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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jun 29 13:06:21 cst 2015

清晨的阳光照射到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坐起来,手上的链子哐当作响。转头看了一眼从窗户入射的阳光,回过头,才发现这一抹阳光将这狭小昏暗地牢的一角照得通亮。在这30米的高墙内,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到阳光。

阳光照射到手上的锁链,锁链的两边连接着固定在墙壁上的铁环,使我的活动半径只局限在这一张窄窄的床上。虽然已经习惯了睡醒就被拷着的日子,但我还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用力地靠在地牢冰冷的墙上。

突然,左边玻璃窗的窗帘被人从外面快速地拉开。原来是那两个女实验员。看到我已经坐起来,就朝地牢门那边走去。不一会儿就听见她们用钥匙打开地牢门的声音。门被用力地推开,因为实验室为了防止像我这样有智力的实验体逃跑,门都做得十分厚重,也难怪她们得用力推开。

她们快速地走进来,一个掀开被子,用钥匙解开缠绕在我腿上,并固定在床沿的铁链。另一个解开拷在我手上链子两端固定在墙上的铁环,然后快速把两端的铁环拷在一起。动作很迅速,只因为怕我在解锁的时候逃跑。就这样,伴着清晨柔和的阳光,和一大串钥匙叮当作响的声音,我离开了床上铁链的束缚。只不过手上还拷着不能解开的链子。我把脚伸进鞋子里,还没等我站起来,帮我解开墙上链子的实验员就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起来。而那个帮我解开腿上链子的实验员已经走到门口。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被她拉了一下,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可她却很不耐烦地直接抓着我手上的链子一把把我提了起来,带着我离开这狭小昏暗的地牢。

走廊上的灯光很亮,我一时没有适应,就用手遮了一下。实验员锁好了门,拉过我遮眼睛的手。我就走在前面,她们俩一左一右跟在我后面。走了没几步,听到有人小跑地追上我,是元明。和我同为基因工程的实验品。

他身后那两个新来的实验员紧张地追上来,不过他自己倒觉得无所谓,一边走一边把刚才跑的时候挂在衬衫扣子上的链子拿出来。偏着头看到我把链子放在身后,问我说:“这样不会打到吗?”我转头看他把链子放在前面,链子太长,一直打到他的膝盖,反问他说:“你这样才会打到的吧。”他没有回答我,一边用膝盖顶着链子一边走。

从前面的房间走出一个人,他的手上也铐着链子,他是成轩,我们三个是基因工程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人。其他的实验体均在年幼时,因为种种实验,有的得了病死了,有的因受不了折磨死去。

元明很热情地跑过去,勾住成轩的肩,叫了一声:“哥――”成轩没有回他,而是把元明放在他肩上的手拿开,然后向前走去。

我走到成轩的右边,和他并排。元明撇撇嘴,跟上我们,挤到我们俩的中间。他看了一眼成轩,又回过头看我一眼。突然站住说:“你们两个不要都不说话啊。”我们两个都没有理他,走到了电梯口等着。元明看我们没有理他,也走到了电梯口。跟着成轩的实验员,他是看守我们的六个实验员中的组长,他从口袋里拿出通行证,在密码器上刷了一下,电梯开了,我们一行九人进到电梯中。电梯带着我们从地下一楼直升到最高层,院长的办公室。

组长一开门,就有一束从玻璃窗入射、比楼道的灯光更加刺眼的太阳光,把院长的办公室照得十分温暖。

在院长桌子前放着三个准备好的、有椅背的椅子。我们坐好后,各自的实验员就把铁链两端拷在一起的铁环解开,绕过我们的身体,最后再椅背上拷住。我们就这样被固定在椅子。 等我们三个都被拷好了,院长还没有来,我们只好等着他。

我用余光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成轩,现年18岁。7号基因工程实验品。在年幼时经过一次秘密的实验变异,有可以化作液体穿过任何细小的孔的能力,哪怕只有分子那般大小。也可以带着物体穿墙而过,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此,关押他的地牢全是由特殊材料做成的。他同时还具有灵敏的嗅觉和听觉。而元明,现年16岁。23号基因工程实验品。在两岁时感染了病毒,发高烧烧坏了大脑。博士给他装了一个机器脑,因此存活至今。但机器脑终究比不过人脑,元明在图像和运动方面有些无能为力。我不禁苦笑,而我,今年17岁,是实验室16号基因工程实验品。我在四岁时接受辐射实验。最让那些在隔离窗外观察我情况的科学家惊讶的是:我从里面活着出来了。但我却为此受到了巨大的痛苦。因为辐射,我身体里的器官几乎都逐渐萎缩消失了。甚至连我的垂体也萎缩,几乎不分泌生长激素,但有时一分泌就能让我一下长高十几厘米。到了前几个月,它已经完全消失,这就意味着从那时起,我就不会再生长,也不会老。

