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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凯尔萨斯挡住所有的东西,扭了两下站起来。他拍拍身上被那半杯咖啡弄出来的污渍,一脸抱怨的看着费蕾娜。
“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费蕾娜实在没什么可扔的了,但她越想越气,抬手扔出去一小团神圣之火,“你这臭流氓、伪君子,禽兽!在我20岁生日那天晚上还说要把我的少女留到最后一天,可你现在做了什么!”凯尔萨斯本能的躲开了那一下,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我什么都没做!”凯尔萨斯也变得生气,“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你躺在地上,还只穿着内衣。我以为是你要勾引我做什么,但当我发现你是被魔法弄晕了以后,就只是把你抱上床,然后解除了那道魔法,我自己在这坐了一宿。你霸占了我的床,现在还对我发脾气。”
“那这又是什么!”费蕾娜指着她的脖子问道。凯尔萨斯也觉得莫名其妙,他走过去,仔细看了看。
“你自己看看那是什么!”凯尔萨斯在地上捡起一面被摔破的手镜塞到她手里。上边还有一大块玻璃是完整的,应该可以让费蕾娜照出来个大概,“那明明是手指的印子。”说完,他用自己的手握着费蕾娜的脖子,接着说:“而且,你看,我的手印比这个大多了,你以为这也是我弄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应该搞清楚状况再发脾气。”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费蕾娜把他凯尔萨斯的手拿开,扔到一边。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镜子看着凯尔萨斯。
“先别说这个,我记得……”费蕾娜抓起他的手,摸一摸手腕发现有脉搏。然后她又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弯腰,摸摸他的鼻子发现有他的呼吸很均匀。费蕾娜眼睛转了一下,用两根手指捏住凯尔萨斯的鼻子,有用手掌捂住他的嘴。不一会,他被憋得满脸通红。
“难道昨天晚上真是你骗在我?”费蕾娜歪着头看着他。凯尔萨斯甩开费蕾娜的手,大口的喘了一口气。费蕾娜还是不放心,她悄悄摸了一下枕头下边,拿出一个小十字架,偷偷注入了一点圣光趁凯尔萨斯不注意的时候,把它按到了他的额头上。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不隐瞒了。”凯尔萨斯突然做出一个恐怖的表情,顺势把费蕾娜扑到在床上,“对,我就是弗拉德!小姑娘,你的血将是我又回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餐,然后你也要变成我的同类,给我繁育后代。”说完,他在费蕾娜的脖子上轻轻的舔了两下,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还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的怪笑。
“好了,我知道你还活着了。”费蕾娜狠狠推了他一下,“你赶快起来。”凯尔萨斯没有动,倒是轻轻的闻了两下,才坐起来。
“有什么可闻的,上边还不全是你口水的味道。”费蕾娜一边把被子拉上来,一边抱怨。
“不止这些,我还闻到了点恶魔的味道。”凯尔萨斯转转眼睛,“怪了,难道有恶魔要害你?但这也不对,这分明是个哪个女血精灵留下来的手印才对。”
“你怎么判断出来是女血精灵的手印?”费蕾娜问道。
“动动脑子啊,先排除异族吧。”凯尔萨斯说,“这手指印的大小是萨尔吗?他的手比我的还要大。先不说手印了,他有理由要杀你吗?而且还跑到我的房间来杀你。”费蕾娜摇摇头。
“那这不会是……”费蕾娜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凯尔萨斯摆摆手打断了她。
