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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oct 20 16:00:00 cst 2015

花无常写好之后,又将布片交还给段熠风,段熠风看都没看一眼,将布片折叠好,问道:“这东西要怎么送去给宇文护?”花无常道:“只需将之扔到长安城外,最后自然会传到宇文护手中。”段熠风道:“不熟悉地形,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安排,等明天再说,今夜早些休息。”包不期道:“这深山野林的,如何歇息?”段熠风道:“不知道你们,反正我是坐着也能睡着。”王大笑道:“卧槽果乃神人也,有这等本事,不知可否传授于我等。”段熠风道:“这没什么好教的,当一个人真的累了困了时,不要说坐着,便是站着,也是能睡着的。而我只是以前习惯了,所以只要想睡时,不管在什么条件下都能睡着。”这倒不是段熠风胡吹,毕竟是曾经当过兵的人,而在他当兵时,部队也搞过野外生存训练,不然他也不会选择进入这里。花无常也来的兴趣,问道:“卧槽曾言海外生活富足,为何还有如此习惯?”段熠风道:“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兵,在队伍中有一门野外求存课题,就是将人扔入深山中,每人只穿一身衣服和配一把刀,不给吃食与其它任何东西,就这样,所有人都要在野外呆上至少一个月,而时间长的有时是半年,最长的甚至一年,而我在野外呆得最长的一次是七个月。”花无常又问道:“卧槽家乡为何有如此怪异的训练士卒之法。”段熠风道:“行军打战,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样做是为了让士兵在战败后不至于投敌又或是饿死。”花无常道:“未战便先思败,虽觉得怪异,却不失为是个好办法。”段熠风道:“当然是个好办法,如果做什么事都能做到防范于未然的话,就算是失败,也是能将损失减少到最小。”花无常道:“卧槽兄言之有理,小弟受教。”

说完了正事,一时间众人开始陷入沉默,段熠风离开火堆旁,走到一棵大树旁靠着树干坐在地上,看了对面因本心不安分才来凑热闹的几个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想着天下如他们这般的人会有多少,也不知自己这假少主的身份到底能为自己招来多少帮手,如果人多,或许还能与宇文护闹上一闹,如果人太少,那只能呆在山林躲藏起来了。想着接下来的计划,想着自己的未来,不知不觉,段熠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段熠风从睡梦中醒来,才挪动了一下因坐得久了而有些发麻的身体,便听包不期道:‘卧槽醒了,快来喝口酒驱驱寒。”睁开眼往对面看去,见几人依然都坐在火堆旁,而包不期正拿着一个坛子向自己招呼。段熠风想不起来昨天谁还带酒过来了,不过这不重要,以眼前这些人的能耐,半夜里下山去弄几坛酒岂非小事?站起身往对方走去,接过包不期递来的酒坛子,笑道:“有酒为何不早叫醒我?”包不期道:“这酒乃是某与谷兄弟下山刚弄来的,这才开始喝,想不到卧槽一闻到酒香便醒来了。”段熠风自然不是闻着酒味醒来的,而是被冻醒的。要知现在已是十月中旬,已是进入了冬季,但好在古人本就穿得多,天气一冷穿的就更多了,段熠风入乡随俗,衣服穿的也是不少,所以在深山寒冷的夜晚才敢睡觉。

不现理会包不期的调侃之言,段熠风就着酒坛大喝了一口,只是一口,段熠风却是喝出了不同的味道,转过头问包不期,道:“包兄和谷兄昨夜还去了长安?”包不期道:“山中夜寒,某酒瘾犯了,而自喝过卧槽的煮酒,其它酒便再难以入口了,是以与谷兄弟去了一趟长安杨坚家,只可惜路途不近,且又是骑马,是以带不来多少,每人只带来两坛共四十斤。”段熠风问道:“不知昨夜长安情形如何?”包不期道:“宇文狗贼知晓卧槽入了山林,是以未在长安折腾,昨夜长安城中倒是平静,不过今日凌晨时分,长安便热闹起来,卧槽可猜到是何事?”段熠风想了一下,道:“明日便是宇文邕早就定好的阅兵之日,可是因为这事?”包不期道:“不错,宇文狗贼本想推迟几日,可宇文邕不答应,而这次宇文狗贼竟是没能争过宇文邕。”听说宇文邕和宇文护起了争执,段熠风不禁心中一笑,又喝了几口,将酒坛还给包不期,道:“既然如此,那我等还等什么,这时不给宇文护添点乱,是不是太对不起我们在这山上过的一夜。”包不期道:“卧槽之言正合我心,不如我等今夜潜入长安,将它闹个鸡飞狗跳如何?”谷中行道:“去长安城中闹事,损伤的也只是普通百姓,于宇文狗贼丝毫无损,且去闹了,我等便成贼人了,宇文狗贼再派人围捕我等,便是平乱,如此反倒教宇文狗贼得去人心。”楚霸天也道:“谷兄说得对,我等可作朝庭的叛贼,却绝不当百姓眼中的强盗,是以长安城是万万闹不得的,而且纵使要闹,只凭我等几人,怕是也闹不起来。”包不期道:“这你却是错了,如果要闹,却不只是我们这几人。”楚霸天道:“哦?却还有何人?”包不期道:“如今周边武林人士都在往长安聚合,此时怕是不下几百人了。”楚霸天一提大刀,讶道:“竟有这般多人了,这倒可一试。”