我活着从里面出来了,所以他们又让我去了第二次。经过第二次的实验,我失去了排毒的能力,经过十几年的积累,我血液的具有非常强的腐蚀性和毒性。只不过因为血管随着毒性的增加,耐腐蚀性也逐渐增强,我才没有被自己的血液所腐蚀。而且我没有了消化吸收的能力,仅靠呼吸就可以存活下来,这真是一种可怕的能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逐渐发现在两次进入辐射区获得的能力。我拥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受了伤,还没感觉到痛就好了。在做完电击实验后,我发现我就像一块电磁铁一样,通了电,就拥有了电磁力。而且身体里还可以储存电,虽然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可以储存电。因为他们惧怕我的能力,所以不让我接触任何带电物品,还将我关在地牢中。也正是因为我,元明和成轩才被关入地牢。

“元明和成轩怎么也被关进地牢?”

“还不是因为你!”

院长有节奏的脚步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元明的实验员把元明绑得太紧,他一直在挣扎,但又因为被固定在椅子上,他也只好放弃了。

院长从容地坐下,博士站在他的身后,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现在这个坐在我面前不怒自威的男人,是这个实验室的第三任院长,也是实验室建成以来任职最久的一位院长。他认为实验室中的实验品付出了巨大的痛苦,只是为了造福人类。因此他主张善待所有的实验品。他凭着这一人道主义的观点,赢得大家的支持,深得大家的信任。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个主张,像院长身边的博士,他认为实验品只不过是被人类利用的一样物品,就像用旧的物品,用完就应该扔掉。所以当我们失去利用价值时,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至于给元明安上机器脑,并不是为了救元明,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做机器脑的植入实验。

院长十指对顶,身体微微向前倾,对我们说:“把你们三个叫到这里来,是因为……”

“院长!”博士打断他的话:“这样不好吧,他们若是逃跑,我们制造生物人的事就公诸于世了!”

院长站了起来,拍拍博士的肩,在博士的耳边轻声说:“不会的,他们跑不掉的。”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看着我,说:“我决定,把你们送出去。”

虽然院长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在我们心中刮过一阵狂风。反应最大的是元明,他急切地想站起来,但又被拷的紧紧的:“真的?真的要送我们出去吗?太好了!”成轩则转过头疑惑地看着院长。院长看着元明的眼睛说:“是的,送你们去上学。”

元明高兴地涨红了脸,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院长站了起来,转过身透过玻璃窗,看着楼下忙忙碌碌的人群,一辆货车从外墙开进来,停在高墙中心的空地。院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你们这么喜欢这扇玻璃窗呢?”他转身看向成轩。

成轩回答他说:“因为在这整个实验室中,只有站这里,视线才能越过那道墙,看到看到外面。”

院长看着远方天与地的交接处,说:“实验室建在远离人们居住的地方,你们自出生以来,从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对于实验室外的人来说,你们的生活算是很安逸了。无非是失去了自由……”

“而已。你想说而已吗?”成轩打断院长的话,院长“呼”地转过身看着成轩,成轩说:“对于你们来说,也许很难想像自由对我们的重要。但摆脱这座高墙的束缚,是我们年幼时就向往的。”

院长和成轩对视了几秒,院长突然大笑,说:“哈哈!好!那我就送你们到你们到向往的地方!”他快步走到办公桌,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准备离开。

“到底。”我问,院长背对我停下脚步,“什么时候出发?”

院长回过头微笑、很简短地说:“现在。”博士的脸拉得更长了,他走到院长身边,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院长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别说了,博士,已经决定了。各位实验员,把他们三个带到楼下吧。车已经在等了。”然后和博士离开办公室。

实验员刚把链子从椅子上解开,元明马上跳了起来,看管他的实验员马上拉住他的链子。成轩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我默默地把手背到身后。实验员把链子绕过腰,最后把链子两端固定在身后。元明安静下来,让实验员绑好,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接着,我们就坐电梯到楼下去了。

走出实验楼的大厅,就看到水泥地的中间停放着一辆大货车,货车的旁边还放着三个铁制的笼子,院长和博士站在笼子旁边。

元明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的实验员塞进笼子里。等笼子的门锁上,才反应过来,大叫道:“什么啊,把我们关在笼子里吗?”

