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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feb 20 20:03:57 cst 2016
黑风林里,狂风呼啸,那浓重的黑风便是前朝的军队在此大战,士兵战死后留下的怨气所化,夜间化为厉鬼,若是有凡人不小心着了道,只能活活的困死在幻境之中。
即使有人能够逃脱,也会被那些厉鬼缠住,然后便会变得暴戾,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西岭国的国师是个人物,甚是精通占卜算卦之术,西岭国将军森巴从来不敢违逆国师的意愿,因为要是惹得国师不高兴,他便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国师!”,森巴道: “没事了,您吃些烧羊腿,是今天那些刁民送来的孝敬您的。”,国师其实是黄袍怪所变,听了将军的话,便知道这烧羊腿子想必是森巴抢清河县那些灾民的了。这年头人人自危,谁拳头大就听谁的,能抢到就是你的本事,谁也不敢说什么,如果敢反抗,就只有惨死的份。
西岭皇朝虽是个万国之邦,可名气却也不如西紫国,清河县的那些个灾民哪里识得他。更不要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哪会有人傻到把填肚子的粮食送给国师吃,“将军也共享些,鄙人虽贵为国师,却也不甚喜食荤酒,将军乃习武之人,该多吃,补补身子。”
森巴哪里会客气,抓起就吃,拿起就喝,喝的脸红耳赤,酒味熏人,那羊腿也不大,但国师却也不敢多吃。他有个毛病,吃多了就想睡觉,睡着了就会现出原形,要被这将军识破,那他也就没个活命了,外面的御林军密密麻麻,大概有好几千,即使他是成了精的妖怪被这么多人困住,也别想逃脱升天!
森巴眼见着国师吃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国师啊!你说我这命怎就这般苦呢?前些日子,我看上一个宫娥,想求陛下看在我立下的赫赫战功的份上,赐那宫娥与我,却不知那皇帝老儿无情无义,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说是坏了规矩,现今又打发本将军来这荒山野岭砍柴砍树....”
叹着,桑巴仿佛就苍老了好几岁,面容上是说不出的失望,国师看出端倪,与他释怀,“将军莫气,将军莫气,且听老朽一言,你刚才这话切莫叫人听了去,那宫~内眼线无数,哪个不长眼的走漏了消息,让陛下得知,你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国师说这话时分明没有半点惧意,这倒是令森巴看出了点端倪。众所周知,国师从来不称呼那皇帝为陛下,甚至有些看不起西岭皇帝,可今个……
森巴虚眯着眼睛说: “国师,你以前从来不称呼皇帝为陛下的,今天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
黄袍怪暗道糟糕,这变化之术虽然了得,可是人情世故,性格倾向却无法模拟:“将军哪里话,我西岭皇帝再不济,也是一国之君,何以称不得陛下?将军多乃是疑了,多疑了啊!”
森巴目光凛凛,突然站起身来,大喝出声: “你不是国师!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化作我朝国师模样?也为何潜入我方的军营来?”森巴越说心里越凉,刷的拔出腰间长剑,剑指黄袍怪。
黄袍怪心中甚是懊恼,没想到变了那西岭国师的模样,还是骗不了此人,看这人样子,不出点代价是不行了,他与森巴说: “将军且放下长剑,有话好好说,休动干戈。”
森巴调转剑尖,心中疑惑,却没有妄动,便听国师说,“森巴将军,你有所不知,我本是这黑风山的大王,自幼修持佛法,礼佛敬僧,早些年与那三十六洞天妖王有些交情,近日得知将军奉那西岭老皇帝的旨意来夺我这黑铁木,想我这黑铁木成材太慢,养又艰辛,便想求求将军开恩,恳求那西岭皇帝,给我留些吧。”
黄袍怪说的是实话,黑风林的黑铁木成材需要极长时间,光光是树木根,就需要十年至几十年才能生成,这黑铁木的种子也是来之不易,当年那天庭不知出了何等变故,凭白降下赤黑神焰,烧的清河县寸草不生,连年干旱,本是绿色茂密的黑风林也变得阴风阵阵,鬼魅魍魉,夜间纵横。
却说森巴,他本是奉旨来取黑铁木的,哪管得这地方的因素好坏,只管取了便是,要是那西岭国皇帝不高兴,给他治个玩忽职守之罪,重打几十大板,那岂不是白白挨了板子?他摇了摇头,道: “我虽很想帮你,可你我素不相识,你又化作我朝国师来蒙我,我不治你个欺君罔上之罪算是好的了,你还不知好歹,想要陷我于不义之地?是何道理?”