段熠风原本听了谷中行的话,又见楚霸天赞同谷中行的说法,还觉得这些人不完全是四肢支配着大脑,没想到包不期一说现在长安城中有几百武林同道,楚霸天立马就改变的主意,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楚霸天和他那把大刀,想道:“难道他的脑子长在刀里,不然怎么这么反复无常的。”楚霸天见段熠风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就对说道:“卧槽也觉得可以一试?”段熠风道:“不觉得,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楚霸天问道:“那卧槽觉得应该如何?”段熠风道:“先离开长安再说。”楚霸天不解地道:“为何?”段熠风道:“如果有几千人,那倒可以一试,或许能冲入晋国公府杀了宇文狗贼也不一定,不过只是几百人的话,那还是算了吧!”包不期道:“卧槽觉得几百人太少?”段熠风道:“人倒是不少,个个也是武功高强,不过几百人却还不足以大闹长安,更不可能杀得了宇文狗贼,是以不闹也罢。”其实不要说几百人,就算是有几千人、几万人,段熠风也不会带头打入长安,倒不是段熠风不想称王称霸,而是这如同一盘散沙般的英雄,现在还不足以与之共谋大事,如果真带着一大批人闯到长安,如果只是将宇文护杀了还好,如果连带着把宇文邕也解决了的话,那整个北周都会乱掉。虽然说天下不乱难以称王,可现在的段熠风是孤家寡人一个,天下乱了绝对没有他称王的命,作为天下大乱的始作俑者,只有被人追杀的份,有句话叫作秦失其鹿,天下逐之,段熠风可不想做那头被天下人追的鹿。

花无常适时地道:“卧槽言之有理,这长安可不是随便几百就闹得的,如今有宇文乾祖在手,还不如拿了黄金退出长安地界,然后再慢慢与之周旋。”谷中行也道:“花兄所言甚是,我等还是先听听卧槽兄有何办法将黄金带走吧!”众人都看向段熠风,段熠风就道:“现在第一步是要确定宇文狗贼愿以金赎人,不然一切都是空谈。”花无常问道:“如何确认?”段熠风将昨晚那块布拿了出来道:“只要这布到了宇文狗贼手中,便可知他愿不愿意交易。”段熠风话才说完,谷中行就道:“那由我去送布。”花无常解释地道:“谷兄轻功高超,确实是最适合送信之人。”段熠风往谷中人看去,只见他身体比女人还苗条,与武侠小说中描述的轻功高手一样,于是将布片递给他,道:“谷兄此去务必小心,若无合适的机会,就不要送了,没有了黄金,杀了宇文乾祖,我等依然可以逍遥天下。”谷中行道:“卧槽放心,些许小事,还难不倒谷某。”说完,不等段熠风再说什么,站起来一个跳跃,人就消失在了树林中。

看着谷中行消失的方向,段熠风张大了嘴巴。话说段熠风来到这个时代一个多月了,这个时代的武林高手也见过不少了,别人施展出武功也见过几次,便是传说中的轻功,段熠风都见体形不对称的包不期施展过。两米多高的墙,包不期轻轻一跳就过去了,而段熠风则要冲一段距离,然后起跳,最后双手或单手在墙顶借力,才能翻过墙去,这便是学没学过轻功的区别。而现在,谷中行几乎只是一眨眼间便消失在眼前,这却是轻功高手与只是有学过轻功之人的区别。

