚至还有些惧怕。她埋着头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奥…好…好的!”随即便借着给萧忆晴送汤的差事,暂时逃离了这是非之地。可是,终于还是无法躲避现实,再三思考后竟准备上楼了,看样子倒有点儿视死如归的阵势。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的平缓而富有节奏。“张妈,快去开门!”萧忆晴下意识地呼喊着张妈。可是,接连喊了几声也不见张妈身影,她只好极不情愿的跑去开门,留下克明峻一人坐在餐厅吃饭。随着萧忆晴的离开,餐厅里空无一人,这午餐时不同寻常的门铃声,克明峻似乎闻到了一股神秘的味道。他警觉地站了起来,缓慢地移动着脚步,走到了餐厅门旁,虽然还在餐厅里,但是换个靠近门的地方,以便自己能随时掌控全局。
“你怎么来啦?”对于门外之客的到来,萧忆晴似乎有点儿惊讶。
“忆晴,这段时间怎么没有你的消息?”这声音克明峻似乎在哪儿听到过。对于“猫鼬”和“白蚁”,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你进来吧,别老是站在外面。我这段时间被我爸安排到公司上班去了,整天忙的都没时间和人聊天,你怎么可能会有我的消息。”萧忆晴一边走路一边向来的客人吐槽自己近期的遭遇。
“跟我来,我给你介绍个老朋友!”萧忆晴热情地招呼着。
听到萧忆晴这么一说,克明峻更加是一团雾水,心想:这人到底是谁?她怎么说我是老朋友?越想越感觉不安,天通时局动乱,现在又被警方通缉,任何一点儿大意之举,可能都会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哥哥和于大娘的仇便报不了,所以在不了解对方是敌是友之时,他自然不敢松懈。
当门外之人走进餐厅后,两人双目相视的那一瞬间,刚来的客人竟惊讶得指着克明峻说:“是你!”
“是我!”看清来人后,克明峻那颗悬着的心暂时落定了。原来门外来客不是别人,正是有两面之缘的朗言。
看见克明峻站在门旁,不了解情况的朗言立马将萧忆晴拉到了背后保护了起来。他指着克明峻威胁道:“不许你伤害忆晴!”
克明峻闭口不答,悠然自得地坐回到了原先的座椅上,面带微笑地看着朗言,左手中指在餐桌上敲打个不停。
“好啦,朗言,你别闹了!”萧忆晴及时制止了朗言的无理取闹行为。
“忆晴,他是通缉犯,你这样做是包庇窝藏罪犯,也属于犯罪行为。不行,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要报警。”朗言边劝说萧忆晴边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朗言,你想干嘛?我知道他是通缉犯。可是我更明白他是被冤枉的。到底是谁绑架了我,别人不知道你还是不知道?”
“对!我是知道。那又能如何?你能保证蔚蓝海岸杀人埋尸案不是他干的?你又能保证南郊海岸露天垃圾场藏尸案不是他干的?我决不允许一个犯罪嫌疑人和你待在一起,我也决不能让你身处危难之中。”朗言指着克明峻声嘶力竭地嚷道。然后目光坚定地看着萧忆晴,准备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忆晴,你别被他蒙蔽了,快到我这边来,他会伤害你的!”
“不,你不要瞎搞一通。不管你想怎样,我必须留下他。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执意要报警,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你看着办吧!”
萧忆晴目光坚定,态度坚决,在她的威胁之下,朗言选择了后退一步,他害怕萧忆晴以后再也不理自己,从而彻底失去她。即使得不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只要时常能见到她,朗言也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只好暂时先收起手机,呆坐在了克明峻对面,摆出一副高傲的盛气凌人的架势,想借此来打压克明峻旺盛的气势。他盯着克明峻的眼睛,似乎在向克明峻宣誓:我不知道到底你接近忆晴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你要是敢对她图谋不轨,我绝对不放过你!
克明峻丝毫没有回避朗言的目光,泰然自若地看着朗言,似乎回答道:我没有恶意,你不必惊慌。但是,你要是再这么看着我,我绝对让你此刻便后悔!二人剑拔弩张,双眼目光交合之处似乎都碰擦起了火花,霎时间,餐厅里火药味儿十足,感觉只要稍微处置不当,便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哎呀,你们两个干嘛呢?”萧忆晴的质问,打破了餐厅里沉默对峙的僵局。
“你准备在这里待到何时才愿离开?”朗言问道。
“我本来就没想过来。只不过萧大小姐十分坚持,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也只好勉强应邀而来。”克明峻微笑着回答道。克明峻看的出朗言很爱萧忆晴,也很担心她的安危,不过看见朗言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便忍不住想打压他一下,以此来灭灭他的威风。其实,克明峻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即使朗言不说什么,他也是要走的。他已经筹划着准备乘黑夜离开这儿,去实施他的下一步复仇计划。在这方面,克明峻是有前车之鉴的。任可青费了好大劲儿才安然回归生活,所以他不想再让萧忆晴卷进来,哪怕沾一丝儿边也不愿意。至于让她出面证明自己清白之类的事,他也不曾想过,因为他坚信清者自清,老天自会还好人公道。
朗言从来都没有受到萧忆晴的主动邀请,克明峻的话已深深刺痛了他的内心。为了挽回那仅剩的一点儿薄面,说:“定是你胡编乱造,痴人说梦!”
