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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夜晚,对于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各自不同,他们所经历的事,所苦恼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在那个漆黑而深隧的夜幕之中,群星璀灿深处的深处,肉眼和当今科技成果无法观测到的地方,三颗行星缓缓的连成一条线。
一道实质的白色光线从第一颗行星射出,穿过第二颗,直直射到第三颗上。
光芒顿时大放,一股更粗的白色光柱犹如液态的白银从天穹坠下,照向地球。
南海海面,一道神圣的光芒嗖的一声打在平静的海面之上。紧接着,犹如沐着牛奶浴一般,一艘帆船悄悄的泊在了海面。直到光芒消逝,帆船便悄无声息的隐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清晨,白浪触着细软的沙滩。
一轮红日从远海的尽头冉冉上升。
阳光洒在南宫芸的脸上,暖暖的一片。
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下一刻,南宫芸醒过来。
南宫芸坐起身,只觉头晕的厉害,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稍稍恢复一点儿。
四下望去,视野一片开阔,只见这是一个海岛,周围都是海洋,空中还不时飞过几只体态优美的海鸟,海风习习吹拂着已经干了的头发。
“这是……”南宫芸脑袋又是一晕,赶紧用手按了下太阳穴,“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进了海底的一个洞口吗,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儿?林离,林离呢?”南宫芸慌忙的寻找林离的身影。
距她二十余步,林离躺在地上还昏迷着,沙子盖住了他的腿和手,白色的长发散乱着,将他的脸也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林离,林离,醒醒。”南宫芸跑过去,将林离身灰尘拍掉,然后把他扶了起来。
“水……”林离的嘴巴动了动,声音有些虚弱,看样子似乎那深海的水压使他受了些内伤。
“哦,你等等!”南宫芸放下林离左右看了看,那一片汪洋里全是海水,又怎么能喝,南宫芸站起来,朝岛内跑去希望能寻些淡水。
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有水的地方,南宫芸又不敢贸然深入这不熟的海岛,只在岛上林子的边缘找了半天。
好在无意间找到一株椰子树,几经努力后终于才弄到两颗椰果。
可是怎么打开又成了问题。南宫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是石头砸,又是砸石头,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也只砸了一个小孔出来。
不过有个小孔也够了,南宫芸扯了一片大叶子,在海边洗干净,擦干后折成纸槽模样,一端放在林离嘴边,一边将椰果里的汁水倒入叶片形成的沟壑。
椰果的汁水顺着沟壑流入林离口中,林离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怎么样,好一点儿了吧?”南宫芸焦急的问。
“好的多了,”林离点点头,睁开眼左右看了看,“这是哪儿?”
“不知道,昨晚我们落进了海底的一个石洞,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传送阵吗?”林离闻言自言自语,他也想到这个解释了。
“能不能把我扶起来一下,我受了内伤,须要运功疗伤。”
南宫芸应了声将林离扶起来盘腿而坐。
林离闭上双眼,双手划了个大圆结印于丹田前。额印记显示出来,一股股冥王真气由丹田出发开始向身体各处蔓延开去,不肖片刻,林离已盘坐着入定了。
南宫芸坐在旁边看着林离,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和别人全然不同,但不同于哪里她也说不上,只是一种奇怪感觉吧!
顿了片刻,南宫芸走向海边,那白色微浪褪去后,显出几只彩色的海螺来,在朝阳照射下美的像一颗颗宝石。其一枚三色海螺晶莹剔透,色泽艳美,南宫芸心生爱意,俯下腰身将它们一颗颗拾起。
时间对于修真者们来说往往是没什么概念的。
这三天对清风来说不过只是弹指一挥便过去了。
清风掌门独自站在昆仑大殿之前,背手望向东方。
良久,清风掌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人字决法阵啊,就这么被他破了,但愿,冥王现世只是为了重启冥道吧!否则,天下大乱矣。”
林离引导着自己体真气缓缓流转,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是下午时分,伤势恢复了大半。
“呀,你醒了?”南宫芸跑了过来。
“嗯。”
“看,这个东西,漂不漂亮?”南宫芸笑着将那三色海螺拿了出来递到林离眼前。
“嗯。”
“你怎么像个木头似的,问你什么都是嗯,不会是深海的水压把你压傻了吧?”南宫芸有些微怒。
“那我该说点儿什么?”