“不是吉安娜,我很早就认识她。她其实是个左撇子,她一直用右手写字,就是要隐藏她的这个特点。如果,她想掐死你的话,她应该会用习惯握法杖的左手才对。”凯尔萨斯捏着下巴,“也不是泰兰德,她没有留指甲。你脖子上的痕迹有很明显的指甲陷入的痕迹,所以她也可以排除了。该不会是卡波妮亚吧。”凯尔萨斯看看费蕾娜说:“她倒是有对你下手的理由,她嫉妒心很强。”
“她嫉妒我什么?”费蕾娜问道。凯尔萨斯搂着她的肩膀,挑了两下眉毛。
“你别在那自觉不错了,”费蕾娜推了他一把,“反正已经没事了,我也不打算想这件事了。”说完,费蕾娜开始治疗自己脖子的淤血。她一向对自己的脖子非常自信,虚荣心,让她忍着疼痛把结痂都剥掉,再重新再生出来皮肤。凯尔萨斯看她这个举动哭笑不得,拍拍她便走了。但是,当凯尔萨斯晚上想重新要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费蕾娜一直在装傻。就这样,费蕾娜彻底霸占了凯尔萨斯的房间,他也只好去住别的房间。
过了大约三天,凯尔萨斯也一点头绪找不到,索性就不找了。他给费蕾娜又多加了五名侍卫,日夜的守卫着费蕾娜的大门,并且叫了四名他信得过的,以前服侍他的侍女,分别守在她床边的四个方向。这天晚上,信使带着一个穿着紫色外套的瘦弱血精灵来到了风暴要塞,凯尔萨斯看到他的时候,高兴极了。
“夏尔,你来了我就放心了。”凯尔萨斯笑着说。
“当然,王子殿下。”夏尔行个礼,“我怎么能让您的努力完全白费呢?我来这里只是向您打个招呼。不管怎样,我来到这里,就必须先来见您,至于沙塔斯的阿达尔还是卡德加,那都必须排在您的后面。沙塔斯和暴风城都得不到它们期盼的一切,因为我来了。”凯尔萨斯高兴的跟他拥抱了一下,便叫侍从带着夏尔去休息了。第二天,夏尔果然一大早就起程了,他骑着一匹龙鹰,在一队龙鹰骑士的护卫下飞往沙塔斯城。
凯尔萨斯高兴极了,夏尔来了,他就轻松了。他闲着无聊四处逛了逛,看到泰兰德和吉安娜正在聊天,泰兰德用一条毯子盖着腿,吉安娜坐在她的床边。她俩说得好像很开心,凯尔萨斯清清嗓子,敲敲敞开的门。还没等他说话,吉安娜便迫不及待的招呼他进来。
“你看,只要你合作,我们还是好朋友嘛。”吉安娜冲凯尔萨斯笑着说。
“我们可不止是好朋友才对。”凯尔萨斯看到吉安娜站起来要跟他拥抱,他也没有拒绝。吉安娜虽然不想松手,但是凯尔萨斯跟她贴了一下脸以后,还是往后躲了一下,吉安娜最后还是很识趣的松开他,又坐了回去。凯尔萨斯看着泰兰德,如此漫长生命的阅历让她轻易的就读出来了凯尔萨斯的心思,泰兰德无奈的笑笑,把右手稍稍抬起来。凯尔萨斯用左手在下边搭着她的手指,弯下腰用下巴碰碰泰兰德的手指,然后轻轻放开她的手,站直身体。
“您好,暴风夫人。”凯尔萨斯的语气虽然温和,但是里边还是有一丝蔑视的味道。
“我们没有保留那种改变已婚女性姓氏的习惯。”泰兰德说。
“那是要我称呼您为语风夫人,对吗?”凯尔萨斯说。
“您直接叫我泰兰德的话,会让我舒服得多。”泰兰德摇摇头。凯尔萨斯笑的有些轻蔑。
“你们在聊些什么,”凯尔萨斯坐到一张椅子上,“方便让我加入吗?”泰兰德也因为凯尔萨斯的傲慢与轻蔑显得有些生气,反正现在他已经妥协了,她也不在乎跟他打一次嘴仗,正好也可以消磨一下无聊的时光。
“我们在闲扯,刚才也谈到你了。吉安娜说你给过她甜蜜的回忆。”泰兰德说。听到这句话,吉安娜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凯尔萨斯在笑。
“啊,原来是这样。没错,她也给了我甜蜜的回忆。”凯尔萨斯笑笑,“我曾经听说您也很美,今天我发现,传言都是假的,您的美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了。”泰兰德也没想到凯尔萨斯会脸皮这么厚,她以为他会为他以前追吉安娜没有成功的事感到羞怯。现在他反而说成了他得到过成功一样。现在,凯尔萨斯又用一副要来爬墙等红杏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感到羞愧极了。而且,凯尔萨斯的眼神里还有一种嘲笑她的意思,虽然她并不是太确定,但是从正常角度来猜,他应该是在嘲笑玛法里奥。
“还是说点别的吧,”泰兰德马上要转移一个话题,她马上又想到一个能讥讽凯尔萨斯的话题,“我们在谈政治。对,部落的政治走向。”
“恩,这个话题我非常感兴趣。”凯尔萨斯招呼侍从给他倒了杯茶,“您愿意说说您对部落情况的看法吗?”