黄袍怪这才想起自己是想要来偷取宝贝的,这下得罪了这将军,就不好办了,军中首领,岂容他这个成精作怪的妖精迷惑,要是这小将军一个不乐意,围攻与他,他想跑都不能跑,想到此处,汗已满鬓,急忙说: “将军莫恼,也且莫怒,是本王太过于偏激,得罪了将军,望将军勿怪,将军勿怪也。”
黄袍怪这才摇身一变,化作一个樵夫,模样老练,却不失睿智,有诗为证: 本是山中逍遥仙,一心迷惑西岭将,识破既当化本相,也无还心还可惧。将军见他化出本相,啧啧称奇道: “你这人真是神奇,我素闻世间有神仙之流,也见我国太师有呼风唤雨,精算占卦算术的才干,没想到近日兄弟方才令我大开眼界。”
虽如此,这人虽生的像个樵夫,可见他云里雾里,不像山中之人,也不像清河灾民,想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哪有人干这砍柴劈山的干活?这砍柴种田连年干旱,饭都没得吃,砍柴又不能卖钱?如何养活自己,森巴道: “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来,待我好好审问他。”
黄袍怪懵了,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森巴与他道: “你这妖精,我闻你与我说这山内有一大王,叫做黄袍仙,我就知是你,你却还想套我的话,待我拿了你,剿了你的窝,给我这上千将士开开荤。”,御林军果然围了进来,黄袍怪见无路可走,当机化为一阵黑风,搅乱众将士不能脚不能稳,腰不能立,那黑风迷迷熏熏,带有飞沙走石,偶尔有人惨叫,才知这黑风是个厉害的风,黄袍化作本相,站立云头,骂道: “你这小将,不知好歹,还想拿我,本王与你那国师的辈分也不逞多让,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那昏庸皇帝还让你带军打仗,待我化作黑风,吹你们个天翻地覆。”
那风带有烟火毒沙,一吹就能炸死好几将士,森巴吩咐道,“将士们,待我取国师的宝贝来,这妖怪就不能逞凶也。”,防风神阵果然有防风的神效,那阵化作一道神光,裹着众将士,那黄袍怪的黑风果然就吹不动了,森巴大喜,“那妖精,今日你坏我军心,扰我兵营,待明儿个天气晴朗,我就去你那窝中拿你,望你好之为之吧。”
黄袍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是这些个上千的将士冲入黑风洞那还了得?岂不踹了碑石,踢了桌碗,那该如何是好,他素来听说黑风林隔着几里有个乌龙寨,哪里有一群山匪,那寨内人多势众,有上万草寇,要是那祸水东引,那是再好不过了,他道: “妙极!妙极!鄙人万分感谢将军,还请明日就去那黑风洞,剿了那群妖精,还我乌龙..额..不是,是清河县安康。”
却说森巴一听,就阴晴不定了,听这怪的意思是乌龙寨的人,那些个落草为寇的山匪可难缠的很,可谁知这是不是这怪的离间之计?。
黄袍怪见将军疑惑,就知道起了效果,索性就取了个干净,与森巴道: “今日本王有些乏了,待本王去安眠一阵,再来取尔等性命。”,说完,化为一阵黑风,云里雾里,就消失不见,想必是走了。森巴目光坚定,这人虽有妖怪的妖邪法术,可看他模样倒也是个人,可听他话竟唆使他去那乌龙寨与那群草寇为敌,这不由疑惑起来,那么这会法术的歹人该是那方人?
副将军叫做徐田,与森巴征战多年,交情好的不行,徐田道: “将军何须担忧,明日咋先去剿了黑风洞,来日再破那乌龙寨,也算是为这一方百姓做一些功德善事,何乐不为?”
“再说我西岭泱泱天国,为国为民,民心所在,待回头,咋就禀明陛下,派遣兵马,就来拿贼,管他是甚么个黑风洞或乌龙寨,一并拿了就是?何须担忧?”
徐田的建议不错,论起神通法术他森巴不及那怪万分,也没有国师那般经天地之经纬,可是论起带兵打仗,那可是他的强项,如何甘心输于那黑脸樵夫,“徐将军说的极是,说的极是,是本将军有些糊涂,差些中了黑脸樵夫那厮的诡计。”
“那今晚就劳烦徐副将军安抚将士们,只管说是有些术法的江湖术士,莫说是得道的妖精,以免乱了军心。”森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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