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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常是爱曲之人,又是江湖中人,刚才段熠风唱的两他就很喜欢,听说还有,便要段熠风接着再唱。段熠风也不与他客气,当下又唱了两差不多风格的。花无常在心将段熠风唱的歌曲记下,本还想让段熠风再唱两首,但这时从船的前头走了过一人,叫道:“卧槽兄醒了。”说话的人是包不期,本来花无常也是与他们在下面舱中喝酒的,因舱中太沉闷,花无常出来透气,却正好遇见刚醒来不久的段熠风,于是与段熠风聊了几句,又听段熠风唱了几首歌,是以耽搁了些时间。包不期见花无常长时间没返回舱中,便出来瞧一下。段熠风转过身,看着往这边走来的包不期,道:“刚醒不久。”包不期来到两人身前,问道:“刚才可是卧槽在唱歌?”段熠风道:“你都听到了,还问。”包不期道:“刚才上来之时,听到了卧槽歌声,便觉得唱歌岂能无酒。”

段熠风这才刚从醉酒中醒来,听到包不期又来邀他去喝酒,正待拒绝,却听花无常先一步说道:“高歌时自不能无酒,不过舱中地方狭小,不如将酒提上来,我待就着雪花,一边大声唱歌,一边大口喝酒吃肉如何?”包不期道:“花兄提议确是要得,某一介粗人,今日说不得也冒充一回雅士。”说完不待段熠风阻拦,便又只身返回拿酒去了。

包不期去叫人拿酒后,段熠风看着浑天一色的江面,问道:“你们的日子没算错?现在真的是十月中旬,而不是腊月了?”花无常道:“今年雪确实是比往年来得早了有半个月,不过却也不是无法理解之事。”段熠风又道:“那往年什么时候便会开始下雪?”花无常道:“说不准,往年都是要到十一月才会下雪,早则上旬,迟则中旬。”段熠风再问道:“那有没有六月下过雪的?”花无常没理会段熠风的无稽之谈,转头往船只前头看去,只见一行人从段熠风先前睡过的船舱前方绕了出来,提酒的提酒,提凳的提凳,不多时便来到了他们所在的这一小片甲板上。段熠风也是看着这走过来的几人,发现不但参与了捞金行动的人都在,而且而多出了两个不认识的人。

包不期走到段熠风身旁,先为段熠风介绍了两个新来的,才知道原来其中之一就是被他制造的火箭筒炸过的钱兄钱方正,还有一位叫赵承祖。钱方正生得高大威猛,且人如其名,不但身材方方正正的,连脸也是方方正正的,而赵承祖却不同,是与花无常是一个类型,是个翩翩佳公子。包不期这才介绍完,钱方正一把抱住了段熠风的肩膀,道:“卧槽威名远播,今日一见,果人中龙凤也。”被一个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粗上一圈的男人抱住,段熠风感觉很不舒服,不过也知道这是这个时代江湖中人习以为常,所以并不介意,看着对方有些黝黑的脸盘,段熠风道:“听闻钱兄有意炸了长安城内的皇宫,不知小弟可能效劳一二?”钱方正放开了段熠风的肩膀,笑道:“兄弟我这次脸可丢大了,全指望段兄为兄弟找回颜面了。不过先不说这事,今日得与卧槽相见,当是痛快对饮几杯才是正理。”

如果只是花无常、包不期几人,段熠风还能借口刚醉醒不喝酒,不过有钱方正和赵承祖到来,这酒段熠风就不能不喝了,与赵承祖也寒喧了一番后,段熠风从甲板上抓过一个酒坛子,钱方正和赵承祖也一人取了一个,段熠风道:“初次相会,在下敬钱兄、赵兄。”说完,举起酒坛一仰头连喝了几大口。钱方正和赵承祖见他豪爽,也是举起酒坛连喝数口,喝完后,钱方正用衣袖擦拭了一嘴,笑道:“痛快。”喝了酒,各自落座,赵承祖道:“先前在船舱之中听了卧槽兄所唱之歌,小弟心向往之,不知卧槽可再唱一遍?”段熠风道:“自然可以,不过一人唱岂比得了大家一起唱来得痛快。花兄,不知可准备好了?”花无常伸手从腰间取出一根笛子,却不是在山中时以竹子胡乱制作的笛子,而是一根上等玉石打磨而的玉笛,外观精美无比。花无常道:“早准备妥当,就等卧槽了。”段熠风道:“那还等什么?来吧!”

