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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ul 12 11:45:03 cst 2015
此时的waiting的办公室内,郭豪正放挺躺在长条沙发上,紧闭嘴和双眼,耳朵塞着两团纸。
小武坐在单人沙发上,左腿压右腿伸直放在茶几上,将手上的报纸翻来覆去,能弄多大声响就弄多大,烦躁的翻着。
天哥坐在大班台后,眼睛盯着电脑,反复嘟囔几句话:
“你说这人就死活不见了,哪儿去了?”
“出啥事儿了?”
“她怎么也不上网了?”
“也不来看书了,怎么就没了呢?”
“不是说好了不躲我、不躲我嘛?不都说我不是坏人了吗......”
“天哥!”小武从茶几上拿下双腿,啪地把手里报纸拍在茶几上,怒目圆睁,看着将脸扭成一团的天哥,继续。
“几天了?”小武朝着天哥使劲儿一扬脸,之后重新“噌”的一声拿起报纸,头低下,把目光重新停留在报纸上,也不知道那上面的字,有没有进到眼睛里,嘴还是没有立即闭上.
“你再这么着,我跟豪哥也不来了啊,你烦不烦啊!”
“武啊,你咋越来越不温柔了呢?”天哥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胳膊里,闷声地说。
“我还不知道找谁安慰呢!”小武又把报纸使劲儿翻个面儿。
“武啊,你咋越来越不温柔了呢?”天哥作委屈状。
“温柔?切......”小武往沙发上一靠,重新架直长腿,放在茶几上,咽下了想说后半句。
“耗子,你再帮我看看外面,来了没?”天哥又搓了团纸仍耗子身上。
“我没听见!”耗子再一次烦躁地翻个身,没好气儿地说。
“靠,都什么兄弟啊,关键时候全都白费!”天哥愤愤地抱怨。
一连几日,兄弟们来了,大部分只要开门看到天哥在,直接关门到大厅找角落一呆,喝咖啡打扑克,谁也不往他身边凑合。
早早用过晚饭,跑去阿威的酒吧,离开waiting的时候,都不带进来说再见的。
实在被天哥祥林嫂式的絮叨烦透了。
几个人私下都在给唐僧翻案,跟天哥比,唐僧往哪儿摆啊!
第二天,吴玉上班总是不能专心,惦记着忠姐的事,每次电话响,都怕是忠姐的电话,怕真的听到忠姐一声离了的汇报。
这样怕的结果,直接导致工作的失误。被批评是次要的,又要加班了。
现在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已经不再想靠加班打发时间了。
都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了,忠姐还没来电话,许是没什么事了。害自己白白担心一场。
近八点时,总算将一切搞定。收拾好桌子,拿好包,锁好公司门往电梯走,这时手机响了。
“忠姐?怎么不说话?”
听不到忠姐声音,吴玉以为电梯附近信号不好,举着手机来回走着找位置。突然听到手机里忠姐沙哑的嗓音,明显喝高了:
“玉,我在你公司停车场。”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吴玉出了电梯,用最快的速度寻找到忠姐的车,立刻跑了过去。
忠姐趴在方向盘上,吴玉坐进副驾驶,用尽全力拉起忠姐,忠姐慢慢睁开点儿眼睛,露出来的是红黑相间的眼睛,哪里看得到发白的地方。
眼神迷茫仔细看看吴玉,待分辨出来后,哑着嗓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了句,
“玉,姐没家了!”
说完嘴一咧,哇的一声惨哭出来,动静大得要响彻了整个停车场。吴玉搂紧趴在肩上的忠姐,眼泪也噗噗簌簌落下来。
担心一天的事,还是发生了。
几个闺蜜里,吴玉是最会安慰人的,此刻,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还没用的跟着抹眼泪,好像她也跟着一起离了似的。
当一个人面对真正伤心欲绝的人时,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忠姐哭到累得哭不动了,就呜咽着断断续续讲她跟何风这一天离婚的经过。
骂办证的没说几句调节的话,恨何风听到她要离婚,无情的二话不说立刻请假跟她去办手续,居然还催她快点儿,省得人下班了。
一遍又一遍问吴玉:
“你说,是不是何风早有离婚的心了,特意闹她受不住了主动提出来?”