“你该说……哎,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南宫芸气呼呼的将三色海螺收回口袋里。
林离见南宫芸生气从地上站起来,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那个海螺的确很好看。”
“这还差不多……”南宫芸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离望向四周,道:“这里有椰子,可能是在赤道附近,方向好辨认,向北方一直走或许陆。”
“问题是没有船啊,我们总不可能造独木舟划过去吧。”南宫芸道。
是啊,林离心想:我倒可以飞起来,只是翅膀也刚刚形成,自己飞还行,要是带着南宫芸一起飞,肯定中途就坠机了。
而且林离也没打算让南宫芸知道自己这
一对翅膀的存在。
正思考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在天边那银白的水平线中间出现了一个缺口。
林离的眼睛现在那视力可非常人所能比拟,一眼便认出那个缺口处却是缓缓驶来的一只帆船。
林离大喜,心想这真是上天保佑,想什么就来什么了。
“看那儿,哈哈,我们不用做独木舟了,有条船过来了。”林离指着远处还只是一个黑点的帆船说道。
“哪儿?哪儿?”南宫芸忙睁大了眼睛看去,可是她的眼睛可不能和林离比,怎么也没看出来有船,娇怒道,“好你个林离,你敢耍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便往林离身上拍了一下。
“啊,”林离夸张的大叫一声,蹲下去捂着南宫芸拍到的地方装出一副内伤复表情。
南宫芸哪里知道他是装的,以为真伤了林离,道:“没,没事吧?对不起,我只是……”
林离却又突的站了起来,“呵呵,当然没事,跟你玩儿呢。”
“你!”南宫芸扬起拳头又要砸在林离身上,林离忙往旁边跳开。
南宫芸不屈不扰,非得打在林离不可,贝齿紧咬移步追来。却料,一时没站稳,整个人就扑到了林离怀里。
林离急忙中去扶住南宫芸,手不禁意给放错了地方。
顿时,两人僵在了那里。
“呃……”林离头皮开始发麻,这是……软软的,还挺温暖,天地良心,绝对是下意识,不知觉的动作,林离的手轻轻的捏了那么一下。
“呀……”一声大叫惊起身后树林几只鸟雀。
“林离,你,你怎么能这样,平时看你那么老实,你怎么能这样!”
“意外,真的是意外。”林离手足无措的解释着,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种情况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碰上,“是它,都是它,是它自己动的。”林离举起自己的右手,一边另一只手不住的拍打右手,那副表情仿佛林离在说: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你,你,你,你还说!”南宫芸娇羞的脸都红了起来,生气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林离。
这次,那帆船驶近了些,南宫芸也可以看到。
“呀,真的有船!”
“我早说了,你不信,你要是相信的话,就不会发生刚刚那些事了。”
“你还说!”南宫芸扬起手,林离害怕等会儿又来个“悲剧”重演,连忙讨饶道:“哎,好,好,好,我再也不说了行了吧?”
南宫芸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二人等那帆船过来,一边大喊着挥手求救。
这船身大约百丈,高大无比,帆上乃是一个隶书体的“缘”字。船身上那些精致细腻的雕刻透着一股久远的古气。
“这是什么船?”南宫芸奇道。
林离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挺奇怪的,现在的社会还有这种帆船吗。”
待那帆船靠拢,林离到甲板上站了一人,若大的一个船内似乎就单单只有这一人。
而这人偏偏装束奇特,一身如同西方里魔法师似的黑色长袍,连同一个大大的帽子盖在头上,船行中,那衣袍的边角随风飞舞。林离也是通过那白亮的胡子才辨认出这是一名老者。
“两位可是想上船来?”船放慢了速度,床上那老者站立着一动不动,声音仿佛从他喉咙传来,嘴唇并未张合。
“这人的样子好恐怖。”南宫芸小声道,一边躲到了林离身后。
“你不是收鬼的吗?怎么会害怕。”林离同样小声道。
南宫芸掩饰道:“你!承心跟我抬杠是不是,我,谁怕啊?我现在不是没有除魔棒吗!”
“装,继续装……”林离和南宫芸说完,又大声冲那老者道:“老伯,您好,我们被困在这个岛上了,您能不能让我们上船,载我们一程,送我们回陆地?”
“装?装你个大头鬼。”南宫芸气呼呼的敲了一下林离的后脑勺。
“哎哟。”林离将脑袋捂了起来。
“哈哈哈哈,两位可认识这帆上的字,”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缘者,世道,唯缘难求!两位,此乃缘船,只渡有缘之人,可上天可入地,去那天涯海角。既然能在南海与两位相遇,这便是缘,两位且上船来。”老者袖袍一挥,登时一个台阶犹如神迹般从船的甲板上扑着虚空延伸到两人面前。
“哗?”在场两人一个是冥王,一个是除魔师,见识是有的,对稀奇古怪之事并不是很惊奇,只是有些没想到这帆船却也不寻常。
“缘船?你有听说过没?”林离问南宫芸,看来《冥道经》还真不是很完整,里面没有一点儿关于缘船的东西。
“我也没听到过。”南宫芸摇摇头。
林离一咬牙道:“哎,先上去,上去再问问,反正能有船离开这里就行了,就算是‘幽灵船’也坐!”说罢扯着南宫芸便上了台阶。
那台阶在二人每走上一层后,底下那一层就消失掉,着实有几分神奇。
“老伯,谢谢您。”上了船的甲板,林离向那老者道谢。
那老者已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老者打量了林离一番,帽檐下的眼中透出几许惊愕,随即哈哈一笑咳嗽两声,叹道:“老夫守这缘船快千年了,却还从未载过帝王之尊!今日可是与平常不同呐。”
“帝王?什么帝王?”南宫芸莫名其妙。
林离心知肚明他指的是自己,心中一紧:他怎么会看得出来,我虽然还不及前任冥王十分之一,但是也能完全隐藏冥气,和普通人根本没有区别。这老伯究竟是谁?他竟然只一洞穿了我的身份。守了缘船一千年?一千年不死,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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