花无常将玉笛放于嘴边,不多时笛声响起,是“花太香”的曲调,段熠风等了一会,然后依着花无常吹出的笛声开始唱起。有过之前唱“沧海一声笑”合作,两人现在配合起来唱这首“花太香”倒是非常默契,从头至尾竟是没出一点差错。一曲终了,赵承祖第一个鼓起掌来,道:“好歌,这才是我等江湖男儿该听该唱的歌曲。歌词之中还有花兄大名,可是卧槽专为花兄所创?”段熠风一愣,回想了一下歌词,想起歌中有一句“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笑道:“此歌非是我所创,不过此歌既与花兄有缘,便送他了。”花无常道:“如此便多谢卧槽了。”他确实蛮喜欢这首歌的,倒不是只因为歌词中有他的名字,而是歌曲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境,那种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的意境,最是合他的心意。谢过了段熠风后,花无常又对赵承祖道:“赵兄琴艺无双,你我何不琴笛合鸣,共奏此曲。”段熠风也觉得光是笛子,对于流行歌曲而言,确实是单调了些,听说赵承祖会弹琴,段熠风很想问一下在场之人有没有没会敲锣打鼓的,有的话就可以弄一个乐队了。往赵承祖看去,只听对方说道:“花兄所言甚合吾之意,只可惜来得匆忙,未将琴带在身边。”花无常也觉得很是可惜,道:“如此确实是可惜了。”段熠风看着这两个像失去了什么的人,道:“不可惜,再不久就到洛阳,洛阳城里难道还没琴?”赵承祖道:“卧槽所言不虚,到得洛阳,自当与花兄痛快合奏一番。”段熠风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喝酒、吃肉、唱歌。”

段熠风的话,得到了众人一致认可,于是接下来便是陷入了喝酒、吃肉、唱歌的环节。原本只是一首“沧海一声笑”,这些就不知疲倦地唱了几天几夜,现在段熠风一口气弄出来了四首歌曲,够他们折腾的了。而段熠风白天睡了一天,到了晚上也是睡不着了,所以他们要怎么搞就陪他们怎么搞。

日落日升,在歌声与笑声中,一夜又已过去,翌日天还是朦朦亮,最后一根火把熄灭时,一座巍峨的城池出现在远方江面的尽头。段熠风给他们配音配了一晚上,也许是累了,撇下依然在后方甲板上高歌的人,一个人来到木船前方。独自站在船头,看着远方高大的城池,心中有一丝激动,也有一丝迷茫。花无常也无声无息来到前方,走到段熠风身旁,从后方拍了拍了段熠风的肩膀,道:“与你四方门少主的身份相比,你这人更值得相交。”段熠风回头看了花无常一眼,道:“我只希望到了洛阳,能比在长安时容易混些。”花无常道:“卧槽才智过人,在哪不是英雄好汉?况且卧槽在歌里也说了,英雄不怕出生太单薄。”段熠风道:“都说了,这歌真不是我写的。”花无常道:“与卧槽的故乡在海外万里之遥相比,在下宁愿相信卧槽是四方门的少掌门。”见花无常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段熠风问道:“你们一家都来洛阳了,这次我与你妹的事能不能确定下来?”花无常很想骂段熠风一顿,不过看到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想骂又骂不出来了,最后用手指了段熠风一下,一拂袖,去了。然而段熠风便不想这样放过花无常,跟在他身后,又问道:“为什么每次一说到你妹,你就发脾气?难道我配不上你妹吗?”花无常停下来,正要向跟在身后段熠风解释这不是他应该问的话,却见段熠风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知段熠风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便再没理会段熠风。

一个时辰后,船到了洛阳,却并不是到了洛阳城,而是在距离城门还有好几里地的一个码头靠了岸,到了岸边,先将黄金连着竹竿弄上了岸,然后将多余的竹竿拆去,只留插在最上方洞中的一排竹竿,由即是武林高手,又是大力士的楚霸天几人将黄金抬上了一辆在码头等候多时的马车,用布将黄金盖好后,驱赶着马车往城门方向而去。快到城门前时,看着只由一队士兵守卫的高大城门,段熠风叹道:“为什么只有这些士卒?”花无常道:“难不成卧槽还期望有人出城迎接?”段熠风道:“如果我的光荣事迹还没传到这里,当然不想有人来接。”