“你冤枉他了,确实是我邀请的!”萧忆晴又再一次重申道。
萧忆晴这么一说,克明峻得意的冲朗言耸了耸肩,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朗言彻底丢失了那剩下的面子,脸已被气的发青,恨不得立刻便把克明峻这个烦人的家伙轰走。
“明峻,你就在这儿待着,哪儿都别去,现在外面不安全。”说完,她又冲朗言毫不客气地说:“今天你看到的事,你就当没看见,明白吗?还有,明峻是我请来的客人,请你闭嘴!”
萧忆晴这么一说,朗言彻底不吭声了,只好气呼呼地坐在那里生着闷气。克明峻说:“我准备今天就走。”
“什么?”萧忆晴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看着克明峻问道。
“好啊!你什么时候走?我可以用车送你!”朗言的态度正好和萧忆晴相反,听到克明峻要走后,竟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三人在餐厅里争论不休,而楼上一场无声的战争也已打响。
上楼后的萧鉴军可没闲着,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把唐伯虎亲笔题词的折扇贴着胸口象征性地扇着。张妈则钩着头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书房上空似乎笼罩着一股黑气,这氛围令人紧张到窒息。
萧鉴军瞟了张妈一眼,看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便率先开口了,“张妈,话说你在我萧家时间也不短了吧?”
“是的,董事长,算上今年,应该是十五年。”张妈回答着萧鉴军的话却始终低着头不看他一眼。
“奥,都这么长时间了吗?”萧鉴军手中的折扇突然停止了扇动。他将折扇收了起来,起身走到了张妈身后。用扇子头轻轻地滑过张妈后背,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突然,他乘其不备的依附在张妈耳畔,说:“听说你也看了那把钥匙?”语气轻柔且略显诡异。呼出的热气飘进了张妈的耳朵眼儿里,她忍不住轻轻地扭动了下身子,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我就随…随便看看。没见识过如此精美的钥匙,我只想见见世面。”张妈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令萧鉴军满意,当然他也不相信她只是单纯的为了长长见识。“看看?难道在我不在时,你也喜欢去看看我房间里的东西?”
“不是,董事长你误会了。你吩咐过,你的房间任何人,包括小姐都不能进,所以我根本没有去过,你可要相信我啊。”张妈似乎很惧怕萧鉴军,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别担心,我相信你,必须真真的相信你。看来以前我不太了解你,现在我确实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你!”
萧鉴军慢慢地靠近了张妈,将身体紧紧贴合在张妈身上,脸紧靠在她的头顶上。此时,他嗅了下张妈的头发,她头发上的那股厨房里的油烟味儿和头油混合而成的味道顿时使萧鉴军瞳孔放大,血液上涌,全身的寒毛竖起。他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嘴里喘着粗气,脑子里似乎在想着污浊不堪的事情。他的脸连续的摩擦着张妈的头发,在靠近张妈耳畔时,他轻抚着张妈的脸蛋身体有节奏的蹭着张妈,细语呢喃道:“没去过就好,不过…下回注意,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张妈似乎已经不止一次的经历这些事情,虽然她身子不停地颤抖,双脚也止不住的发软,但是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萧鉴军全身抽搐,翻着白眼,嘴里喘着热气。为了让自己的脸与张妈的头颅贴合的更紧,他那双粗壮的手更加使劲的搂住张妈纤弱的头颅,摩擦的速度也不断的加快,嘴巴还撕咬着张妈的头发。张妈的头皮已经被摩擦的发热,头发也被萧鉴军的口水浸湿。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与紧张,尊严也受到了侮辱,泪水已偷偷地浸润了眼角。她攥紧了拳头,紧闭双眼,下唇已被自己的牙齿咬的发紫,隐约中似乎渗出了一丝鲜血,她心中暗自祈祷能赶快结束这恶魔般的折磨。突然,萧鉴军微微踮起脚尖,那略微松垮地屁股往后一撅,汇聚全身之力于发泄之处,身子猛地一颤,顿时,一股闪电般的酥麻感觉遍布了全身。他这才满足的慢慢松开了紧握着张妈头颅的双手,轻舒了一口气后,便叉着脚瘫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妈。
张妈用手简单梳理了下头发,捂着被蹭的发红的地方,虚弱地说:“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萧鉴军看都没看她,便挥了挥手同意了张妈的请求。见状,张妈便愁容满面地离开了书房这片耻辱之地。
“恭喜发财…”,萧鉴军的手机响了,“喂,小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丁越的焦急的声音,“董事长,大客户流失啦,这两天已没了踪影!”
由于刚才的一阵狂欢,萧鉴军的心情自然是极好的。对于丁越的担心,他却不以为然,信誓旦旦地说:“没事,这事我来处理,不会影响公司业务,客户我已经找到了。接下来你先暂停公司未来的发展计划,等候我的指示。”
“董事长,你说你找到客户啦?”丁越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询问道。
“是的,天通就点儿大,他能去哪儿。你暂时先别管了,这笔单子肯定能谈成。”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点了根g国雪茄坐在沙发上盘算着他的完美计划,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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