“自从奎尔萨拉斯加入部落以来,”泰兰德笑笑,“它就变得像玻璃一样闪闪发光,但它也变得像玻璃一样脆弱。”
“依我看,它不是玻璃,是钻石。”凯尔萨斯回击道。泰兰德哼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等着凯尔萨斯找茬。
“我听说您曾经让玛法里奥和伊利丹共同分享您的情意。”凯尔萨斯咧开嘴,“请您……”他本来想说让她不要误会,但突然觉得不说更好。他高兴的看着泰兰德气得涨红的脸。可是过了一会,泰兰德的表情就又变得很自然。这种诋毁她听得多了,只是好久没听到,暂时不适应而已。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倒希望他俩可以共同分担我对你雄心的忧虑。”泰兰德巧妙的避开了凯尔萨斯的攻击,又开始很文明的“诋毁”他。
“那么我用20万军队来消除您的忧虑,如何?”凯尔萨斯笑笑说。泰兰德干笑了几声,那是发自内心的嘲笑。她怎么也想不到凯尔萨斯能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来。
“您可真像个喜剧演员。”泰兰德笑着说。凯尔萨斯微笑着点点头,便站了起来。他转过身要离开这里。虽然这次跟泰兰德打嘴仗没输也没赢,但是心情愉快了不少。他离开大门的时候,吉安娜跟了出去,她一直跟着凯尔萨斯,直到他走到一个僻静的房间门口。凯尔萨斯刚要开门,吉安娜叫住了他。
“凯尔,你应该知道我曾经是怎么想的才对。”吉安娜说。
“我当然知道,”凯尔萨斯说,“在你看来我只是个老不死的怪物而已。你应该去找你的阿尔萨斯,而不是在这跟我说这些。”吉安娜拉着他的耳朵,让他把脸转过来。“别跟我说什么那时塞拉摩需要跟洛丹伦联姻,否则塞拉摩会很危险。”凯尔萨斯挣开她的手,“你当时跟奥格瑞玛联姻岂不是更好。”
“你也太绝情了吧,”吉安娜说,“我现在也已经想通了……”
“你是想通了。你已经想通的是,阿尔萨斯已经变成个怪物了。”凯尔萨斯打断了她,“你是不是又要搬出点什么政治问题。哦,对。我娶了你,借着你我也更好的能夺到王位。因为这样,可以让奎尔萨拉斯联统塞拉摩,这样我们的孩子就可能成为整个艾泽拉斯最伟大的国王,毕竟这也算是白到手的一大片领土。你算了吧,拿我当后备是吧,如果你觉得我很好骗的话,你可以继续说些鬼话来唬我。我不会被一个傻瓜欺骗超过5分钟的,真的。如果我被欺骗超过了5分钟,那么我就承认我也是个傻瓜。”
“别在这装了,凯尔。这只有我们两个,也许阿尔萨斯的眼睛也在这。”吉安娜歪着脑袋,把他推进后边的房间里,“你不想认输,你不想认为你比阿尔萨斯差。现在我把能证明你比他还强的方法送到你的面前了,你怎么还退缩了?这是否证明你真的比阿尔萨斯差多了,看来我当初选择他是正确的。”
听到这番话,确实让凯尔萨斯恼怒不已。他走到吉安娜的面前,抓着她的衣服,狠狠的一撕,便把她胸前衣服撕破。紧接着他又不停的撕了好几次,直到吉安娜的衣服完全被撕成碎片,他才一把将她推到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
两个小时以后,吉安娜心满意足的趴在被子里,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凯尔萨斯裸露的后背。凯尔萨斯则穿好裤子,坐在床边。他扭头看了一眼吉安娜甩过脸,呲着牙说:“妈的,我来这里是做民族英雄的。现在,民族英雄没有做成,竟然成了禽兽!最可恶的是,我竟然还是被你这种女人变成了禽兽。”听他说完,吉安娜笑了一声,好像自己是胜利者一样。凯尔萨斯把他推到一边。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但这中间夹着这更多的复杂感情。
“我的同胞称呼我为王子,在奎尔萨拉斯,平民敬畏我,贵族拥护我。”凯尔萨斯转过身,“你们不配跟我战斗,你们是一些为达目的,只会用金钱和身体行贿受贿的低等生物。你利用我的自尊心向我行贿,但我告诉你,你的目地永远不会达成。奎尔萨拉斯不会接受一个有着低劣血统的继承者来做国王,不管你曾经是库尔提拉斯的公主,还是塞拉摩的女王,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个低等生物。如果这次你会怀上一个小生命,如果是个男的,那你最好不要把他生出来。因为这个消息传到奎尔萨拉斯的时候,塞拉摩将永无宁日。如果他在你的保护下长大,那么当他成年以后,你向奎尔萨拉斯索要王位的时候,那你就要面对整个奎尔萨拉斯的军队。不管你的盟友是谁,我们也会把你消灭掉。”吉安娜脸上的笑容随着凯尔萨斯的话音落地而消失,虽然她并没指望事情会顺利进行,但是被说成低等生物也让她恼怒不已。她要让他再一次在他的高傲上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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