到了城门前,一行人被守城的士兵拦下了,包不期上前去与城门官交涉。包家是洛阳城中有名的大户人家,包家人在江湖中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更主要的是现在非是开战之时,有包不期出面作保证,来的也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小小城门官自不敢为难,在包不期打赏了一把酒钱后,在城门官点头哈腰相送下,连掩盖着的马上也未上前检察一下,一行人便顺顺利利地进了洛阳城。

进城后,城中已是聚集了很多江湖人士,同是江湖中人,自要相互说道几句,而相识之人,自又是客套一番,待遇见交好之人,包不期便邀他去往包家,一路招摇过市,队伍不断壮大,众人从西城门进城,只是走过几条街道,只是到得在城西边的包家时,人数便由原来的十一人激增到四十余人之多。到得包家,包不期作为包家二老爷,他回府,家里的下人自然要出来迎接,包不期走到一个五十岁老者身前,问道:“财叔,大哥回来否?”

被包不期叫作财叔之人乃是包府的管家,他先是带着一群下人向包不期行了一礼,才道:“回二老爷话,大老爷自月前出门,便再未回来过。”包不期又问道:“可有消息传回?”管家财叔摇头,道:“也无消息传回。”听说包不随即没回来,也没消息,包不期想了一下,想不通什么原因后便放弃了,对管家财叔道:“今日众多好汉到府中做客,财叔你快快叫人收拾一下,某好招待客人。”财叔领命而去,包不期便返过身来招呼众人进屋。直接将黄金连同上面遮盖的布从马车上抬下来,然后随包不期进了大门,到了第一进房屋,将黄金放于屋前台阶上,包不期问段熠风道:“这般多黄金,不知卧槽要如何处理?”段熠风走到黄金旁,一把掀开了上面遮盖的布,将插在上面的竹竿取出,坐在金块上,看着下面众人,笑着道:“这样的不义之财,以后可以经常取。不过你问我要如何处理,却真难到我了。”包不期不解地问道:“卧槽都已说了这乃是不义之财,却还有何为难的?要某说,这样的钱财,尽管放心用便是了。”段熠风道:“包兄之言不无道理,便是在昨夜之前,在下也是与包兄一般想法,可过了昨夜,到了今日,我心中却有些后悔,悔不该向宇文狗贼要赎金。”

能将宇文护的黄金从长安截取到洛阳来,本是件群情激愤之事,可正在众人兴奋之时,段熠风却说不该向宇文护要赎金,弄得在场之人都是一头雾水。包不期就在段熠风身旁,想了一下想不明白段熠风到底说的什么,就问道:“卧槽到底说的什么?某怎越听越糊涂。”段熠风道:“不但你糊涂,我自己也是很糊涂。”拍了拍屁股下的黄金,段熠风接着道,“此乃不义之财,亦民脂民膏也。宇文护,豺狼虎豹也,我等从豺狼虎豹口中夺食,岂不知豺狼虎豹饿极了却是要吃人的,是以在下心中悔之。然不夺豺狼虎豹之食,豺狼虎豹壮之,亦要食人之,是以在下心中亦恨也。”包不期虽是武功高强,读书他却不在行,被段熠风一段绕得有点晕,不知道段熠风到底是恨还是悔,问道:“卧槽是恨是悔?”段熠风来到这个时代近一个多月,练字之时看了一些古文,这时才能说出这么一段还算有水平的话,只是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些头晕,不过他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听包不期问起,便答道:“又恨又悔。”

“啊……”包不期还是没以明白段熠风的意思,所以“啊”一声后就不知该说什么了。在场的人,花无常与段熠风相处的最久,也只有他对段熠风还算了解,将段熠风说的话细细思考了一番后,道:“卧槽可是想杀宇文狗贼为民除害?”段熠风道:“是有此意,可奈何有心却是无力。”花无常也叹道:“宇文狗贼贵为周国大冢宰,手握大周兵,想要除此害,确实是难。唉!”见两人都是唉声叹气的,楚霸天在一旁看着就有些不爽了,叫道:“这有何难的?不过杀一狗贼而已!”包不期这时也明白过来了,道:“楚兄所言甚是。”段熠风道:“要除此害,却不是只将他杀了就可以的,杀一个宇文护,还有宇文会,杀了宇文会又还有宇文至,这般一个个杀将下去,何时才杀得完。且由我等杀了宇文护反而不好,宇文狗贼掌控大周兵马,我等若是骤然将他杀了,大周必定内乱,到时死的人反而更多。”包不期抓了一把头发,道:“卧槽所言似乎也有道理。”

