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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jul 14 07:29:37 cst 2015
22?? 月下试枪
江三省和冰清一回到慧云寺,二人就被素清师太叫去了,素清师太心疼地抱怨道:“你们怎么这一走就去了这么多天呀,你们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冰清早有心理准备,于是说:“都是我不好,因为一直找不到我的爸妈,又多见了几个邻居和朋友,就在南通州多耽搁了几天,让师太为我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素清师太听了这话后就也又亲切地关心道:“找到你爸妈没有?”
冰清一听这话,眼泪顿时就下来了,说:“没有。只是听说当初是被关在南通州监狱里。”
“那,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冰清听了这话,就哭得更伤心了,只是摇了摇头,说不出话。
许淑云的眼泪这时就也下来了,同时擦一下眼泪说:“孩子啊,别难过了,那就还是等徐先生来了再说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毕竟还小,这种事你干不了,这种事还是应该让徐先生他们帮你打听,帮你寻找,可是你不听,怎么样,事实证明你不行吧。不过,回来了就好,你们能够安全地回来了就好,菩萨保佑,阿弥陀佛!你们知道吗,你们这一走,就走了差不多二十天了吧,你们知道我这心里有多担心吗?”
冰清愧疚地道:“整好二十天,我们在外的时间确实是长了一点,对不起了师太。不过,师太不用担心,我们没有什么危险,我这次在南通州都是找的我的靠得住的邻居和同学朋友打听的。”
江三省这时也说:“我一直都是守在船上看船,哪儿都没去,冰清姐姐又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船上,每天早上进城得就比较晚,回来得也早,所以每天用于寻找她爸妈的时间就没有多少了;我们又都是安全第一,没急着赶路,路上走的时间就又长了一点,所以这次出去的天数就多了一点。师太,我们两个这不是都好好的回来了吗,你就放心吧,我们没事。”
由于此时早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因此素清师太便闭目合掌道:“佛祖保佑,阿弥陀佛,吃饭去吧。”
冰清和江三省从许淑云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冰清便伸手在江三省的头上用力地揉了一揉,以示赞赏。其实,江三省之所以这样说,也不仅仅是为了帮助冰清,却也是为了他自己,他还要让冰清帮助他出去寻找他的妈妈以及他的舅舅舅爷爷呢,要是让他的姨妈知道了他和冰清此去南通州干的事,经历了的那么大的危险,他的姨妈还能让他们再出去吗?
吃过晚饭之后,江三省回到他的宿舍,洗漱完毕正要上床睡觉,他的姨妈却来到了江三省的屋里,把江三省叫去了她的房间里,让江三省跟她同睡。两人睡下之后,许淑云就又一次问江三省道:“三省,你可不能骗姨妈,你们这次去南通州这么多天,就真的什么事没有,就没遇上什么危险吗?”
江三省自是仍然说:“当然没有,再说,这一路上我们不是一路行一路玩的吗,在途中行驶的时间就不免长了一些吗,所以天数就多了一点吗。”
谁知这时许淑云却忽然道:“那你这一次有没有绕道回一趟家?”
江三省犹豫了,江三省立即就意识到了,他的姨妈或许已经知道他的行踪了,要不然她就不一定会问这样的问题,因此江三省也就没敢在这个问题说谎,也就犹犹豫豫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只问你,你妈妈有消息了没有?”其实,这几天许淑敏由于江三省和冰清这一去都差不多二十天了未归,就一直都非常担心,近几天每天都要去慧云寺前面的码头上望上好几次,所以,江三省和冰清的船一回来,她就远远地看到了。毫无疑问,冰清和江三省的船如是从南通州直接回来,就应该走慧云寺西面的水路,这条水路不仅路近河宽,他们去时也是走的西路,可许淑云见到的,冰清和江三省却是从东河回来的,这也就让许淑云估计到了,江三省一定是回过家了。
江三省听他姨妈一问到他的妈妈,就摇了摇头,然后就忍不住哭了。
许淑云一见江三省哭了,也就顾不得追究江三省擅自作主绕道回家的责任了,遂立即慌忙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江三省哭道:“出事倒没有。”
许淑云奇怪道:“那你哭什么?”
江三省哭着道:“都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是没有我妈妈的消息,一点消息也没有!”
许淑云听了这话,眼泪就也涌出来了,然后突然一把搂紧了江三省就也哭了。江三省就也再也忍不住了,就也呜呜地大哭了起来,结果两人遂不禁抱头痛哭了一场。哭过一阵之后,许淑云这才又向江三省道:“有没有问一问,有没有你舅舅的消息?还有你的舅爷爷,他们有没有消息?”
