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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mar 03 21:12:39 cst 2015
这,
就是今天故事的结局。
先是锒铛入狱,随后又失去了朝思暮想的女孩。
打架输得差点没挂掉。
然而,
事情还有可能变得更糟。
哦,
是的。
我正在坠向死亡。
这,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糟了。
这是一个讲述我死亡的故事。
或许你会问,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的出生就注定了我的结局。
自打我出生开始!
我瑟缩在边宁的大衣里,脸靠在玻璃上,想通过那一点点缝隙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
我正在到迪斯莫顿的火车上。
火车内像一个密封的大罐子。小马身上的汗臭味,温水泡出的面条味以及严重的潮气,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令我窒息。
我已没有睡意。
边宁沉沉地进入梦乡。我第一次敢这样近的以审视的温柔的目光长久地看窗外,而大脑里一片空白。
整个冬天似乎都从窗户的一丝缝隙中涌了进来。我把大衣轻轻地披在身上。任自己瑟瑟发抖。
实在是好无聊,用写下了这篇日记。
小马本来就是矛盾的,正如南北方之间的差异。
可能就是因为我的矛盾比较突出,便有了暑假后直接从北国春城想了也就来了,来了也就有感觉了。
拉着行李,带着几本书,似乎很有书生味道的在铁轨上很有抱负的漂移了几天,在火车上的最后一个早上,突然被窗外幻象的透彻、
纯粹的山水之色刺痛了闭着的眼睛。我不情愿地抬起了头,朝窗外望去,只是山山水水,单调的出奇,却又是美妙的出奇。宛如很常见的一张白纸夹在了《圣经》之中,便也有了其中的神妙的山水表面也许并没什么奇的,不高不低,不绵不立,无一可圈点之处,却因生长在这样一片天空里,让小马觉得骨子里就渗出了一种不俗气。
或许是对比的效果吧。
北方的日子,都是一种有负担的生活,一切都寓于沉默之下的存在,天空时而折腾的让小马畏惧时而清澈的让人空荡。
花草树木好似生来都是墨绿色的,断然没有经过嫩绿、翠绿的时令。在这,当然不同。火车驶过的是山山水水,驶过的更是自然界对马性过滤的圣地。
窗外的景色是雨后的苍翠的可爱的满山的植物,放眼望去,所有的植物都是那种直立的感觉,并非以往心目中颓废的感受;山也非印象中令小马腻味的形象,反而坐落的很利索、很彻底。一座座称不上山峰的一堆堆绿色,让小马顿时觉得它们便只是解开心中一团团困惑、烦恼的keys。
一堆堆绿色已经令小马心中充满欢乐了,而上天的恩赐却不仅如此,便在每座山的山脚下很自然的嵌了一片片净水,让小马感觉到双重的快感。水定然不是单然存在的,规律般的都生存着一群群鸭子,被主人的密网围困着,近望着水中美味的鱼虾却遥遥不及。如我一般,乞求的看着窗外的美景但不可置身其中?
铁轨两侧不失时机的出现着村落,也不失场合的流露着惬意的生活情调。
一棵棵香蕉树谦虚的低着头在数着自己的果实;一头头水牛悠闲地卧在自家门口静静的咀嚼着世事,看,勤劳的小马总是那么忙碌,而那种忙碌让人觉得幸福……当然,这些都只是幻象,天阴沉沉的,整个世界好像都被一块巨大的灰色棉被所笼罩,一阵阵寒冷的风摇动着白杨树上几片枯黄的树叶。有一种像蚕吃桑叶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地上便开始有一颗颗小冰粒跳动。列车还在前进,重复着一样相同,相同却又让人乏味的景色。
我不想再做什么了!我想静静的,静静的存在,哪怕此刻被摄去了灵魂!