“屁的道理。我看是不知死活!”一行五人从门外走进来,说话的是当先一个身材短小之人,只见他身高不过平常之人三分之二高度,背一把斧柄比他人还长巨大的斧头,而他身后跟他一起进来的四人,身高倒是正常,却都是蓬头垢面,没一个正形。看到这五个怪人,院里的江湖人士发出一阵哄笑,段熠风问道:“这些是什么人?”花无常道:“这五人乃是山西五鬼,老大吊死鬼马不停、老二淹死鬼马不炎、老三饿死鬼马不良、老四刀下鬼马不忠、老五不死鬼马不义。”段熠风瞪大了眼睛看着五鬼,道:“都姓马,他们是亲兄弟?”花无常道:“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卧槽别看他们怪模怪样,却是个个武艺高强,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段熠风道:“江湖果然是出人才的地方,不过却比不上他们的父母伟大,生了五个,五个都是人才。”花无常摸了摸鼻子,没再接话。

山西五鬼走到台阶前,最矮的老大吊死鬼马不停道:“小子,你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段熠风道:“这位花兄告诉你们是山西有名的五鬼,还说你是吊死鬼马不停,我却不信。”马不停道:“我兄弟就是山西五鬼,我就是吊死鬼马不停,你为何不信?”段熠风道:“以阁下伟岸的身材,要想吊上去,恐怕很难吧!是以我不信你是吊死鬼,我认为你应该是老二淹死鬼才对。”马不停还未说话,他身后一人便跳了出来,说道:“对,他不是老大,他是老二淹死鬼,我才是老大,我才是真正的吊死鬼。”段熠风猜这跳出来争老大的应该是老淹死鬼了,对他道:“你也不是吊死,你这么高,吊上去也吊不死的,而你这么瘦,应该是饿死才是。”老二淹死鬼想了一下,又看了一下自己消瘦的身体,不说话了。自称是老大的老二身后一人道:“对,他们都不是老大,我才是真正的老大。”段熠风看他一副臃肿的身形,道:“你也不是老大,你是老四刀下鬼,胖的人最容易挨刀了,我说的对吧!”本应是老三的饿死鬼也不说话了,他身后又一人,道:“看来我才是老大,想不到你我初次见面,一眼便瞧出来我是老大,当真是好眼光。”段熠风道:“不不不,你也不是老大,你生得白白胖胖,该是老五不死鬼才是。”老四马不忠又想自己到底是老几去了,最后一个站在最后,他本是低着头的,听到段熠风说前面四人都不是老大,便抬起头来,不过他不敢自称是老大,只是小声的问道:“那我才是老大吗?”段熠风叫道:“没错!你就是老大,你面色发白,双目突出,不是老大吊死鬼是什么?”最后的老五还是不确定,说道:“我面色发白和双目突出是被他们四人打的,他们说下雨天打孩子,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因他没有孩子,便来打我。”

段熠风一出口,便将别人兄弟五人的顺序重新排了一遍,在场之人都知道五鬼平日里疯疯癫癫,是以任段熠风施为,只是看着笑着,并不插话,这时听到不死鬼马不义说其他四鬼没事便拿他来打着消遣,立时便引得院里众人一阵大笑。在众人大笑之时,段熠风笑着对马不义说道:“没事,你是老大,没事时让弟兄们打着消遣时光也是应该之事。”得到段熠风再次确认,马不义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原来我才是真正的老大,他们都是嫉妒我,才来打我的。”段熠风本还想再说几句,让他发扬一下做老大的光荣传统,然而马不义话才说完,却见身材最短的真正老大马不停大叫一声便跳了起来,一边挥舞着他那把大斧往马不义脖子上削去,一边大叫道:“我才是真正的老大,我才是吊死鬼马不停。”

段熠风见马不停用大斧去削兄弟的脖子,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不禁担心马不义那瘦小的脖子经不经得起马不停一斧子,却见马不义头一偏,躲过了马不停一斧后,快速从腰间扯出两根棍子,将两根棍子一甩,便成了一付双截棍,与马不停对打起来。段熠风不懂武功,看不出这两人招式怎么样,只是觉得他们打得很好看,而看到马不义将一付又截棍舞得风生水起,不禁在一边唱道:“哼哼哈哼,我使用双截棍……”