江三省泣道:“当然也问过了,他们也一样,也没有消息。”
许淑云听了这话,不禁叹息一声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都是命啊,命该如此啊!你的爸爸和你的姐姐还好吗?”
江三省听了这话,也就将他父亲和他姐姐现在的情况,一一如实地告诉了他的姨妈。直到这时,许淑云才揉一揉江三省的头道:“以后,可不许再擅作主张,不告诉姨妈就回家了,也不准事后有意隐瞒不告诉姨妈,懂不懂?”
“懂了。”
“孩子,你知道你们此去南通州的这么多天里,我有多担心吗?这要是万一你们两个谁有个三长两短,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向你们的爸妈交代啊!而且我这心里――你是不会知道的……”
江三省立即道:“知道,知道,姨妈,没事儿的,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会处处小心的。”
许淑云揉一揉江三省的后脑勺道:“还这么大的人呢,你才多大呀,你才十一岁呢,你还是个孩子呢。”
这天夜里,许淑云一直把江三省紧紧地搂在她的怀里同睡,两人差不多说了半夜的话。
第二天,江三省诵完晨经吃过早饭后,就也跟许淑云一起去前院做佛事去了,而且在前院里做了一天的佛事――现如今,江三省也常常被他的姨妈叫去参加做一些道场佛事,寺院里的佛事多时,尼姑们缺人忙不过来时,江三省就也顶一个正式的尼姑用了,所以这天,江三省直到吃过晚饭又诵完晚经后,才回宿舍休息。
江三省回到后院时,却见冰清正神色不宁地站在院子里等着他,江三省一走到宿舍门口,冰清就紧张不安叫住了他,并让江三省去了她的宿舍。江三省进了冰清的宿舍后,冰清这才羞羞怯怯地向江三省道:“静修,今天晚上你还去不去你姨妈那儿睡了?”
江三省惊讶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昨儿晚上是睡在我姨妈那儿的?”
让江三省想不到的是,这时冰清却忽然眼泪下来了,竟然羞羞答答地道:“昨天夜里,我一夜都没能睡觉。”
江三省立即大惊道:“怎么了?”
冰清低下声音道:“还怎么了呢,难道你把那天晚上,咱们在南通州处死叛徒王圭顺的事全忘了?我可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个叛徒死后的样子,我哪里还敢睡觉呀!”
听了冰清这话,江三省便立即想起了他和冰清在从南通州回来的途中,冰清就曾多次忽然半夜里从睡梦中惊醒惊叫道:哎呀,吓死我了,你这个狗叛徒!江三省因此这时便道:“怎么回事,还做噩梦呢?”
冰清只是羞怯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江三省却忍俊不禁道:“我说冰清姐姐,不是我说你,你没事老往那事儿上想干吗?”
谁知冰清这时却撅起嘴非常委屈地道:“谁愿意往那事儿上想啊,可是,这种事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是我愿意想和不愿意想的问题,而是这种事总是不想自来,挥之不去啊!”
江三省疑惑道:“那,这可怎么办?这是你脑子里面的事,谁也帮不上你啊。”
哪知冰清这时却眼巴巴地望看着江三省羞羞答答地道:“你是可以帮我的。”
江三省既惊讶又疑惑地道:“我?怎么帮?”
冰清仍然羞涩道:“我这不是在问你吗,你姨妈有没有让你今晚还去跟她同睡吗?”
江三省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我姨妈没说。咦,这跟你做噩梦会有什么关系呀?”
谁知冰清这时的声音却低得跟蚊子叫一样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如果你能陪在我的身边,那人家不就不那么害怕了吗。”
江三省不禁更加惊讶道:“冰清姐,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是说,你让我,晚上来跟你一起睡?”
冰清瞟江三省一眼嗫嚅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怎么了,我,我这不是害怕吗。”
江三省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他就是非常喜欢跟冰清待在一起,当然也非常喜欢跟冰清睡在一起,但他还是禁不住心有余悸道:“那,你以后不会后悔生气吧?”
“谁跟你生气了,小屁孩儿,你已经是我弟弟了,弟弟陪在姐姐身边,这还不是应该的吗。”
江三省立即兴奋地道:“那好,只要你以后不怪我,你让我怎么着都行。”
然而冰清这时却仍然不无担忧地道:“若是你的姨妈晚上再来叫你去跟她同睡,你怎么办呢?”昨晚,冰清刚睡下,就觉出害怕了,就来叫江三省去跟她同睡,谁知她刚走到江三省的门外,许淑云却捷足先登了,这才使得她一夜未能入眠。
江三省听了这话, 不禁惊讶道:“哎哟,这事我还没想过,要不,我就说晚上想在你这里看会儿书,怎么样?”
