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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mar 14 16:13:54 cst 2016
李纯在扬州待了几天,于今日正午继续行驶至江南下一站吴州,江南四镇分别是扬州、吴州、江宁、钱塘,这里是帝国的赋税之乡,朝廷任命这四地的官员非常慎重,而这四地的官员只要治理不出大问题,保证每年的赋税正常上缴,都很有机会进入朝廷重臣,所以成为了从地方攀升至朝廷的一个重要捷径,另外由于此地太过富有很多官员控制不住私欲,因此这里也是帝国贪腐的重地,督察院每年都会定期从朝廷派人巡查,每年会朝廷复命还真都有收获,说来也是笑话。
扬州离吴州也就半天的行程,李纯等人于傍晚时分到达吴州,吴州这里比起扬州更又胜之,扬州其实也是最近这几十年菜崛起来的,也是由于运河的开通,才造就了扬州,扬州为江南连接中原的必经之地,加之本身条件拥有发展的潜力,因此借势而起,而吴州自千年前起就是繁华之地,历朝历代的贵族、富人都在这这里置办家业,因此这里大多以家族事业居多,江南和青州不一样,江南之地自古以来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因此这里也是千百年来也是免受战乱的影响,因此这里才如此繁华。
吴州,有一条很有名的河流叫做秦淮河,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很多家族富家子弟、贵族纨绔子弟都常年浸泡在这里,因此这里的地方官才有丢之可惜,爱之痛心。
李纯等人来到吴州之后,一路打听过来,终于找到了,闻名全国的秦淮河,张乐一路上很不开心,因为他不喜欢这种地方,虽说帝国不禁止这种行为,但也不提倡,处于某种需求这种行当急速成长,是地方政府财税主要的来源,在这吴州更是占了三成的税收的来源,因此历任吴州太守面对各大家族的压力也是顶了下来,对此事从不过问,朝廷也知道这事,所以朝廷的态度才是不提倡,李纯内心对这种也是不支持不提倡的,毕竟它所附带的产业还多了,对国家赋税是很大一部分,现在帝国很大地方需要花钱,李纯也是准备以后内部鼓励提倡。富人喜欢漏税,喜欢醉生梦死,他李纯就在要在这类地方找回来。
李纯为了今晚能够睡在床上,特地让李重战找了一间客栈,没有花边的客栈,不过这个差事可苦了李重战了,这里根本不好找,虽说也有,但是李重战找了很久才找到,李重战领着李纯、张乐、李怀光来到这座客栈,虽说这客栈没有风花雪夜,但是各种装饰上也多多少少夜店那种味道。此时,哥舒翰并没有跟李纯在一起,大概是三天前李纯接到了都督府消息,江南东行军道治所所在的吴州,将士们腐败已经开始触碰红线了,在李纯眼里,任何人都可以犯错误,但是不能碰红线,军营中的红线就是不允许基层腐败、高层腐败、集体腐败、训练懒惰、欺压治所区域,而江南行军道常年没有战事,这里的将士懒惰极致,而且还有集体腐败走私,利用军队中可以不开通关证明,勾结奸商贪官,因此李纯派哥舒翰领着1000万骑,前去处理该事,哥舒翰此时也在吴州城,但他不能现身,他一直在调查,李纯也想借此机会将这里一锅端,每年的朝廷赋税,有一部分进入这群人手里,李纯要把些钱收回朝廷,根据陈恒发来的书信,朝廷关于驰道和学堂的开销需要一年中八成的税赋,也就是朝廷目前其他只有两成,所以李纯想从这群人身上捞银子回国库,为此,李纯命陈恒、于谦、王猛分别调遣户部侍郞、督察监史、御史中丞到吴州来协助哥舒翰办理这项事务,由于此事牵扯甚广,地方绅豪长期与各级地方官吏勾结,盘根错杂,不好彻查,但是军营不一样了,他们定期需要更换驻地,不是那么容易渗透,李纯想从这里找到突破口。按照推算,他们应该会在后天正午到达吴州,届时将于哥舒翰汇合,李纯之前告诉哥舒翰,这事儿由他彻查,不要说他在这里,因为朝廷的人都还以为李纯还在长安,并不知道他在这里,李纯继续在享受这江南水乡的味道。
李纯在客房里面,看着张乐拉着这么长的脸,也知道他是为什么了,”你要不要这样,你看我不是没有去那种客栈住嘛“李纯抱着张乐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觉得,江南的人太腐朽了,这里的人只知道肉体的享乐,虚度光阴,我是在为陛下操心”,“你不能这么说,江南这里是一直很太平,这是这里自发产生的一种氛围,你看江南的才子虽不及青州才子有庙堂之心,单是总体而言还是为老百姓说话的,这人有欲望才是好事“,”此话怎说“,”有欲望菜代表他需要上进,欲望是催使人进步,上进的,如果没有欲望之后,他就觉得此生无所谓,那就只能在乡野间生存了,欲望才是人之根本,自古以来,凡能驾驭欲望的人其时代很有影响力的人,所以,欲望这个东西你需要换一个角度去看待,你被看这些人花天酒地,他们没有银子,怎么花天酒地,还不是自己靠自己的双手,这里其实就是他们放下平时严谨的一面,释放自己的地方,第二天起来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就像我一样“,前面的张乐听得似懂非懂但是最后一句他是听懂“说了这么多,其实你就是想最后一句”,李纯笑道“你说我们这些年走过来,一直没要孩子都自己以为太忙了,我总觉得我们可以要了,等回到长安之后,我们就要了”,张乐低头答应了
李纯又道“我突然想把丈人接到长安去,不知道他想去吗?”,“你还是不要想了,他就想做一个平凡人,安安心心的经商,走遍大山大河,这是他得梦想”,“有时候真是羡慕丈人,如此超脱”,“他那是自私,只顾自己游乐,自从母亲死后,他以为没人管他了”。“哈哈,他就失败在,自己的女儿成天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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