花无常听到段熠风的歌声,往段熠风靠拢了一点,道:“卧槽不是未曾习过武功?”段熠风道:“确实未学过,怎么了?”花无常道:“无事,只是觉得卧槽刚才这歌声好是怪异。”段熠风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又看了一会打斗的二人,问道:“我怎么觉得这老大好像打不赢老五似的?”花无常道:“并非像,而是确实打不赢。”段熠风道:“哦,还有这事?难怪一个个都争老大当。”这时包不期也走了过来,道:“不仅马不义武功比马不停强,便是其他几鬼也是比马不停武功要强些,江湖传闻山西五鬼从出生开始便是大的欺负小的,小的欺负更小的,是以越小武功便越好。”段熠风惊讶地道:“你别告诉我武功是被欺负出来的。”包不期道:“在山西五鬼来说,确实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四鬼合越来打老五一人。”段熠风笑问道:“马不义所说下雨天打孩子就是这么回事?”包不期道:“事实便是如此。”段熠风道:“看他们打斗,没轻没重的,最小的恐怕已经被打傻了吧!难道他们兄弟五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证明越傻武功就能越强?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样的江湖还真不用怕。”

就在段熠风与花无常和包不期小声说话时,马不停被马不义一根双截棍压得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可能他也知再过不久自己就要落败,便见他拼着硬受了马不义一棍,然后一挥手中长斧,将马不义逼退两步后,然后向观战的三鬼叫道:“你们真死了,看着老大我不敌,也不知上前帮一把。”

听到马不停找兄弟打小弟的叫声,且叫的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在这个时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世界观一下子便全毁了,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友弟恭?又或是打虎亲兄弟?”包不期道:“正常情形自不是如此,对山西五鬼不能以常理度之。”段熠风道:“原来是不走寻常路。”

马不义见兄长打不赢又找帮手,便停了下来,叫道:“是好汉便单打独斗。”马不停道:“我有兄弟四人,为何要与你单打独斗,兄弟们上,与为兄教训这不分长幼的畜生,若谁敢不帮忙,下次便休想要我帮他。”听得大哥号召,又听他说现在他不帮忙,以后他们被老五打也不会帮他们,于是三人之间相互看了一眼,齐大吼一声,拿出兵器便往马不义逼去。马不义见四位兄长又一次联起手来对付自己,怒骂一声后,转身便往院门逃去。见马不义逃跑,马不停怒叫道:“是英雄好汉的便停下来决斗,逃跑算得什么本事。”说完,带着三个小弟便往马不义追去。很快,五鬼便都出了包家院门去了大街上,不久从大街上又传来马不义一阵叫骂声。

对于来得不快去得倒是蛮快的五鬼,在场之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在五鬼离去后,院里的众人都是一笑了之,段熠风唱道:“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听到段熠风的歌声,花无常笑骂道:“若非卧槽挑拨,他们也不会这时便便打起来。”段熠风道:“这怎能怨我,若山西五鬼是正常人,便是我想挑拨也挑拨不起来。如若我对你们兄妹四人进行挑拨,难道你们也会打起来?”花无常笑道:“若你敢挑拨我们兄妹之间感情,便是打起来,也是我们兄妹一致对外。”段熠风道:“那加我一个成不?我们一致对外。”花无常道:“若把卧槽加进来,卧槽必定会不死鬼。”

又开得几句玩笑,接回山西五鬼到来之前的话题,段熠风道:“各位,这山西五鬼的作为虽是教人觉得可笑,不过他们的到来,却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提示。”下面有人问道:“却不知道卧槽想到了何等好办法?”本来只是花无常、包不期等和他一起捞金的九人对与宇文护的话题感兴趣,段熠风说什么也只有他们几人接话,其他人都只是听,却不开口说一句,想不到经五鬼一闹,再说起这个话题时,却有人来问话了,这实乃是个好现象。段熠风道:“五鬼来闹,我等可一笑置之,若我等也学五鬼一样去与宇文狗贼,却不知他能否一笑而过?”话声一落,便又有一人答道:“卧槽之意是一直与宇文护周旋,却又不杀他?”另一人说道:“不断找他麻烦却又不杀他,即不至于弄得周国大乱,却又可拖住他的阵脚不让他为祸百姓,这确实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只是卧槽想过没有,我等总不能一直围着宇文狗贼转圈,总得想法将之除去才是正理?”段熠风道:“这位兄台所言不虚,宇文狗贼迟早是要杀的,不过却无须我等动手,自有人会将之除去,要知便是全天下人想要除去这狗贼,却终还有一人比天下所有人都急切,而这人是谁,便无须我明说了吧!”第一个答话之人笑道:“这个自然无须明言,他堂兄弟二人虽明里相处和睦,但背后有什么鬼心思,谁又能知道呢!只是这除去了一狗贼,另一个却也是姓宇文的,这终究不是最后的办法。”段熠风道:“这位兄台之意,在下明白,不过有道是‘侠之在者,为国为民’,我等暂时不能为国,便先为民除害,这样方能不失为英友好汉,也不枉来世间走上一遭。”