冰清犹犹豫豫地道:“行吗?”
江三省道:“没问题吧?我姨妈那人,你也知道,一向随和,又什么事儿都依我。”
此后,一连数日,江三省就都是睡在冰清的身边,而且,冰清还都是把江三省搂在怀里同睡。果然,冰清仍然不免会在深夜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惊醒,甚至忽然坐起大惊道:“哎哟,吓死我了!你个狗叛徒……”江三省也因此常常被冰清惊醒,甚至被吓一跳,然后安慰冰清一番,说会儿话,冰清的情绪也就得到了缓解,这种情况直到半个月以后渐止。
而在这段时间里,江三省却早就在盘算着如何和冰清去寻找他的妈妈和他的舅舅、还有他的舅爷爷这件事了。
又过了一段日子,冰清的情绪也就完全恢复正常了,这天晚上,江三省见冰清的情绪比较好,遂对冰清道:“冰清姐姐,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我先帮你寻找你的爸妈,然后你再帮我寻找我的妈妈,当然,也顺便寻找我的舅舅和我的舅爷爷。”
冰清笑道:“还记着这事呢,小看你了,别看你人小,做事却是一板一眼的,一点也不含糊,这没说的,去哪儿寻找,怎么寻找,你说。”
此时,江三省早已想好,江三省记得,当时那两个冒充韦德兴和林茹茵的骗子,在骗走他的妈妈时,他们说的可是去高堰去见他的爸爸和他的舅舅舅爷爷的,他们的船也是向西开的,虽然他的爸爸没在高堰,但他的妈妈和他的舅舅还有他的舅爷爷是不是在高堰,就不好说了,况且,江三省现在所在的慧云寺,距高堰又只有六里,因此江三省已经决定,他们就先去高堰探探情况。
冰清听江三省说想去高堰打探寻找,就对江三省道:“你打算怎么打听怎么找,你想好了没有?”
江三省道:“我想先找到高堰镇关押犯人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打听我的妈妈和我的舅舅舅爷爷他们是不是被关在那里面。我也没去过高堰,我想,这种事恐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相机行事了。”
冰清笑道:“看不出来吗,人小鬼大,你还挺有主意的吗。”
江三省也笑道:“我成天都在想着这件事,为了寻找的妈妈,我能不上心吗?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主意。”江三省停顿了一下又道:“我,还想把枪带上。”
冰清惊讶道:“你带枪干什么?”
江三省道:“以防万一吗。”
冰清道:“你不是说,你不会开枪吗?你不会开枪你带枪去能防什么万一呀?”
江三省说:“我是这么想的,我想万一到时候即使找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却又打听不到我的妈妈、我的舅舅和我的舅爷爷是不是被关在那里面,又见不到被关押在里面的人,那我想我就只能抓个监狱里的看守作‘舌头’,然后就从‘舌头’的嘴里问出我妈妈还有我舅舅舅爷爷他们是不是被关在里面。我虽然不会打枪,但枪却是有震慑作用的,却能吓唬人,届时无论是抓捕鬼子还是审讯鬼子,也许能用得上。”
冰清不禁笑了,冰清笑道:“你还真敢想,不过,仅仅靠吓唬敌人是远远不够的,这要是我们抓来的那个所谓的‘舌头’一反抗,咱们岂不就抓瞎了吗。唉?你不是说你看见过你的那个什么大鼻涕亲戚打过枪吗,只要一勾下面的那个勾勾枪就响了吗?虽然那是鸟枪,不过我想,原理应该是一样的。我虽然没有直接看见过打枪,但这道理我觉得应该是相通的,我是想,我们不妨出去找个地方试试,放它一枪,我们可以晚上去试,再挑选一个远离人居的地方,比如荒野里或荒荡边的河边,最好是在荒荡旁边的河边,对着河边草丛里开它一枪,然后迅速撤离回来,我想这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如果试验成功,我们不就知道如何开枪了吗,我们既然有了枪,我们总不会使用,这岂不是太遗憾了,我们要是会打枪了,那我们就不仅仅是吓唬敌人了,到时候万一遇到特殊情况,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不就可以用它应急了吗,不就可以用它消灭敌人吗。”
冰清所说的荒荡,也就是野坟地,在我们这地方,每二三里内就或大或小会有一块荒荡。荒荡小则三五亩,大则三五十亩,甚至更大,荒荡里野草杂树丛生,大小坟丘无数,终年无人出入,周围附近二三百米内不会有人居住,因此这对冰清和江三省试枪而言,也就比较偏僻和安全。
江三省听了冰清的这话后,立即就高兴地道:“言之有理,姐姐高见,那我们就去找个荒荡旁边试试?”
