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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达岭,位于首都西北六十公里处,是峰峦叠嶂的军都山中的一个山口。

一路向西,江宁在出租车上颠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来到了八达岭旅游区入口。

可临了下车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了江宁的面前。

车费!

高达两百一十五块的车钱,就像是眼前的八达岭,横亘在江宁的面前。

“咕……”

咽了口唾沫,江宁好说歹说,总算是跟司机师傅说通,给他手机充两百二十块钱话费,以抵车费。

“娘的,得亏是两百块钱的车费,这要是两千,我这话费要使到什么时候!”司机叹口气,很是无奈。

只能当是没听见司机的无奈,江宁直接给苏飞打过去一个电话。

“喂,宁子,你跑哪去了?快点回来,公司新领导要开会,一个个在那谈话呢!我说你奶奶死了,你去奔丧了,要一会儿回来。”

电话接通,江宁还没有开口,电话那头当即传来苏飞的一通吆喝。

“我说你能用别的借口吗?”

“那上次不是‘你给你爷爷奔丧’的借口用过了吗?还要用啊?不太好吧?死了又活了的,那影响多不好啊!国家都规定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滚!”

要不是司机师傅拦着,加上考虑到撞碎了还要赔钱,江宁真想一头撞车窗玻璃死了算了。

“那啥,苏飞,给这个手机号充两百二十块钱话费。”江宁将司机师傅的手机号给苏飞念了一遍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半分钟不到,司机师傅收到了充值信息后,江宁这才顺利下车。

站在山脚,层峦耸翠的八达岭尽在眼前。

相传为修建八达岭长城,曾先后死了八个监工,后来经仙人点化,按照“修城八秘”,即“虎带笼头羊背鞍,燕子衔泥猴搭肩,龟驮石条兔引路,喜鹊搭桥冰铺栈”,最终修成八达岭。

八达岭景区以八达岭长城为主,兴建了八达岭饭店、全周影院和长城博物馆等功能齐全的现代化旅游服务设施,是一个将历史与现代融为一体的旅游胜地。

只是这一切,对于江宁来说,并不在意。

他的目标,就是四拐子峰头那个烽火台,向西数八个墙砖下的阴面。

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江宁很快从众多的山岭中,找到了那比喻形象的四拐子峰,同时也找到了四拐子峰那边的烽火台。

买了门票,江宁循着长城石道,一路向东,开始了自己的探宝之旅。

上山下河,过林趟漠,这样的事情,对于江宁来说,简直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江宁便来到了四拐子峰所在的那个烽火台。

前后瞅瞅,左右瞧瞧,江宁确定没有人留意自己之后,这才一头钻进了烽火台内。

自古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

既然是在四拐子峰的阴面,江宁当即从烽火台内的窥洞中,将铁锨朝北扔了出去,紧跟着自己也顺着窥洞爬过去,数好了砖头数,也不管天黑天明,反正也没人留意自己,加上又是在长城的北面,完全不用在意游人的问题,直接抡起铁锨开挖。

十公分……三十公分……五十公分……

一边挖,江宁还一阵得意。

古有窦娥哭长城于倒,今有江宁挖长城之脚!

一米……一米半……两米……

三米……四米……五米……

挖了整整一个小时,多亏了江宁体力充沛,加上铁锨也算是质量过硬,足足近六米的深坑挖下去,江宁愣是什么没有挖到。

“老爹他们到底是埋宝呢还是埋死人呢!埋这么深算什么事儿啊!”

叹口气,江宁朝自己双手手心轻啐了一口,紧跟着继续开挖。

一铁锨甩开,在江宁准备再下一铲子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这一铲子挖开的泥土跟先前的那些感觉有些不同。

担心弄坏了老爹留下来的宝贝,江宁放弃了继续用铁锨的想法,伸手扒拉几下,弄开一小片泥土后,一个二十公分见方的木板,出现在江宁的面前。

虽然是从土堆里面挖出来的,但那黑褐色木箱表面看上去却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入手却并没有一种油滑手感。

尤其是随着黑褐色木板露出,一股淡淡的木箱,很快萦绕在江宁的鼻尖。

沉香木!

打眼一扫,江宁不敢相信地确认一番,最终确定了木板的材质。

难道老爹给自己留下的宝贝,是这块沉香木?!

在古宋代的时候,便有了一两沉香一两金的说法。若是江宁要挖的,真的是块沉香木的话,少说几百万块钱已经到手了!

想到这些,江宁顿时一阵开心,开始以脚下的木板为中心,向两边开挖起来。

二十公分见方……二十五公分见方……三十公分见方……

又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江宁总算是将那块“木板”清理了出来。

准确地说,是一个长六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高三十厘米的一个沉香木木箱!

沉香木的木箱!

江宁清楚地记得,当年嘉德秋拍一盒重约三千克的清代沉香料,估价五百万至八百万元,最终成交价七百一十三万元。嘉德春拍,一副清代的伽楠香木镶金粟寿字手串估价不到三十万,却因为激烈角逐,最终成交价三百一十万!

那些东西虽然也许在工艺程度上,远超自己面前的这个沉香木大箱子。可是单论大小的话,一百个它们也不顶眼前这个大箱子啊!

“这箱子,少说八位数吧!”江宁随便估计了一下,整个人的心脏猛然揪了一下。

不是因为这个沉香木箱子值一千万两千万而震惊,而是因为一个价值千万级的宝贝,竟然只是当一个箱子用!