见到段熠风吃惊的样子,花无常笑道:“谷兄家传绝学燕子功,在江湖中也是鼎鼎有名,若只论轻功,江湖中年轻一辈之人无出其右者。而这位周兄弟周家,亦是以轻功传世。”段熠风往花无常说的“周兄”看去,这人是昨日与楚霸天和陈先河一起过来的,名叫周华贵,十七岁还不到,是陈先河的小舅子,说是跟随陈先河出来见些世面的。周华贵道:“小子微末道行,岂敢与谷兄相提并论。”段熠风道:“周兄弟客气,不说你,便是我这从未学过轻功之人,却也敢与谷兄比,只不过我与他比谁走得慢,我跑不赢他却可以急死他。”周华贵起身对段熠风行了一礼,道:“多谢卧槽兄教诲,小弟必当以谷兄为目标,勤练武功。”段熠风本是见周华贵年纪小,在众人面前不大说话,所以和他开个玩笑,提升一下他的胆量,但想不到却被对方理解成是在激励于他。不过对方既然这么理解了,段熠风也不再多解释什么,受了周华贵大礼后,转头对花无常道:“哪里有河,如果那条河能通入长江或是黄河,那么我就可以让黄金漂到大海。”花无常道:“在此东边,有一条河可通入黄河。”段熠风道:“那花兄赶紧带我去看一下。”花无常问道:“现今就去?”段熠风站起来,道:“马上就走。”楚霸天将酒坛递给段熠风道:“早间天气严寒,山中湿气又重,卧槽再喝几口。”本来大早上起来什么东西都没吃,段熠风是不愿喝酒的,不过对方说的有道理,所以接过酒坛又喝了几口,喝酒之时,只见包不期站了起,道:“我等与卧槽和花兄一同前去如何?某想早些知晓卧槽以什么方法将黄金运走。”其他人没说话,不过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段熠风喝了几口酒后,将酒坛递给花无常,花无常也喝了几口后,将酒坛一扔,道:“走了,将宇文乾祖也带着。”说完,提起宇文乾祖,将他扔到唯一一匹马的马背上,然后牵着马带头往山下走去,段熠风和其他人跟上,包不期抱着剩下的两坛酒走在最后。下了山,到了众人放马的地方,各自上马,在花无常的带领下,打马往东而去。

虽是山路难行,不过花无常说的那条也不是很远,一个时辰后众人来到一条河边,段熠风打量了一下河流情况,发现河中流水虽急,不过却是因为水面太窄、上游与下游落差太大的原因,而且这里的水也不是很深,所以段熠风不是很满意,便让花无常带着又往下游走去。又半个时辰后,出了山区到了平原地带,河流水面变宽,水流也变缓,只是河水深度却还达不到段熠风要求,所以又往下游走了十几里,来到了一处水面有六七十米宽的地方。骑在马上看着河面,段熠风问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花无常下了马,捡了块石头扔到河中央,过了一会,道:“有四五丈。”段熠风又问道:“在进入黄河之前,河里的水都有这般深?”花无常道:“平日里这河中也有船只过往,想来不会出现浅水滩。”段熠风再问道:“此处距与黄河汇合处有多少水路?”花无常道:“有百余里。”段熠风道:“那就这里吧!”花无常皱眉问道:“真要在这里?此处地势开阔,怕是不妥吧!”段熠风道:“这里正好,如果水面太宽和水太深,要将十万两黄金从河里弄起来会有些麻烦。”见段熠风肯定,花无常便不再多言。其实段熠风之所以选择这里,更主要的是如果是大江大湖中,宇文护不一定会愿意交出黄金,毕竟十万两在宇文护来说也不是小数目,而这里却很好,水面不是很宽,却也不窄,四五丈深的水不算浅,却又不是太深,这样可以让宇文护的人觉得还有将黄金劫回或是捞回去的可能。

确定了地方,段熠风问身边众人道:“不知各位谁愿意去往长安一趟,给那宇文狗贼递个消息,要他把黄金运到这里然后扔入河中央去?”段熠风话一说完,周华贵就说道:“我愿去。”段熠风看了一眼对方稚嫩的脸庞,有些不放心让他去,不过看他踊跃的表情,却也不好打扰他的积极性,于是问陈先河说道:“陈兄与周兄弟跑上一趟如何?”陈先河也不放心自己的小舅子,便道:“自当效劳,只是真要宇文狗贼将黄金扔到河中出?”段熠风道:“当然。”陈先河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那兄弟二人便先行一步了。”说完,又向花无常问了此地地名,便带着周华贵离开了。

段熠风看着剩下的五人,又问道:“不知众位兄弟谁会撑船?”王大道:“在下便会。”段熠风道:“那有劳王兄到下游二十里处结个大竹筏安心等候。”王大答应后,也骑着马先行离开了。段熠风又问道:“不知各位谁水性好?”花无常道:“在下略懂水性,不知卧槽有何吩咐?”成仁也道:“在下也会,卧槽尽管安排便是。”段熠风先没管花无常的成仁二人,而是对包不期道:“包兄家在洛阳,有劳包兄准备船只在两河汇口处接应,到时我等坐船前往洛阳。”包不期道:“某先行一步,在前方静候各位兄弟佳音。”说完,将两坛酒放下,翻身上马去了。等包不期也走了,段熠风这才道:“不管宇文护的黄金何时运到这里,我都会要他在黄昏时才将黄金抛入河中,到时成兄与我夜里去河中捞金,楚兄来往负责联络,花兄则带着宇文乾祖入山将对方引开。”花无常道:“我带宇文小贼将人引开自无问题,只是到了夜里,不知卧槽将如何在水中取金?”段熠风道:“这得到时视情形而定,不过不管何种情形,我都有办法将黄金捞出来就是了。”花无常问道:“那接下来该当如何?”段熠风道:“接下来我们先去找东西吃,然后找个地方一边休息一边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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