冰清和江三省决定之后,便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先出去选定了一个距慧云寺并不太远的荒荡旁边的河边,然后又过了两天,直到等到一个月明风清的晚上,他们吃过晚饭之后,他们两个才悄悄地走出了慧云寺,悄悄地驾船前往。等到了地点,等到估计村民们都睡下了以后,他们两个这才在这个小河边,由江三省握着枪,将枪口对着河坡草丛试着开枪。
毕竟是第一次开枪,江三省紧张得身上脸上手心里全是汗水,紧咬着牙关握着枪,然后闭上眼睛慢慢扣动扳机。江三省知道,就大鼻涕的鸟枪都那么大的声响,这手枪不知该有多大的声响呢,因此江三省试了几次,都没敢扣动扳机,最后,江三省终于一咬牙一闭眼,一扣扳机,谁知枪却没响。江三省因为不知为何枪会没响,遂停下舒了一口气,将枪收回来看了看,因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此就又将枪远远地伸了出去,对着河坡,又用力扣了一次扳机,枪却仍然没响,接着,江三省又扣了数次扳机,枪还是仍然没响。其实这是因为,子弹还没有上膛,保险也没有打开,枪怎么会响呢?
在此期间,冰清却一直都是躲在船舱里捂着耳朵远远地看着江三省打枪,因迟迟不见枪响,遂叫道:“你在干什么呢,害怕了,不敢扣扳机了?”
江三省道:“不是,我已经扣过好几次了,可是枪就是不响。”
冰清听了这话,便紧张兮兮地走出了船舱,走到了江三省的身边,不无紧张地道:“要不,拿来给我试试?”
冰清小心翼翼地接过枪后,便也和江三省一样,紧绷着脸,闭着双眼,双手握枪远远地伸在前面,将枪口对着前面的河坡,然而她也是试了几次,然后才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一扣扳机,枪自仍然没能打响,接着,冰清就也又扣动了几次扳机,枪自还是没能打响,因此,最终,二人只得扫兴而归。
不过,尽管江三省和冰清没能把枪打响,但江三省去高堰寻找他的妈妈、及他的舅舅、他的舅爷爷的决心却丝毫没有动摇,没有减退,江三省经一番仔细的考虑和跟冰清一番周密的商量部署,他们终于决定,就在近期前往高堰。当然,这事江三省是不能不告诉他的姨妈的,出发前,江三省还特地主动去跟他的姨妈同睡,江三省知道,他的姨妈非常喜欢他跟她同睡,并且喜欢搂着他睡觉,江三省便利用跟他的姨妈同睡的机会,跟他的姨妈说了他想去高堰寻找他的妈妈、再顺便寻找他的舅舅和舅爷爷的事。许淑云当然不同意江三省去高堰冒这个险,许淑云说:“这可不行,这不是你们两个孩子能干得了的事,你们上次去南通州的教训你忘了吗?你们还太小,冰清又是个女孩子,这要是出点什么漏子,怎么得了,我也没办法向你们的爸妈和送冰清过来的徐先生交代,这我不能同意。”
然而江三省却说:“我们只不过是去探探消息,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只在关押犯人的房子前面的路上慢慢地看,慢慢地等,等看到有从牢里走出被赎出来的所谓犯人时,我再拿出我妈妈的相片请他们辨认,再向他们打听在里面见没见过我的妈妈、还有我的舅舅舅爷爷,这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如果我们打探到了我的妈妈和我的舅舅、还有我的舅爷爷他们不管是谁的消息,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们就回来告诉你,然后我们再请你帮我拿主意,或者再告诉家人,再由你们决定如何去救他们,和让谁去解救他们,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毕竟江三省的妈妈也是许淑云的亲妹妹,毕竟江三省的舅舅也是许淑云的亲弟弟,毕竟他们还仍然一直未有消息,毕竟江三省所说的这种做法,也确实不存在什么危险,许淑云在听了江三省这样的解释后,也就勉强答应了江三省的要求。当然,许淑云还是担心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在冰清和江三省出发前,许淑云还又一次再三叮嘱冰清和江三省道:“你们一定要小心,说话做事一定要谨慎,一定不可以做冒险的事情,不管能不能打听到他们的消息,都要尽快回来。”
江三省和冰清自是一一答应。
出发这天,许淑云还不放心地陪着江三省和冰清送他们到河边,然后又闭目合掌、口诵“阿弥陀佛,菩萨保佑!”目送江三省和冰清驾船远去,直到看不见小船的踪影了才惴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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