那这里面装的……

箱子是上锁的。

江宁左手撑着地面,小心贴着斜土坡擦进土坑内,当看清楚沉香木箱子的具体构造的时候,差点哭出来的心都有了。

这个沉香木箱子,是被液锁给锁起来了!

液锁,并不是一种被世人所了解的锁型,而是江宁所知道的一名开锁高手独创的锁具。

沉香木箱子不同于一般的木箱,它的盖子跟箱体之间并非完全密封的,而是中间本应是放锁具的位置上,有一个大概成人手掌大小的密码盘。密码盘内叠放着十个银质圆盘,就像是一个管状的万花筒镶嵌在了沉香木箱子上面,严丝合缝。

密码盘做工精美细致,每一个银质圆盘上都雕刻着二十六个花体拼音字母加一个空格。通过转动十个银质圆盘,能够通过万千种组合,拼出不同的汉字拼音。

而只有其中一个,才是正确的答案。

江宁矮身扎下马步,双臂展开,轻轻抱住沉香木箱子晃动一下,里面的液体汩汩作响。

“这老家伙,还真是用的酸!”江宁摇摇头,重新将沉香木箱子放了回去。

若是单纯简单的密码盘,江宁完全可以直接撬开,可偏偏密码盘的后面同时连接着沉香木箱子的整体,可以说只要从这个沉香木箱子的任意位置破坏进入,都会触发箱子里面的机关,进而弄破里面盛装酸液的瓶子。

瓶内的烈性酸液渗出,会立即腐蚀里面的宝物。等到完全破开箱子的时候,里面的宝物估计早已经化成一滩浆糊。

若是真的想要获得里面完整的宝贝,就必须要弄到那唯一的密码!

拨弄了几下密码盘,江宁心中大致估算一下,密码有可能是一个字的拼音、有可能是两个字的拼音、一个词从左往右念的拼音、一个词从右往左念的拼音……

少说也有上亿种排列!

望着眼前加过液锁的沉香木箱子,江宁顿时泪流满面。

“里面到底藏的什么宝贝啊!至不至于这么夸张!”

没有那唯一的密码,江宁知道自己就算是弄开了这个箱子,也得不到里面的东西,更不用说去换钱了。

叹口气,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江宁将土全都填回去,又将表面处理好,确定让人看不出有挖过的痕迹后,这才下山。

“得,今天这两百多车钱加门票钱,全白费了!那六万块钱,只能另想办法了。”嘴里嘀咕着,江宁走到八达岭售票口的时候,猛然一拍大腿。

“不对!不是两百多车钱白费了,是四百多车钱!我还要回去呢!”

苏飞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两个陌生人各充了两百二十块钱话费之后,总算是等回来江宁。

“宁子,你去哪了?你去做慈善了?你去做慈善你就去呗,你拖着我干啥!我神经病啊,一天给两个陌生号码充值,到底咋回事儿!”一见面,苏飞就劈头盖脸地冲江宁吆喝起来。“你瞅瞅你那一身土,你去当摸金校尉去了啊!”

摸金校尉,是曹操当年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而设立的专司盗墓取财的军衔,按照现在来说,相当于国家盗墓办公室主任。

这些知识,也是苏飞听江宁那里说来的,现在又用上了。

江宁想想自己先前干的事儿,倒也差不多,刚要开口,一旁走来一名中年的黄脸汉子,冲江宁跟苏飞一通大骂。

“你们两个,上班的时候不好好上班,偷跑出去闲逛,是不是不想干了!”紧跟着,黄脸汉子就是一通劈头盖脸地责难。

面对黄脸汉子的责备,江宁跟苏飞两个人只能是站得笔直,认真听着对方的训斥。

在等级制度森严的盛世中华,高级鉴定师对于低级鉴定师来说,不仅仅是工资待遇跟鉴定能力上的绝对优势,同样在地位职能上,也是绝对的权威。

一直训了十几分钟,黄脸汉子这才停下,喝了一口手杯中的茶水,润了润嗓子。“对了,江实鉴,你奶奶怎么样了?”

实鉴,实习鉴定师的简称,也是个人在盛世中华象征地位的称呼。杨强军的杨二鉴,意味着他的职位则是二级鉴定师。

“我……我奶奶?”江宁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旁的苏飞一听,当即上前一步,鬼话张口就来。“哦,杨头,你这不是看见了么,哭的那个惨啊!你不是不知道,宁子跟他奶奶最亲了,你看这一身的土,死去活来的,背过气就好几次呢。”

“少套近乎,叫杨二鉴!”

“是!杨二鉴!”

杨强军白了苏飞一眼,又同情地看了看江宁。“行了,收拾收拾,你们两个人去人事经理办公室那边一趟,就差你们两个人了。”

“去那干啥?”江宁随口问了一句。

“我不跟你说了么,新来的人事经理,说要一个个认识一下员工们。”苏飞冲江宁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快点走。

新来的……人事经理?

江宁就这么被苏飞推着,愣愣地眨了眨眼,总感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儿。

这边江宁跟苏飞两个人没走远,杨强军忽然想起来什么,冲苏飞吆喝道:“苏飞,上次你说宁子参加他爷爷葬礼的时候,你不是说宁子跟他爷爷以前最亲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跟他奶奶最亲了?”

“报告杨二鉴,这不宁子他爷爷死了么,所以最亲的就变成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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