此刻我想起了那一刻――――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着在旷野里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了。风吹到脸上,就像被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忍。
严冬的早晨,玻璃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刚泼出去的洗脸水,一眨眼工夫就冻得像石块那么坚硬。屋外,房上、树上、地上,都被白雪覆盖着,刺骨的北风不停地刮着,发出尖利的呼叫声,啊,这真是一个滴水成冰的季节。
第一次见到这里时,是在好几年前的的时候。
那年的三月中旬,我从小马国北部城保罗搭车横过大草原,从加拿大南部威尼派克出发,回到我们的家― ― ― ―
苏格兰的迪斯莫顿。
此时,
本来预定二十四小时之内可以到达,但是风雪偏偏在这个时候捉弄我们――猛烈的东风夹带着纷纷的大雪,阻挡了我们的去路。
风雪发怒似的一连吹刮了好几个小时。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像这样的大风雪,极目张望四周的景物,只能见到被雪铺盖着的银色世界。雪、雪、雪……永不止息地吹着刺骨难忍的风雪,连火车头也像被困的巨兽般,做着剧烈的挣扎,但最后仍抵不过风雪的威力,被迫停了下来。
火车里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公马,手里拿着铲子跳下车来,把阻挡在前面的雪铲开。
一个钟头后,火车可以通行了,可是过不了多久,又碰到另一个雪堆,车里的小马只得又下车,等着铲雪开路。火车夜以继日地开了又停,停了又开,真教人厌烦,然而雪仍旧在四周不停地回旋、飞舞。
据铁路局的小马说,到迪斯莫顿内境的小城野麻松,只要二十二个小时就可抵达。
而实际上,当我们抵达该地的时候,却已经用去将近两个星期了。
这一带的白杨长得非常繁茂,它们顶住了绵密的雪。
从这里开始,火车一直很顺利地通行。白杨树林越来越密了,火车在这片茂密的森林间穿梭了好几公里,森林过后,就是比较宽阔的平原。当我们接近威尼派克东边的邻城圣孟尼费斯时,还横越了宽约五十米的小草原。
在那个草原的中央,我们看到了使人心惊的一幕。
那是一群大小不等、颜色不同西域荒马们,围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激动地乱蹦乱跳;距离不远的地方,一只青灰色的野狼,静静地倒在雪地上,动也不动。
一匹荒马奋力地在圆圈的最外围跳着、叫着,而圆圈的中央就站着――
这是一匹湿润的鼻子喷出白气,两只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一身茂密的银灰色冬毛下,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这是一匹“风华正茂”的壮年的狼。
在山的深处,传来了一声连绵悠乐。
与其说它是狼,倒不如说是恶魔来得恰当些。它镇定地站在那儿,颈上的毛全都竖立起来,脚有力地踏住地面,眼睛环顾四周,一副毫不畏惧的神色。
野狼的上唇有点突起,
乍看之下,好像正在嘲笑的样子。其实,它是露出牙齿,准备迎接敌人的挑战。可是,那些围拥他的荒马们都误解了,以为是在侮辱他们。于是,有一匹大马首先发难,其他的同伴也一窝蜂地应声而上,这已经是第二十个回合的攻击了。
但是,那匹灰色的史蒂方诺,忽东忽西地闪击着,可怕的双颚发出咯咯咯的响声。片刻,马群中便有好几只发出垂叫的悲鸣声,其他的马很快地逃散了,只剩下那只似狼似马一动也不动地稳稳站在那儿,依旧是一副嘲笑的神情。
这时,我是多么希望这列屡次受到风雪拦阻的火车,能够和以前一样,边走边停,
因为,
我的心已被那只灰狼吸引了,一股冲动驱使我想赶快下车去看个究竟。可是火车已经掠过积雪的草原,四周的景物立刻又被白杨树遮住了。
这幕景象本来是微不足道的,但几天之后,我才知道这事的底细。原来我们见到的,正是那传奇的”猎犬“奋起反抗时的情景。
狼,一直过着不平凡的生活,
它喜欢寂静的深林,不羡慕繁华的都市;它,雄心勃勃,不同于我们。它是一只所有小马都嘲笑的狼,也正是因为如此,狼,最后才会遭到许多小马的杀身之祸。
只可惜,
我,
’
直到最后,都没有那种勇气。
现在,我将把泪与笑,担忧和宽慰系于那匹灰狼,那小蝶身上。而我则要把时间像布片那样缝起来,给你讲这样一个故事。
我和她,我和它,相遇了,错过了,重逢了,又离开了。
于是,世上又多了几个幸福过、失望过、伤心过,至今仍在彼此思念着。于是,世上也就多了一段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这里:迪斯马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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