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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dec 28 17:57:10 cst 2015
“你们为什么又会在二十年后的今天选择把剑送回去?”辞陌不解的问。
路尹看着辞陌,思绪却回到数天前的一个晚上,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然后低下头慢慢回想着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一个月前前·蜀山脚下·茅草屋】
自从二十年前的那些怪事接连发生,路尹当晚便把剑藏了起来,怕是着世上除了他,便再也没有人知道那把剑的下落,他冥冥中感觉当年自己被一张无形的手推着,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罪恶的深渊,路失正如当年掌门徵知给他的那个名字,就那样不知不觉失踪了,或者说死了,年迈的路尹对此还是有些愧疚,包括掌门当时的死因,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模糊,仿佛记忆中刮起了一场浓浓的大雾,雾气越来越重,丝毫没有褪去的意思。
深夜里,路尹独自站在院落,看着那棵年迈而憔悴的榔榆树,近乎痴狂,像是要让那棵见证了一切的大树告诉自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毕竟只是棵老树,什么也不能告诉他,当然让眼前的这棵树告诉自己真相,似乎也有些不大可能。
“道长别来无恙啊!”空洞的声音打碎了这寂静的夜,路尹的心中一惊,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阁下深夜来访,躲在屋顶上用这千里传音,难不成是见不得人?”路尹依旧站在原处,并不急着寻找那人。
“不愧为当年的蜀山三杰之首,修为果然不浅!”
“国师见笑了,若不是突然说话,怕是在下也不知道你深夜突然会光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还望国师见谅。”路尹转身行礼道,屋顶上那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血黑色的长袍,上面纹着一些奇异的图腾,一张洁白的面具将脸遮的严严实实,月光下只能看到他那深邃的瞳孔,平和而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真是的面目。
十年前,皇宫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据说是王公的妇人产下了一个妖童,国内的人陷入了恐慌,几乎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看上去丑陋而恐怖,之后便来了一个名叫徎殷的国师,然后那样的怪事便再也没有发生,国师曾来过蜀山,与路尹有过一面之缘,甚至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但路尹却记住了这位诡异而强大的令人可怕的国师,又或者说眼前这个人的势力远不在自己之下,否则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早已站在身后屋顶上的徎殷。不过自从国师来之后,国内便再也没有妖孽害人的怪事发生,久而久之,蜀山也开始以对待掌门的礼节对待国师。
“不知国师来此有何吩咐?”路尹见徎殷不说话,便问道。
“那把剑在你这里吧?”徎殷淡淡地说。
“什么剑?”路尹装作不知道。
“魔剑,二十年前,道长不会是不记得了吧!”徎殷依旧淡淡的说,语气显得很平静,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
“在,请问国师找那把魔剑干什么?”路尹也不再隐瞒,只是疑惑的问道。
“二十年前你犯下的大错,总该要弥补的!”
“不知国师此话有何用意,又该如何弥补?”路尹不解的问,“难不成是让老朽拿着剑送回去?”
“当然不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令郎把剑送回去即可!”徎殷的语气依旧平淡,平淡的令人恐惧,还有那波澜不惊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什么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出,使人心生畏惧。
“可是……”路尹稍作停顿,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担心什么,半响后再次开口说道,“犬子不才,怕是难当此重任,毕竟当年那剑的确是老朽带走的,与犬子并无任何关系,何况……”
“我当然知道,并不是你用剑上的琉璃眼医好令郎的,在你们所有人的眼里,那只是一场离奇而短暂的怪事,若是等你把剑带回来怕是令郎已经不可能有今天了!”徎殷冷冷地说道。
“可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路尹心中一震,月光透过瞳孔,折射出无尽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似乎知道关于二十年前所有的是,就如同亲眼见到了一般,完全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怕是除了那个传说口中的占卜师雅巽没有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了,可是占卜师雅巽在那场传说中已经死去了,这绝对不可能,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吃惊,除非这个人亲眼看到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是生死劫!”徎殷叹息道,便再也没有说话!
“哦!”路尹轻声回到道,也不再追问,他曾经听师父徵知提到过生死劫,总之那是一种可怕而诡异的东西,没有预兆,毫无声息,不知不觉,来得很突然,完全没有;考虑的时间
路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既然是生死劫,那么路失有怎么会知道呢?并且会更自己去海底偷那把剑,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议。
“国师是否知道一个叫路失的人!”路尹试探道。
“知道,他便是你的那个失踪多年的师弟,你还会见到他的,在他因该出现的时候!”徎殷淡淡的说,“把那把剑送回去,我会暗中协助,不要带其他的人,以免情况混乱,造成无辜的伤亡!只是要用令郎的一滴血来重启琉璃眼罢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可是……”路尹对此还是有些不放心,或是说在担心着什么!
“否则天下将陷入一场巨大的浩劫,甚至毁灭!你我的到时候你我的性命怕是也难保啊!”徎殷叹息道。
“老朽还是放心不下!可否允许老朽一同前去?”路尹有些惊慌。
“不行!”那人冷冷的说道,一只手接下面具,漏出一张英俊的脸,像是被雕刻的艺术品一般,皮肤白皙,月光下阴冷的脸显得有些诡异,路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国师居然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长,像是在抓什么,突然间魔剑在空中飞舞着,接着便窜入男子的手中,“还有,不要怀疑我的实力,保护令郎只怕是绰绰有余。”
路尹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着个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能力,仿佛有着千年的修为与智慧,可以说这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修为都达到了令人难以相信的高度,要是用一个词来描述的话,那就是——可怕。
“你带上这把剑,让令郎在半个月后到达海边的那个古塔便是,我会在哪里等他!”说着,徎殷将剑递到了路尹的面前。
路尹接过剑,不再怀疑,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站在庭院中,看着眼前的男子将面具重新戴上,然后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路尹 再次踏上了那湿漉漉的青石板,脚步有些沉重,一步一步向上挪动着,二十年前的自己该是何等的心高气傲,还有那个上山下山都从不御剑的师父徵知,只怕是此生再也不会见到那样谦虚而充满智慧的掌门了,想到这里,路尹的眼角有些湿润。
道观依旧清净,只是那水墨砖墙显得有些沧桑罢了,树木绿茵茵的,只是当年的自己从未注意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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