“好一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就冲这句话,我花衔玉逝死追随少主。”众人往话声传来方向看去,只见花衔玉带着一群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人群中不但花家一门之人都在,便是花衔玉的大舅哥柳随风也在列。此时院中在场的都是江湖后起之辈,见到花衔玉与柳随风两位前辈一起到来,便都上前行礼,段熠风与花无常也走上前去,不过未等两人向花衔玉和柳随风行礼,花衔玉便当先向段熠风跪下,道:“竹部花家花衔玉拜见少掌门。”柳随风也是下跪,道:“江湖草莽柳随风见过仙门少掌门。”见花衔玉和柳随风向段熠下跪,院中的人都惊得呆住,搞不明白这两人为何向一后生晚辈行如此大礼,一时间议论之声四起。

段熠风对于花衔玉误认他是四方门少掌门之事,便是有心解释,却因他无意中误传下了四门令,解释了花衔玉也肯定不信,而且他现在也需要这个身份,所以自花衔玉误会后他虽依然未承认自己是四方门少掌门,却俨然将自己当作了四方门的少掌门,此时见花衔玉和柳随风下拜,忙上前将两人扶起,让他们身后跪着的人也站起来,看了一眼人群中跟在父母身边的花语馨一眼后,对花衔玉道:“以后无须行此大礼。”花衔玉谢过了段熠风后,道:“少主身份尊崇,属下向少主行礼,理所应当,便是其它七部之人见了少主亦当是如此,是以还请少主切勿推辞。”柳随风也道:“柳随风向仙门少掌门行礼也是应该。”段熠风道:“那好吧!”花衔玉道:“少主请稍待,我有几句话想先对在场的各位英雄说。”段熠风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了。”

得到段熠风少主的应允,花衔玉这才转身面向不解的众人,拱手道:“在下花衔玉,是花家当今家主,这个想来各位都是知晓的,但各位却不知我花家其实真正身份乃是四方门座下八音八部之一的竹部。自百年前,花家依令脱离宗门,如今依少掌门四方令重归宗门,今后便只有四方座下竹部,再无靠山村花家。四方令,八方出,天下归,天地合。此乃四方宗诣,意为四方令一出,八部便当重出江湖,天下归心,共谋大举。”柳随风这时又对段熠风下跪施礼,道:“柳随风愿带柳氏一门归附仙门,还望少掌门答应。”

段熠风听花衔玉话中有招贤纳士之意,柳随风却有归附之心,但他却对四方门一无所知,是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此时在场的众江湖豪杰却是议论纷纷,从他们的话中,段熠风听得明白,四方门虽久为在江湖中露面,也早已为江湖中人渐忘,但他留传于江湖中的传说却是不少,且都是传得如神话一般,在场便有几个年纪稍大之人听过这些传说,在他们带头下,或三五成群,或两两对话,说的却都是四方门之前旧事,议的都是四方门到底如何,在柳随风这得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要带领柳氏一门加入四方门后,便有几人赞扬四方门很是不错,若真能共谋大事,加入四方门也是不错的选择。听了众人议论声,段熠风便暗道:“刚才我费尽口舌,愿意与自己一同对付宇文护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但花衔玉搬出了四方门,柳随风一说想要带领柳家加入四方门,响应者立刻便多了好几倍,看来这也是一个身份地位比个人自身本事更重要的社会。”当下打定主意,对一脸期望等候答案的柳随风道:“柳大侠与柳家愿加入四方门,四方门欢迎之至。”

柳随风见段熠风答应让他与他柳家加入四方门,再一次向段熠风跪下,道:“属下谢少主成全。”段熠风再次将柳随风扶起,道:“以后我等同心协力,为天下百姓做点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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