这时成轩的笼子开始上锁,我其中的一个实验员把笼子门提起来,我蹲下去,准备进去。但因为手背在身后,不方便进去。院长走过来,把我抱了进去。他这一举动使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他直起腰,看着实验员给我的笼子上锁,转身。我叫住他:“院长,生活是否总是如此艰难……外面……亦是如此吗?”院长回过身,再次蹲下来,答非所问地对我说:“你们要去一个海滨城市,会有一个人去接应你们的。”

他们两个已经被送上车,没有听到这话。我被抬上车,货车门即将关闭的一瞬间,还看到院长对我挥了挥手。货车门“轰”地关上,车厢立马陷入昏暗中。

货车缓缓地启动,笼子也随着车的启动而慢慢移动。被关在笼子里放在货车车厢可不是个好主意。被关在笼子里似乎使元明的心情收到了打击。我的笼子紧邻着他的笼子,他不停地对我说:“我们虽然变异了,但我们好歹也是人啊,怎么能把我们关在笼子里?”说了几次,到后面,一向耐心的成轩都不耐烦了:“闭嘴!”元明的注意力迅速被成轩吸引:“哥,他们这次没用那种材料,直接把你关在铁笼子,你应该出得来吧。”

成轩转动被绑得太紧而发疼的手腕,说:“没绑的话可以,关键是被绑得太紧了。”

元明又转头问我:“我们这算是出来了吗?素问,你出去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啊?去上学,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我的真爱呢?”

我环顾车厢四壁,回答说:“我?我不多奢求,只希望每天睡醒,不被链子拷着……”

听了我的回答,元明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头看着成轩。成轩知道元明要他回答,他也只是说:“只希望,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变得伤感,原本就昏暗的光线更让我看不清他们俩沉默的脸,认识他们十几年,对他们也十分了解。成轩原本就不是一个外向的人,平时说话也不多。而元明,平时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认真起来的时候,他那张还没褪去稚气的脸,也会显得像成人一般成熟。

我们的笼子原来是在车厢的中间,但车子突然急刹了一下,笼子连着我们一起撞到车厢壁,撞开了车厢内沉默的气氛。不出所料,又是元明:“怎么会突然急刹?实验室周围可都是荒无人烟的!应该不会出现意外状况,顺利到达才对吧?”

成轩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连去哪都不知道。”

我回答他说:“我们要去一个沿海城市。实验室建在内陆,所以我们一定会换乘火车或其他交通工具,不可能一路只坐车。”

元明很吃惊地问我:“你怎么知道要去……要去沿海城市?”

我回答他说:“是院长。”然后我把院长的原话转述给他们。

“接应我们?谁知道是不是来监视我们的呢!”说完,元明看向车厢门,我们都安静下来,听到门那边有人开锁的声音,他问:“现在不会是那个接应我们的人来了吧?”

我摇摇头,说:“接应我们的人应该是我们到了那边才会出现,现在我们要换乘其他交通工具了吧。”

我话音刚落,车厢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瘦小的男人爬进车厢,把我们一个个推向门的边缘。两个大汉把我们抬了下来。远处的火车站孤零零地停着一辆火车,为数不多的人停留在站台。组长开门从驾驶室里出来,副驾驶室开门下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嘴里叼着一只烟,手上还提着一个铁制的小箱子。那个瘦小的男人走到中年男子身后,恭敬地说了一声:“老大。”而那两个大汉把成轩搬下来后,问那中年男子:“都搬下来了,然后呢?老大?”

中年男子把箱子放在地上,蹲下去,不紧不慢地把箱子打开,取出一支皮下注射器和一瓶药水。成轩深吸一口气,说:“是麻醉药。”

元明一脸惊恐地看向成轩,中年男子吸满药水,右手拿着针,站起来,对成轩说:“小子,鼻子挺灵的嘛。”我离他最近,他看向我,说:“先从你开始吧。”组长把钥匙交给那两个大汉。他们打开了门,把我拉出来,成轩在笼子里剧烈地挣扎,说:“放开她!”元明被吓得轻声念叨:“不是说送我们出去?怎么……”那中年男子这只是斜眼看了成轩一眼。那两个大汉按住我的肩膀,我斜躺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那瘦小的男人不知从何处拿来两个麻袋,一大一小。中年男子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注射器将麻醉药推进我的手臂。他拔出针,那两个大汉把我装进较大的麻袋。然后两个大汉又把成轩的笼子门打开,把成轩倒到地上,迅速地按住他肩膀,那个中年男子依旧不紧不慢地。组长有些着急地看了一下手表,对那个中年男子说:“能快点吗?火车只停靠10分钟。”