“还为了快点儿办好手续,竟然什么都不要自己主动净身出户了?”
“你说他啥啥都不要,衣服也不拿,是不是外面早都安好家了?”
“他也没去他妈家,你说这大冷天的去哪儿了呢?”
……
吴玉最初听着还跟着心酸落泪,越听越不对劲儿。
一边拍着忠姐后背安抚着,腾出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找到何风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他说话就听何风急切地问:
“什么情况?”像知道她们在一起似的。
“哭完睡着了,醉得一踏糊涂,趴方向盘上我弄不动。你快来!”吴玉一连气地说。
“在哪儿?”何风紧接着问。
“我公司停车场,快点儿。”吴玉催促,“慢点儿开车,注意安全。”又补充到。
二十分钟左右,何风到了,这该是最快速度。
不等吴玉问,何风自己边连拖带抱的把忠姐往车后座弄,边对吴玉说,
“抽风似的离,我倒看她离完了什么样儿!晚上你再不来电话,我就要开房去了。连件换洗衣服都没拿,正愁呢。”
话虽如此说,看着忠姐的目光却是心疼。
现在吴玉的心踏实了--没事儿!
吴玉真想摇醒忠姐:你赔我眼泪!你还我两天的好心情!
另外她想:是不是只要女人情绪一不对,男的就认为女人在抽风呢?
忠姐闹剧似的离了,俩人关系却比以前更好了,可用焕发第二次青春来形容。
通过这么一折腾,彼此都知道,没多大根本冲突,其实谁也离不开谁。既然彼此心里都把对方看得那么重,离开会撕心裂肺地痛,还吵什么吵。
偶尔刚要变脸时,想起那天的心情,就都什么脾气都没有了,那样的痛,可再也不想尝试了。
都说离婚是把双刃剑,在他俩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吴玉不干了!
凭什么你们两口子折腾捎上我?害我无辜的小心灵,一颠一倒的任你们夫妻摧残?强烈要求精神赔偿。
伙同岩和包包一起,研究了n个痛宰夫妻俩的地方。
两人大方地说只要不离开d市,随便,全程车接车送,直到她们三个吃好玩high为止害得几个人取消了去五星级酒店祸害人的计划。
冬天首选当然是吃火锅,东来顺刚入驻d市,一致通过去那里。
吃饭的时候吴玉就发现,包包今天有些不对,好像没什么精神,总是很疲劳的样子,可只是身体上疲劳,心情还是不错的。
偷偷问包包,包包说最近总是犯困,可她也没晚睡早起啊,不知道最近怎么这么多觉,还笑说,许是受了吴玉多年潜移默化的影响。
因有何风在,吴玉只能瞄着包包去洗手间的机会,问她,
“这个月按时来了吗?”
结果包包不以为意地说:“没有,经常有推迟几天的时候嘛,别大惊小怪的。”
吴玉为怀孕早做好了方方面面的准备,就差安平点头了,常识方面比那三人都丰富,一副蒙古大夫似的问包包,
“是不是还总是觉得累,总觉得饿?”
得到回答都是肯定,神秘兮兮的嘱咐包包,晚上买个试纸明早一定试一下。
再回到席间,便自作主张的不让包包喝酒,并且说她和包包都累了,想早回家休息,包包也确实困得很,由着吴玉张罗着,没说什么。
结果几个人就这么早早散了。
回到家的吴玉,坐到电脑前,犹豫了又犹豫,没有打开电脑,躺倒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脑是没打开,自己的脑子里,不知为什么像过电影一样回想着每次与天哥见面,以及网上聊天的一幕幕。
已经好多天没见到这个人,可他的样子、一举一动反而在脑中越来越清晰。电视里放的什么,她几乎没太看。
想来想去,这是干什么,像真有点儿什么似的,自己心里坦坦荡荡的,还至于这么躲着藏着吗?居然可笑的连电脑都不开。
打开看看怎么了?又不是跟那人在约会。
想到这儿,吴玉腾地起身,过去就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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