那瘦小的男人白了组长一眼,说:“谁叫你们把实验室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那中年男子把药水推进成轩的手臂。接着那两个大汉又把元明倒出来。我努力抵制药物的作用,但我终究还是受麻醉药的影响。在失去意识前,我依稀感觉到有人同我一起装在较大的麻袋中,接着又感到麻袋口被扎紧,最后感觉到被塞进火车的行李架上。火车上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接下去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等我清醒过来,我发现我和成轩一起被装在较大的麻袋并被放在地上。我微微地抬头,看见元明被单独装在较小的麻袋放在成轩旁边。成轩和元明都没恢复意识。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夕阳拉得长长地映在地上。从早上开始,双手已经数小时反绑在身后,酸痛不已。我抬了一下肩膀,却听不到带动链子的声音。我惊讶地抬起头,成轩正面躺在地上,皱了一下眉,慢慢睁开眼睛,微微地转头,看到我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由于麻醉药的作用,他还有点晕晕地,语无伦次地说:“怎……怎么了吗?”

我把手从背后伸出来,举到他面前,手腕上的铁链已经被拿掉。他吃惊得睁大眼睛,也把手从身后伸出来,举到眼前。却突然侧过身一把搂住我,我一时愣在那里。突然有人在后面按了开关把灯开了起来。我们一起坐起来往后看。门那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戴着一顶高帽子。他很尴尬地摸着头,说:“我……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要不?我先……我先出去?”

“不用。”我钻出麻袋,站起来,对他说:“你就是那个来接应我们的人吧。”

他把手放下了,说:“是啊,院长都和你们说了吧。”

我问他:“不过,这是哪?”

他没回答我,眼睛直直地看着一个地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成轩在推元明,元明被成轩推醒了,但元明还不愿意起来。成轩对元明说:“快起来,我们到了,链子都解开了。”

元明挥开成轩的手,闭着眼睛说:“链子被解开了有什么用?手腕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挥手时没有发出带动铁链的声音。元明睁开眼睛,把刚才他挥动的那只手举到眼前,又把另一只手也举到眼前,看到两只手都没有拷着铁链。兴奋得一下坐了起来,说:“解开了!竟然解开了!戴了十几年了!我还以为要戴一辈子了呢!竟然……”然后激动地用力抱住成轩的脖子。因为用力过猛,竟把成轩扑倒了。

那个来接应我们的人笑着转头看我,看我面无表情,他苦笑了一声,说:“真是一个冷酷的人啊。哦,听院长说,你四岁时变异后就没有感情了是吗?就是不会哭也不会笑?”他一边说手还一边挥动着,说:“你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此时成轩把元明推开,坐了起来。元明也安静的坐在成轩旁边,说:“可能她明白了,但我还是不明白。”

我回答说:“有些明白了,但其他的……”

“哦?”那人似乎起了兴致:“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给你们装麻袋、打麻醉?”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有底了:“原来我还不敢肯定,现在就全明白了。听你的语气,给我们打麻醉药似乎是实验室的意思。”

“对。”那人点了点头。我继续说到:“火车人员密集,耳目众多。若是让人们看到三个戴着链子的人他们会怎么想?因为实验室既不想让人们发现,又想在我们不逃跑的情况下送我们离开。所以链子是一定要戴的。我们不能以人的身份坐火车,还不能以放在行李架上的东西坐火车吗?”

“恩,你这么说也是。”元明点点头,问:“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如此,把我们放在行李架上就好,何必还要打麻醉呢。”

我回答说:“院长还不了解你吗?照你那个性格,第一次出来坐火车,肯定废话一大堆。”

“我……我哪有……我也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好吗?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你不说话,那你也会动吧?打了麻醉,睡着了,自然就不说话也不动了。这样更保险。”

“好吧。”元明垂下了头。

“哈哈!好啊!”那人突然笑了起来,“我原来还想要怎么让你们适应这实验室外的生活。你们都是聪明人,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们离开实验室就住在这里……”

成轩打断他的话:“不是听说上学的学生们会住在一起吗?”

“哦。”那人回答:“你们不能住宿,若让别人发现你们的身份就不好了。”

元明问:“住宿是什么?”

那人看了元明一眼,但没有回答他:“这房子有三个房间,虽然不大,但三个人住也够了。”他收起刚刚和蔼的表情,像是警告地说:“如果你们想在实验室外多过几天自由快活的日子,就千万别带任何人回来!你们需要的东西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找你们。”他说完,不给我们留下任何发问的时间,就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留我们三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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